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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也沒有其它法子,便放手一搏吧,如果方法不對,玉佩被毀,我們固然找不到寶劍,但其它人也休想找到。”
幾位堂主都相繼點頭贊同,我卻聽得雲裡霧裡的不明所以。
夏老頭道:“好,既然如此,就姑且一試吧。石堂主,有勞了。”
眾人來到一桌前,桌上放著一盤水,石堂主握了握手中的玉佩,像是下定了決心,合上手微一用力,再張開手掌時,那玉佩已被斷開兩片。眾人都緊張地盯著石堂主的手掌看,一粒綠豆般大小的丸子露了出來,眾人臉上立時露出欣喜之色。只見石堂主將那小丸子放入水中,片刻之後,那小丸子漸漸膨脹,像吸滿了水的紙一般化開。原來這粒小丸子不知是由什麼動物的皮製成,薄得像透明的紙一般,卻又堅韌不破。石堂主小心翼翼地將紙在水中攤平,那紙浮在水面上,紙上卻是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
石懷恩朝夏老頭點了點頭,夏老頭笑著朝我說道:“寧丫頭,借幾滴你的血來用用。”
我警惕地望著他,“借?難道你還打算還嗎?”
夏老頭哈哈一笑,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根銀針,出手如電,鉗著我的手在我手指頭上紮了一下,我大叫一聲,正想罵人,幾位堂主已驚撥出聲,“真的有了,看來這法子沒錯啊!”
我往盆中望去,奇怪的事發生了,盆中的水因滴入我的鮮血,已變成了淡紅色,一些圖形和字跡漸漸顯示在那張透明的薄紙上,清晰無比,只是這些圖形和字跡怎麼看也像是有殘缺的一般,斷斷續續的。
石堂主滿意地一笑,“看來確實是要同時得到兩塊玉佩,才能窺得箇中秘密啊。”
他將另一塊玉佩斷開,如法炮製,當第二張紙重疊在第一張紙上面,漸漸顯露出痕跡來時,一張完整的地圖終於呈現在我們眼前。
夏老頭哈哈笑道:“老天有眼啊,終於讓我們找到了!”
宋青林立即在一旁提起筆墨,將那地圖臨摹出來,須臾,水盆中兩張薄紙上的痕跡漸漸消失,很快便又恢復成空白一片。宋青林這時剛畫完,抹了抹額上的細汗,說道:“古人的手藝果真非同凡響,算準了紙上的痕跡只顯露一柱香時間,時間到了便從此消失了,剛才老夫也只堪堪畫了個大概,慚愧。”
北凌飛提起筆,說道:“無防,只差些細節,我略記得一二。”
原來他剛才一直在心中默記那些圖形,很快便將那地圖補充完整。這時,宋莘莘神色匆匆地跑了進來,向眾人打了招呼,便朝李遠道:“李堂主,他……高燒仍是不退。”
李遠馬上起身,朝眾人說道:“我過去看看。”
北凌飛朝我說道:“我也過去看看,你且在這兒等我。”
我點頭應了,心裡清楚是隱居在小澄谷中宋莘莘的那位心上人受傷了,便也沒提出要跟著去,自行下了主峰來到覓蘭居。
狄靖盤膝坐於湖邊,正閉目打坐,我默默地坐於一旁。冬天的琉璃湖仍是那樣美麗,雖沒有夏天時的鬱鬱蔥蔥,但那些或黃或紅的樹葉沉入清澈的湖底中,一眼望去整個琉璃湖像個繽紛的染色盤一樣,自有另一番景緻。狄靖仍是穿著那一身青色素袍,冬日的陽光無力地照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有些許單薄。
狄靖睜開眼,朝我笑了笑,“近日可有勤練功夫?既然來了,便練練手。”
我馬上指指我的臉,“我今天受傷了,剛才還失了血,你就饒了我吧。”
狄靖望了我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又繼續閉目。我抱著膝坐在他身旁,腦中不斷浮現出昨晚在那密室中見到的畫和玉棺中躺著的那個女子,幾次張口欲言,但望著眼前這個纖塵不染,恬靜得如琉璃湖裡的水一般的人,終是不忍。
狄靖再次睜開眼朝我說道:“怎麼了?”
我咬了咬唇,問道:“在狄靖心中,世上何事物是最珍貴的?”
狄靖顯然沒料到我會這樣問,側頭想了想,“自然是生命最可貴。”
這個答案也太大眾化了,我不滿地道:“生命是一切之本,是人活於世上的根本存在,當然可貴,若是小命沒了,一切都成了空談。這個答案不算。”
狄靖搖頭笑了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所說的生命可貴,並不是要看重生或死本身。”
我疑惑,“那你是指什麼呢?”
狄靖指了指身旁的一株枯草,問道:“這草,你說它是生是死?”
“都枯萎了,自然是死了。”
狄靖搖了搖頭,“不,這是生的開始。世間萬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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