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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阿譽,可是他呢?
他心裡裝著是對她滿滿謊言,日後她若是知道了一切,又將會怎樣?
造物弄人,何其玩笑。
”那小哥哥你來讓我瞧瞧剛剛有沒有揍疼你。“得到了白雎一句肯定話,龍譽又恢復了以前和白雎一起時跳脫,漂亮眸子乾淨澄澈,沒有絲毫髒汙塵垢,是滿心滿懷真心相待,說著就要去掀白雎衣袍,沒有絲毫男女之別芥蒂。
白雎面色微紅,忙握住龍譽手,惹得龍譽哈哈大笑,痞子樣推了推白雎肩,笑嘻嘻道:”小哥哥還是像從前一樣容易臉紅,有什麼好羞,我還沒羞呢,來吧來吧,讓我看看剛剛下手重不重。“
龍譽說著就甩開了白雎手,然後就去解他腰帶,可是解解解,解得自己都火了,怒道,”這什麼破衣服,一根破腰帶像亂麻繩!“
白雎輕笑出聲,輕輕握住了她手,柔聲道:”阿譽,解不了便不管它了,你下手不重,我沒事,來跟我說說這兩年都做了些什麼。“
”事情就多了去了。“龍譽輕哼一聲,反手拉住了白雎,將他往廳子了扯,”我要坐下喝茶說,不然說不出來。“
”好。“白雎柔聲答應,感受著龍譽掌心溫度,眼角溫柔毫不掩飾。
落葉輕旋,秋意濃濃,柔情滿滿。
你既來到我身邊,我便想要抓緊你,再不放手。”
103、將他放心上,這可怎生得了
所謂廳堂空空蕩蕩,只有幾張椅子,三兩桌几,似是許久無人居住一般,頂上房梁還結著蛛網。便是椅子和小几上都沾著厚厚灰。
一進門,白雎便柔聲道:“阿譽,屋外風涼爽些,而且許久未有與阿譽一起坐樹下暢聊了。”
龍譽也覺得這滿是灰泥廳堂無處可坐,雖然她平日並不講究這些倒是真很想念與小哥哥一起樹下聊話兒玩耍時光,便笑著點頭,轉身又拉著白雎往外走。
院中樹下本是一片蔭蔭草地,但該是久無人居住無人打理緣故,蔭蔭草地已是雜草叢生,雖是秋季,仍能看到許多蟲子蹦躂其中,龍譽面不改色地上前,抬腳雜草叢中撩了幾腳,那暫棲雜草中蟲子便瘋狂搬家了。
白雎龍譽身後看著她這一如從前粗魯舉動,心中暖得柔和,反握住她手,溫和道:“草這麼長了,不能地上坐了,等等我,我到廳中搬兩張椅子。”
白雎說完,有些不捨地鬆開了龍譽手,轉身往廳堂走。
“小哥哥!”可就白雎才走出幾步之後,龍譽又突然從後邊拉住了他手,心有些慌亂。
龍譽突然害怕看到白雎背影,因為兩年前,他也是留給她這樣一個背影,她仍清楚地記得當時他對她說,讓她等等他,他去摘些野果就回來了,可是她一直坐那兒等他,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也沒有見到他回來。
之後,就是她四處尋他,也再尋不到他身影,他那個離去時背影,是她見到他後一面。
後來她才有發覺,那一次,他離開之前向她叮囑了許多話,當時她還嫌他嘮叨,嫌他不過是去摘幾個果子,哪裡用得著這麼多廢話,他只笑而不語,揉了揉她腦袋,轉身匆匆離開了。
當時她只是坐樹下掐著花兒等著小哥哥把那酸甜好吃野果子摘回來,完全沒有想到他這一離開就再沒有回來。
白雎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龍譽帶著擔憂不安眼睛,眼神溫柔至極,抬手一下一下輕輕撫著她頭髮,疼惜道:“阿譽,我不走,我只是進屋拿把椅子而已。”
白雎自然知道龍譽眼底擔憂是為了什麼,是害怕他再一次不告而別,他又何嘗想要離開她身邊,“我不會再離開你,至少,我不會再不告而別。”
“我找不到你,我真以為你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龍譽緊緊拉著白雎手,毫不掩飾心中不安,“小哥哥,你知道,我乎人很多,但無法割捨人很少,有你,有阿孃。”
如今,還有一個他。
“阿譽,對不起。”白雎覺得心彷彿有針扎一般生疼,很想將龍譽緊緊摟到懷裡,可是他不能,因為他知道還不到時機,因為她是隻將他當作一個真正小哥哥,她擔憂與不安,只是對一個一齊生活了十年親人,他阿譽,心中裝著只有苗疆大愛,於她自己感情,則單純像個孩子,所以,他不可急。
“以後再也不會了。”白雎愛憐地撫著龍譽柔軟長髮,溫柔小心眼神像是呵護他至寶。
龍譽一直低著頭,不敢看白雎眼睛,因為她還無法做到不害怕失去,此刻再抬頭時,已是無所憂慮地笑靨如花,摟上了白雎胳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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