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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他生氣的時候我絕不能和他硬撐著,只能以柔化剛。
纏綿半晌之後,他將我摟入懷中,下巴抵在我腦袋上,“一回來就讓我操心,上次的傷疤好了就忘記痛了?這次又成了花臉貓,你什麼時候才會乖乖地待著,讓我安心?”
“我這不是好好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事先一點訊息沒有?”
“哼,你忘了?今天本來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我日夜兼程,馬都跑死好幾匹了,本想給個驚喜你的,誰知你又跑去惹事生非了。”
因皇后的突然去逝,我與北凌飛的婚事要推遲到一年孝期之後,當時兩人都為這事有點介懷,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安慰自己好事總是多磨的。
我抬起頭,“那你是趕回來娶我的?”
北凌飛哈哈大笑,“我知道你著急嫁我,但我可不敢違抗聖命,再說,你老是到處惹事害我擔心,我要考慮一下要不要退婚。”
我掏出懷中的兩塊玉佩在他面前晃了幾下,得意地道:“稟告四殿下,這回我可沒有惹事,而是立功去了。”
正文 第六十章 感悟
北凌飛望著那兩塊玉佩,神色一凜,詫異地望了我片刻,立即吩咐千汐先自行回府,我們一行人轉道逍遙谷。
千汐走後,吉祥敲了敲車門,將一團紙遞了進來。我接過展開,卻是一幅被抓皺了的畫,畫中一清麗女子亭亭玉立,身著青綠的紗羅裙,長髮飄飄,腰間掛著一墨綠色的小竹筒,正是我昨日出宮時的裝扮。
“咦,畫得不錯,誰畫的?”我笑著問道。
吉祥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我,向北凌飛說道:“殿下,這是剛才聖女和悅妍郡主爭執,千汐在一旁勸阻時,拉扯中從她袖子裡掉出來的,當時我多了個心眼,撿了起來。”
北凌飛拿過那畫細細端詳,一雙劍眉皺了起來。
“千汐畫的?她會畫畫?還畫得這麼好?”我不由詫異,又仔細看了看那畫,連眉目之間的神態也極為神似,“呀,有三皇嫂的一半功力呢。”
北凌飛說道:“之前也見過她對你著那幅畫像臨摹,說是閒來無事學學,可是畫得差遠了,這畫不一定是她畫的,如果真是她畫的……那她的心機也太深了。”
上次三皇子妃將我的畫像表好後派人送到四皇府,一直掛在北凌飛的房間裡。
“而且……”北凌飛沉吟著。
“你們是懷疑……?”我詫異。
“喜歡畫畫倒沒什麼,只是為何這畫要放在身上?”北凌飛道。
“你們多慮了吧,她難得見千洛一次,也許只是想帶給千洛看看她得好不好。”千汐是千洛的妹妹,我潛意識裡不希望把她往壞裡想。
吉祥插嘴道:“主子,這兩日在雲府我從沒見過她拿出來給千洛姑娘看,而且主子你忘了?這是你昨日出門時的裝扮,我們是從青暮山回府接的她,之後便一直在一起了,她根本沒有時間畫這畫。”
我想了想,也覺得有點奇怪,“你是說,這畫不是她畫的,是別人畫了給她的?”
吉祥點了點頭。北凌飛將畫放於懷中,對我們說道:“此事先別聲張,千汐,我會讓三曜多留意的。”
逍遙谷主峰議事堂,夏幫主及五位堂主看著那對晶瑩剔透的玉佩,都覺不可思議,他們一直以為只有一塊玉佩,沒想到竟然有一對。我把那個有關冰夷王子和大豐國公主的傳說講了一遍,眾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點,但都不確定是真是假。
夏老頭朝石懷恩問道:“石堂主,如何?可有把握?”
石懷恩半眯著眼睛,端詳著他手中的那塊玉佩,一手輕撫頜下的山羊鬍子,沉吟片刻才道:“沒有十成把握,年代已這般久遠,誰也說不準。”
幾位堂主相視一眼,宋青林說道:“還有其它法子嗎?如果將玉斷開,萬一裡面並沒有東西,玉佩已毀,日後再也難……”
石堂主搖了搖頭,“老夫也不確定有無其它法子啊。”
夏老頭望向林戟,林戟立時撒手搖頭,“林某一介武夫,這些門道可是一竅不通。”
夏老頭又望向李遠,李遠也搖頭道:“幫主也知道我的,若是醫術上的事我或知一二,這個嘛……”
衛寅不待夏老頭問他,也主動表示毫無頭緒。夏老頭望了北凌飛一眼,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北凌飛卻問道:“他的傷勢如何?”
“暫時無礙,但也要半個月時間才能恢復。”
北凌飛點了點頭,斷然道:“既然連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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