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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林麟既怒又驚,側頭望著龍譽,誰竟敢如此囂張狂妄!?
而怒又豈止是林麟一人,其餘人等皆齊刷刷地瞪向龍譽,哪個目中無人張狂小兒居然敢如此來評說中原人!?
只見龍譽一個迅疾閃身,來到曳蒼身邊,見曳蒼仍緊緊摟著林蟬蟬,一邊冷冷盯著他們對手,一邊用手肘戳了戳曳蒼腰,有些不耐地低聲道:“行了行了,曳蒼你這英雄救美苦情戲也看著點情況,該結束時就結束。”
“……”曳蒼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小娃娃,真是受大人影響非一般深啊……
曳蒼將林蟬蟬圈自己左手臂彎中,將她紅腫雙眼裡害怕與擔憂完全融化他一舉一動中,抬眸,結刃,與龍譽背對背站著。
“我只問你一句話。”曳蒼微微垂眸看著自己臂彎裡林蟬蟬,用苗語問,“你遇見我一開始,是偶然,還是故意?”
他不顧一切來到中原,為就是這一個答案,不論她答案如何,他都能跨過人生這個坎,不再做任何滯留。
“我慶幸我無助時候遇到了偶然一個你。”林蟬蟬毫不顧忌周遭異樣眼光,目光灼灼地昂頭看著曳蒼,即便張口無聲,卻還是無聲而言。
曳蒼將林蟬蟬摟得緊一分,釋然地微微一笑,他雖未完全讀懂她口型,心中卻已明白她說是什麼,積壓心口千斤大石頓時化作虛無,原來,他也會害怕,害怕假意,害怕失去。
“我帶你走,願不願意?”曳蒼因身體失血過多使得指尖氣刃波動不已,時聚時散,然而說出話卻是前所未有毫無畏懼。
林蟬蟬身體陡然一僵,因方才緊張而止住淚再一次滾落,而後將臉埋曳蒼胸膛裡,用力地重重點頭,“嗯!”
“那麼,我帶你走,從今以後,我來做你天。”從未說過一句情話曳蒼,這是他能說得出能給得起大承諾。
他明白,她同意跟他走,就等同與離開她從小生長土地,離開她生活了二十年地方與親人,她一個點頭,是她對他感情與信任,那從今往後,就由他來撐起她一片天,護她一世無虞。
“嗯!”林蟬蟬已經泣不成聲。
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年地方,似乎一夕之間全都變了,沒有一個人是真正關心意她幸福,就連二叔都能無所保留地利用她,那這個地方便再無她所戀,至於大伯……
大伯,會明白她……
“行了行了行了,你們不肉麻,我還麻呢。”突然,龍譽一個嫌惡又哆嗦聲音打破了這難得款款深情,有些煩躁道,“現可不是你們談情說愛卿卿我我你儂我儂情意綿綿私定終身時刻,等著活著離開你們再再續深情。”
“……”這已經連受大人影響都算不上了,而是深得大人真傳,或者說,是深受荼毒。
不過她話說得對,他們必須要活著從這似乎已成為天羅地網林府出去,回到苗疆。
“你來斷後,我來開路。”龍譽還沒有狂妄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全身而退,該張狂時自當張狂,該審時度勢時自當要見機行事,絕不可再莽撞。
這是她深思了大半個月捋清所有事情中其中一件事情,好好活著,絕不可再粗心魯莽。
曳蒼並不反對,他現這般身體情況,斷後可以,開路他已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相信龍譽幾乎無人能敵布毒之術,況且他懷裡還護著一個林蟬蟬。
只見龍譽說話間,兩人已經迅速換了站位。
林麟已是氣得渾身有些控制不住顫抖,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能識破方才那暗裡飛針,雖不知道這橫出小兒究竟是何人,可既能識破白家暗裡飛針,絕不是可小覷之人。
“林天!”林麟沉聲吼道,蟬兒既已來到前院,林天不可能不。
“不用叫了,林天已經死了。”然而回答他是冷淡得幾近陌生人般聲音。
當此之時,那些聽林麟命令而行事林府武丁舉棋不定地看著林麟,“副幫主,這……大小姐……”
林麟怒火中燒,理智全無,“追!一齊殺了!”
“我看誰敢追!?”伴隨著一聲沙啞吼聲,一塊白燦燦長方形令牌落到地上,落地竟是半截插入堅硬青石板磚中!
“大哥!?”林麟從暴怒中回過神,眼神觸及半截入地令牌時,不可置信地盯著本不該出現林龍。
“江湖令!?”忽然有人驚撥出聲,眾人大驚,皆停住腳步,不再緊逼著龍譽三人,再聽有人高一分地驚呼,“大將軍!?”
江湖令出,江湖聽令。
江湖令,中原武林高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