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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去了解去知道,單就他那一口一聲‘龍譽阿妹’,我就已想把他削做幾段。”燭淵淺笑,走到方才那個南詔男人所站地方,彎腰撿起了那掉落地幾縷斷髮,而後將那幾縷斷髮捏指尖移到龍譽面前,嘴角笑意讓龍譽覺得有些陰森。
“哈,阿哥這是打翻了醋罈子嗎?”龍譽卻頓覺心情大好,抱住燭淵胳膊一下一下地搖晃。
“要是有一人一口一聲地叫我阿哥,阿妹會覺得開心麼?”燭淵微微挑眉,看著指間斷髮笑意深深。
“我想我會想撕了她。”龍譽笑眯眯地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
“阿妹不是既想學占卦又想知道方才那個男人去向麼,或許,神明會告訴阿妹你想知道事情。”燭淵捏住龍譽右手,攤開,將那幾縷斷髮放到了她手心,笑得低沉而嚴肅,“那麼這一卦,由阿妹來佔,若是這一次占卦我還是沒能看到阿妹慧根,那註定阿妹這一生無法與神明溝通,以後就不要把時間浪費學習占卦上了。”
即便他知道她想學占卦是為了想與他靠近一些,可這世上註定有些東西勉強不來,若是註定了她與占卦無緣,硬是要學也只會是浪費時日而已。
“嗯,聽阿哥,後一次。”龍譽捏穩手心裡斷髮,點了點頭,今次之後,她不會再無理取鬧地巴著他學占卦,其實她沒有必要學,有他身邊就足夠了。
接著,一炷香即將燃時……
龍譽看著面前小陶鼎裡混著香灰濁水漸漸變得清明,看著燭淵將那後一根斷髮香火頂頭紅心慢慢燃,聞著那毛髮被燒焦味道,握著蓍草雙手卻開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遲遲不敢下手把這後一根蓍草折斷。
龍譽不知道自己顧忌什麼,只是看著地面上已經被她折斷三根蓍草便突地由心底生出一股莫名顧忌,使得她遲遲抬不起手去折斷這後一根蓍草,末了,還是燭淵握住了她微微顫抖手,她才冷靜地將這後一根蓍草折斷。
與此同時,小陶鼎裡香灰完全沉澱,那一柱燃著香也完全燃到梗,熄滅,唯餘一縷細細青煙仍冉冉而升。
“阿妹,請解你所佔出卦象吧。”燭淵跪坐龍譽對面,一臉沉肅與尋常他完全不是一副模樣,也只有面對苗疆崇尚占卜時,他才會將自己真實一面展示出。
這也是龍譽為何想要學習占卦原因,因為燭淵只有面對他尊敬神明時,她才會見到他認真嚴肅得一絲不苟模樣,這才是真實他,而不是平日裡總是掛著淺淺笑意模樣。
可,這或許是她後一次無理取鬧地能見到他這副模樣機會了。
龍譽認真端詳了面前蓍草所顯示出卦象,還是覺得和平日裡她所見到將折斷野草胡亂扔地上畫面沒什麼兩樣,好吧,她是真註定沒有辦法與神明溝通了,是故,只能小心翼翼地看著燭淵,而後小心翼翼地搖了搖頭。
“似曾相識故人來。”燭淵像是早就知道龍譽答案一般,連無奈地嘆氣也懶得給了,只是看著面前散落地蓍草輕輕說了一句,“未知等待決定。”
“似曾相識……故人來?”龍譽重複著燭淵話,忽然驚詫,“那個男人會再來!?”
“阿妹有時確聰明。”燭淵淺淺一笑,“所以阿妹只需等待,便會再見到他,屆時再瞭解你想知道一切也不遲。”
未知等待決定……麼?
是何未知呢?
------題外話------
大叔終於苦逼地寫到第三捲了!
182、若我是老妖怪,阿妹是什麼
又到了蒼山檢兵日,龍譽雖想與燭淵一齊親眼看看苗疆如今實力,可燭淵意從來就不是什麼萬物眾生,他是為了她才會來到王都,她有直覺,他絕不會和她一齊到蒼山去,所以想把他拉去蒼山一齊檢兵也只能是她想想而已事情。
當龍譽從蒼山檢兵回來時,一路上總思考關於那個陰佞南詔男人事情,心中隱隱有不安,那種人,也能算是故人嗎?
回到王都,龍譽翻身下馬時忽覺眼前有一瞬間全黑,雙腿也突然有些發虛,險些摔倒地,幸而她手上還抓著韁繩,否則便栽倒地了。
是這幾日蒼山都沒有好好睡一覺緣故嗎?龍譽閉眼扶扶額,拒絕慌忙上前來女隨侍幫扶,心中有些苦笑,她也老了嗎,以前她再困再累也不會出現這樣反應。
她要去找她阿哥了,她要抱著她愛阿哥好好睡一覺才是。
就龍譽將手中韁繩交給女隨侍時,忽然有一道脆生生聲音前方不遠處響起,繼而是一個小小身影朝她奔跑而來,原本一身疲乏龍譽立刻喜上眉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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