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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就先欠著,等有了再加倍賞賜也好過強取豪奪。
兵力不多,就要徐國公或鎮國候去保家衛國又有何不可?反正這兩人都是武將出身,都是在先皇那裡立下赫赫戰功的國之功臣。只要用的好,沒有兵符,這天下的兵依然是皇帝的兵。士兵聽軍官的,軍官聽將軍的,那皇帝只要讓將軍聽自己的,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為何要一再相逼,卻又不能給與致命一擊,導致自己退無可退,被所有人怨恨?
如果父皇懂得退一步海闊天空,就憑逍遙侯府在朝廷的爵位,就憑沐如錦對蘇衍的痴情,蘇老爺子忠君愛國所換來的這個逍遙侯府,沐如錦又怎麼不會去拼命保護?
如果從一開始就不陰謀算計,而是與逍遙侯府交好,那朝廷又怕什麼國庫空虛?
而與逍遙侯府有姻親關係的徐國公府,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又怎會做出什麼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而一切都沒有發生,父皇又如何會死的這樣不明不白悽慘萬分?
再說父皇對藥王谷的算計。若他所想沒錯。父皇對藥王谷的怨恨應當就是源於那次被要求排隊等候的事情。作為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被要求與那些平民一樣等候,讓他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所以因此生怨,竟然派李冬青去殺掉了沈煊。
劉麒凌覺得自己父王的這種極端思想很是不可理喻。身為帝王有自尊是不錯,可你既是有求於人。就不能依然保持高姿態不懂變通。
若你自仗身份顯赫,不屑與商賈平民同樣等候,大可先派人去藥王谷說項,私下約好時辰。
你一聲不響說去就去,別人家又如何會知道你是皇帝?你一不穿龍袍,二額頭上又不曾寫著皇帝二字,往人堆裡一杵。又非是神仙,誰又知道你身份顯貴?
一面上不願讓人知道自己得了病。身著便服微服出宮求人救命,一面還要耍性子鬧脾氣挑三揀四沒完沒了。藥王谷並非平常醫館,也非是宮中御醫,若論聲名,人家比你得民心太多,你又憑著什麼甩臉子給人看?
不過同樣的,三皇子也對沈煊的作為也十分不滿。身為藥王谷毒聖,擁有著閻王帖這樣實力超凡的殺手。竟然不去使用,也不派人保護,就這樣將閻王帖窩在藥王谷之中不用。
他曾聽聞過藥王谷那些亂七八糟的規矩,什麼不到生死關頭。不得出動閻王帖。在他看來純粹是愚蠢。
江湖險惡,生殺搏鬥不絕,掌門的性命都不算是危及藥王谷的大事,那什麼才是?
就如李冬青那樣的武功,在江湖中也算是高手一個,但若是面對閻王帖的無聲無息的暗殺,恐怕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敵在暗我在明,李冬青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休想要了沈煊的命。
在這一點上,沐如錦就聰明得多。閻王帖的存在本就是為了保護藥王谷所用,既是掌門需要,就不該有諸多限制。就單看之前沐如錦出動閻王帖勢力做下的那起讓他父皇險些氣的吐血身亡的大事,就足以證明,沐如錦人盡其用的做法是正確的。
沐如錦好笑的看著三皇子內心裡對皇帝的怨念與吐槽,若是讓人聽了,誰又能想到這個劉麒凌是皇帝的兒子,與沐如錦本該是仇人 ?'…'
而且對於三皇子的想法,沐如錦十分認同。閻王帖的暗殺技巧如此純熟,武功又高絕,與其將之藏在藥王谷之中當救世主,不如人盡其用,利用這個優勢得到最好的東西。
若是從一開始就有李思我貼身保護,沈煊根本想死都難。不過,雖然不厚道,但沐如錦卻不得不感謝沈煊的缺心眼兒,否則,她或許就沒有機會穿越來這個世界,擁有一次新的生命,也遇見蘇衍這個割捨不下的人。
三皇子雖是這樣認為,但也著實苦惱,於是苦著臉說道:“我雖理解你所作所為,可畢竟事關皇家聲譽,我又身為皇家之人,你要我如何決斷?”
“這有何難?”沐如錦笑了笑,道:“即便沒有此事,皇家聲譽也早已被你父皇揮霍殆盡了。楚王手中握著你父皇這些年所做所有齷齪之事,無論真假都不重要,只要有人信,楚王外傳的這些事情就有了足夠的價值。再加上劉萱萱自甘下賤的所作所為,你以為皇室還有何臉面可言?”
“不過,你父皇既已不在,事情便好辦得多了。只要處置了劉萱萱,以罰她出家的名義暗中將之交與我,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沐如錦時刻不忘劉萱萱的性命,敢插手她與蘇衍的婚姻,敢顛倒黑白誣陷她,若不給她個下輩子都難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