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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海,達爾其的眼裡,和情人間的打情罵俏也差不多了。
夏天天熱,允禵午休的時間比較長。素素吐納完畢,看沒什麼事可作,出來散步。最近,受傷的經脈已經將養的差不多了,只要再有一次閉關就基本上可以復原。現在,只要不動內息,單是憑藉劍招,能在她劍下走滿十招的,也是天下寥寥。
手裡撿了根柔軟的柳枝,上面掛著濃綠的葉子,輕輕甩著,慢慢的走在樹林裡。範世鐸早就倦怠了。允禵最近又上了幾個摺子,似乎有通融服軟之意。素素知道,他心裡總是不服的。不過,大概他想到了什麼,不想再折騰卻是真的。十四的脾氣在一般人看來算是任性的直脾氣,這樣的人不太容易鑽牛角尖。素素以為,他在默默的接受現實――為他的家人。九阿哥派來人都被他躲開了。雖然沒有告訴素素,但是天天在他身邊,想不知道也難。素素下意識的堅持把自己同他的家人區別開了,不聞不問。
前面的柳蔭下,四匹馬在悠閒的吃著草,圖海和達爾其坐在樹下聊閒天。素素認得那是允禵的寶馬,圖海和達爾其照顧的甚為仔細。正待上去打招呼,兩人的對話傳入耳中,漸漸放慢了腳步,最終,站在一邊不動了。
達爾其道:“踏雪最近好多了,喬姑姑剛走的時候,它可是病了好長一陣子。想當初,喬姑姑最愛騎著它,跟十四爺一起賽馬遛彎了。”
圖海道:“嗯,這畜生是靈物,認主子。對了,你說胖嬸要是騎上馬會怎麼樣?”
達爾其哈哈大笑,“哪能跟喬姑姑比!非得把踏雪壓趴下不可。誒,不過最近胖嬸可是瞅著見瘦!”
圖海道:“嗨,咱們還沒見過胖嬸瘦的時候是啥樣子的?切!誒,你說也怪了。要說這相貌身材,胖嬸的確不如喬姑姑,可是,十四爺跟胖嬸在一起的時候,我瞅著怎麼就那麼的敞亮!我一見喬姑姑,這心裡就撲通撲通的,總覺得要出事兒似的。十三爺把她領走那天,我真睡了個好覺。”
達爾其槌了他一拳:“好小子,十四爺的人你也敢惦記。活的不耐煩了!喬姑姑那是多溫柔的一個丫頭。別看逃難出來的,人聰明,學東西又快。她來那陣子,福晉病著,十四爺心情不好,裡裡外外還不是她照看著。一樣的精明,我看她比那個側福晉(指閻家官的舒舒覺羅氏)要善良許多!要不是呆的日子短,再生個阿哥格格,肯定就能抬上去。”
圖海貼身伺候允禵,知道的多些,搖搖頭:“未必。十四爺雖然留她留的多,可是心裡有事,只是需要人陪。沒怎麼讓她侍寢。有一回,我聽見別的丫頭議論,說喬姑姑感激十四爺救了她,尊敬的不得了。十四爺召而不侍的事兒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後來這話傳到十四爺耳朵裡,才收了她。”
達爾其笑道:“這媳婦多了也不好。外邊的事兒煩不過來,還得雨露均霑,不要都不行!”兩個大男人哈哈笑了起來。
笑畢,達爾其突然問:“你說,十四爺什麼時候收了胖嬸?”四下看看才說:“雖說現在功夫廢了,我看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圖海不以為然,大概軍營裡和素素接觸的多,知道素素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心裡有一種敬意,不肯讓人侮辱了,說道:“先――胖嬸那是什麼樣的人物!也只有咱家十四爺能配的起!”話鋒一轉,“唉,不過,我看這事兒沒戲!胖嬸和喬姑姑不一樣,她不扒著男人。說不高興,就是不高興;要是走人,抬腿就走。從不膩膩歪歪的暗示這,暗示那,還找人傳話。”
“你看咱十四爺那樣子,我伺候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他笑的那麼開心,這不是蝨子頭上明擺著嘛。可人家胖嬸,早就明言――要走的。你記得當年咱們救胖嬸的時候,有個男人死都不鬆手,十四爺一怒之下不是把那隻手給斷了的事嗎?他是為胖嬸死的。嘖嘖,那叫一個痴情。什麼海水又云彩來著,人家胖嬸心裡早有人了。就咱十四爺那一大家子,人家也看不上!別做夢了,想好事呢你!”
達爾其也嘆了口氣:“其實,我也覺得胖嬸合適。你說,十四爺鬥了這麼多年,什麼人看不清,什麼事看不明白。玩兒什麼花樣在他眼裡,還不跟過家家似的。看著就心煩!要是身邊真有胖嬸這麼一個清清爽爽的人物,心裡也不至於那麼難受!唉!可惜呀!”
圖海頂了他一肘,算是報了仇,“回家抱你老婆嘆氣去,主子的事情用我們操心?達爾其,我看你是老了,天天唉聲嘆氣的。行了行了,該當差去了。走吧,走吧!”
林子裡安靜下來,素素木然的站在那裡,心裡想著一個人――喬姑姑?允禵在自己結髮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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