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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想想說道:“我也聽說這事了。或者皇上他想為你作些什麼也不一定。不領情是不領情,也不能曲解人家。那就太沒良心了!”
允禵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良心?!我就是太有良心了,才被他鑽了空子!”
素素知道,自己幫四阿哥的事情,允禵是記在心裡的。看著允禵正色說道:“十四爺,對不起。我很抱歉。但是,只要有機會,我還是不會去做的。”
允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是,允禵道:“素素,剛開始聽說你幫老四遞訊息,我的確很生氣。從西北大營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幫我,事情是不是真的可以不一樣?恐怕未必。那天碰見你和德文被老四的人追殺,我才知道,我永遠不可能做的象四哥一樣,我做不到那麼絕情!能有今日,全是我們兄弟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誰也改變不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中間有太多不可測的東西了。”頓了頓,方才對素素說:“不管怎麼說,現在他是視我為大敵。皇額娘死了,更沒人管他了。我有種感覺,他在等,等羽翼成熟,等時機合適,把我們兄弟全除掉!”允禵的聲音漸漸提高,雙拳握得緊緊的。素素看他的指甲幾乎要扣進肉裡,伸手握住他的手。允禵低頭看她,幾乎冒火的眼睛閃過一絲困惑,漸漸的平靜下來,反手握住她,復又看向遠方。
良久,方才說道:“素素,我不逼你,但是我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了。兄弟成了仇人,阿瑪,額娘全走了,死的死,散的散。你願不願意留下來陪陪我,就是陪陪我。也有個說話的人,多多少少能聽我念叨唸叨。”允禵的聲音漸漸低沉,模模糊糊,夾雜了一絲哽咽。
素素聽著心裡難受道:“這個滋味不好受,我是知道的。”看允禵看她,連忙說:“不過你是被人逼得,我是自找的。”眼裡閃過一絲戲謔,允禵也笑了,卻還是看著她,不肯罷休。
素素道:“哪裡都無所謂的,留下也不是不可以。等到哪天你厭倦了,告訴我一聲就好了。”
手上一緊,素素忍不住“噝”的一聲呼痛,允禵連忙鬆開手,又捨不得放下,兩隻手握著,呵呵的傻笑。
素素被他笑得發毛,抱怨道:“欺負我不會武功麼?使這麼大勁,當我是鐵打的?”
允禵回了神,忙捧起來看看說:“哎呀,這麼厚的肉,怎麼會疼呢?!”
素素臉騰的就紅了,雖然不是很美麗,但是被人說的象豬一樣,而且似乎彷彿是心底預設的事實,有些不好意思加沮喪。撇撇嘴,一言不發,扭頭走了。
允禵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知道惱了素素。可是,比起那個什麼都淡淡的無所謂的女人,他更希望看見她的喜怒哀樂。以後的日子,似乎不是很難過。
日子在無聲無息的流過,允禵假裝生病,把素素需要的藥材打亂了混在自己的藥裡,分批買回來,按照蓉蓉的方子或內服,或外用,有時還需要沐浴。允禵看著好奇,不曉得這些“武林秘方”還能有什麼古怪。有時候,素素也會利用自己內功導引的時候,教允禵一些吐納方法,強身健體。三四個月下來,到是體輕目明,感覺不錯。但是允禵自此也落下個怪僻,吐納的時候堅決不肯有人在旁邊,不然就要大發雷霆。素素不知道為什麼,還以為走火入魔了。問了幾次允禵,他卻表情奇怪的不肯說。直到有一次,圖海喝多了,才說了出來。
原來,當允禵吐納練得不錯時,素素曾經以自身漸漸恢復的內力,在他體內做過一次導引,讓他熟悉內力的經絡走向,順便疏通經脈。因為過於耗費精力,導引結束後,素素不得不立即坐關三天,什麼也不知道。
但是,圖海說,那天,他在旁邊伺候。十四爺在導引結束後,神清氣爽,舒服的不得了。因為導引的時候兩人都坐在床上,允禵看素素已經入定,不便打攪。自己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往外走。腿還沒邁開,就聽“咚咚咚”,放了三個無比響亮的屁,而且奇臭無比!從那以後,十四爺就坐下病了,自己調整修養內息時,絕對要一個人。
素素聽完,皺眉說道:“那我不就全聞去了?”當天下午,就把九阿哥從西北送來的香料用了一大半,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允禵還以為這是治病的一個步驟,在那裡嘖嘖稱奇。圖海也不點破,背地裡暗笑。
兩個人的關係微妙而又簡單。允禵時不時的說些稍微出格的話,素素微有惱意時,便收回去。一來一往間,素素對他無賴的手法也是無可奈何,只好由著他去。如果得了機會,也不會示弱,總要還兩句,堵得允禵說不出話來,方才罷休。卻不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