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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女人。雖說,人長得是周正。可是別的不說,就那一身徹頭徹尾的男裝,天天晃著半拉子光頭,四處亂走,就讓人沒法接受。也不知道王爺究竟看上哪一點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可能貴人的看法和咱們就不一樣,舒哥兒將軍不也三五不時的唸叨唸叨吳先生嗎!聽那邊的人說,舒哥兒這回立戰功就是想讓皇上把吳先生賜給他呢。不知道王爺知道不知道,真是一團亂。
這天,圖海心裡正亂七八糟的琢磨,抬眼一看,素素一搖三晃的向自己走來。連忙攔住說道:“吳先生,您可讓奴才好找。十四爺正找你呢!”
素素一笑,一拍巴掌說道:“我也正找十四爺呢。諾,這是穆泓生。德文,這就是我剛才跟你說得,十四爺跟前機靈的不行的小滑頭圖海。”霍,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圖海忍不住往旁邊閃了閃。從素素身後站出來一個人,扶助素素說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你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去。”
咦,圖海立刻上了心。上下看了看來人。不高不矮的身架,白白淨淨的臉皮兒,下巴頦稍微尖了些,顯得有些薄命相。這是誰啊?眯縫了眼睛,看看他攬在吳先生腰上的手,怎麼那麼親熱?!
別看圖海一個小哈哈珠子,那是胤禎從小帶出來的,最是機靈的一個。跟著侍衛太監們看人看事兒,眼毒的很。嘴上不說,笑著讓開了路。一轉身,腳底抹油,要多快有多快的跑回去通風報信。
胤禎聽說後,呆坐了半晌,才揮揮手說道:“也好,也好!”慢慢伸出手,撫摸著書桌上的一份墨跡,默然不語。圖海知道,這是前不久十四爺去素素的住處,看到的一副字,顯然是吳先生剛寫好的。十四爺喜歡,就拿回來裱了。這是剛剛裱好,還沒來得及掛呢。不過,圖海識字不多,不曉得寫得是什麼。伸頭看看,又縮了回去。
胤禎停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閒時狂歌縱快馬,醉臥繁華枕千紅。好,好,你們自去狂歌快馬吧,我走我的獨木橋!”嘩啦,把桌子上的物件統統掃倒了地上,眼睛血紅血紅的看著那副字,久久不語。
酒醒之後;素素似乎忘了引見德文給胤禎的事情。原本胤禎還吩咐圖海;若是他們來見,一定要說自己沒空.現在看來全白瞎了。聽回報情況,兩個人每日除了飲酒彈琴,看看西北的風情,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舉動。相互之間也是以禮相待,並沒有越格之事。
難道,我想錯了?胤禎有空的時候就這樣琢磨。對德文這個人也漸漸好奇起來。
不過,他沒有時間進一步的琢磨這些事情。在內部的協調配備工作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康熙有了進一步的舉措。他降旨青海厄魯特首領羅卜藏丹津,說:“大將軍王是我皇子,確係良將,帶領大軍,深知有帶兵才能,故令掌生殺重任。爾等或軍務,或鉅細事項,均應謹遵大將軍王指示,如能誠意奮勉,既與我當面訓示無異。爾等惟應和睦,身心如一,奮勉力行。”
聖旨亦送到胤禎的行轅。胤禎細細琢磨,遂吩咐下去,遣人到各個部落互通友好之意。待到時機成熟,安排與各位首領的會面。
素素除了背上的傷勢,還有以前積鬱的沉痾。胤禎執意讓她留下調養。雖然西北並不比江南京城,但是,胤禎以為總比她在江湖上四處亂跑要好的多。
素素也有自己的考慮。上次說走之後,心裡也覺得急躁了些。畢竟,抓住的那兩個人都服毒自盡了。幕後的主使究竟是誰,沒有人知道。胤禎還是處在危險之中。因此,藉著療傷,暗中也在查探,卻是一點訊息也沒有。難道對方知道厲害,停止了嗎?
素素不說走,胤禎更是不會提。剛開始,還以為她馬上就要走了,頗為難受了一陣。後來見在無聲息,心中七上八下的。他以為,是自己太過操切,嚇著了素素。是以那天晚上,衝動之後,心中頗為後悔,生怕素素不告而別。素素沒走,卻來了德文。難道素素一直再等德文來會合,而不是象他想的那樣,對自己有些情意?
素素來到行轅外面的時候,正碰上鄂倫岱領命出去。因為一向不喜此人,也沒有交往,遂點點頭,舉步就要進去。沒想到鄂倫岱倒是一伸手,攔住了去路。“吳先生,這是哪裡去呀?”
素素淡淡的說道:“王爺傳喚,讓我過來一下。將軍有何見教?”
鄂倫岱是佟國綱長子,鑲黃旗人,家世顯赫。早在康熙二十九年,擢鑲黃旗漢軍都統,襲一等公。後來到了三十五年的時候,康熙親征噶爾丹,他領漢軍兩旗火器營,出古北口。到三十六年,領侍衛內大臣。說起來,也算是有功勳的人。但是,這個人和那些沒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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