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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難忍難熬,主動地迎合著雪孤帆的抽動,顛狂地迎送馳騁。
十八。 雪與血 (3)
「…告訴你一個笑話兒…喔嗯…」血辟邪在激烈的動作中吃吃笑道。
「…笑話兒?嘖…」雪孤帆舔啜著血辟邪胸前小小的嫩紅乳尖含糊地道。
「你的前度準女婿,娶不到你那寶貝女兒,嗯…嗯…居然傷心得跑了去嫁人…哈哈!好癢…」血辟邪笑得伏在雪孤帆身上直喘氣。
「…你說的是左臨風那小子?甚麼嫁人?」雪孤帆聽得好生奇怪。
「嘻…大名鼎鼎的青帝…自暴自棄到要躲在窮村子裡嫁給個鄉下窮鬼做老婆,你女兒可把他害苦了…」
「不會罷?這個人居然會對碧兒認真成這樣?」雪孤帆實在很難相信,素來風流薄倖的左臨風會對自己的女兒認真。
「是我親眼看見的…總算他運氣好,他那小老公疼他疼到了不得,至少比你有良心…那一劍的帳…我…我…還沒跟你算…啊…」血辟邪喘息未停,眼裡已閃起兇光,惡狠狠的用指甲在雪孤帆胸前使勁亂掐,掐出好幾道血口子來。
雪孤帆被他掐得興奮難忍,鬆開了手上綁縛,翻身過來,粗暴地壓到血辟邪身上伸手亂扭,一面狂風暴雨般的狠抽大動,道:「你…你現在不是在算我的帳了嗎?這樁事你怎麼知道的?嘿…」
血辟邪不甘示弱地往他身上狂抓亂咬,恨恨的道:「那一劍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要弄死你…弄死你…」他縱聲尖叫著,十指同時狠抓在雪孤帆的背肌中。
「有本事的只管弄死我來看看啊…賤貨!」血辟邪抓得他越痛,雪孤帆便愈加亢奮,在痛楚的剌激下,他清冷的雙眼變得野獸般通紅,平時道貌岸然完全被原始的慾望所淹沒,只剩下狂野的獸性本能,把血辟邪當成爪下的獵物,強制著他施以無情的征伐蹂躪。
「弄…死你…弄…弄死我…我啊…」血辟邪在雪孤帆的狂暴侵犯下,像缺水的魚兒般不住張嘴喘息,半開的雙眼目光迷離散亂,不住呻吟扭動,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怎樣看都是他被弄死的多一點。
「青帝失蹤已久,你怎會遇上他的…」雪孤帆逼供似的道。
「我不說!除非你給我好好的舔…」血辟邪捉狹地眨著眼笑。
「臭小鬼!」雪孤帆抽身退出,用力扯他著的白髮在手上繞了兩轉,順手便給了他一巴。
血辟邪痛得淚水也冒了出來,狠抓了雪孤帆一把後才笑道:「那小子是姓左的姘頭…嘻…姓左的有了老公還不安份,勾三搭四,三個人大被同眠…姓左的雖然瞎了眼,仍是個絕頂的美人兒…你該招他做女婿的,所謂肥水不流別人田,女婿兼妾侍多划算…嘻嘻…」血辟邪斜眼望著雪孤帆,下流地哧哧淫笑。
雪孤帆沒理會血辟邪的胡扯,緊張地追問:「他瞎了眼?」
血辟邪看到雪孤帆肩上的血痕便眉開眼笑,捱上前去舔個不了,乖乖的自行湊到他下身上道:「對…所以…所以起初我也不知是他,還跟他打了一架,後來…後來從鳳小子口中探出是他…他…有了老公,再不管外面的事啦…一心做別人的老婆…嗯,再動動…大力點…不要停…」
「你跟他打了一架,居然還可以全身而退?」雪孤帆深知左臨風的厲害,就算瞎了眼,血辟邪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瞎子不好對付得很…不過…不…似傳說中那麼厲害…沒你這老色鬼厲害…」血辟邪語帶雙關地淫笑。
「奇怪…」雪孤帆沒理他的浪語風言,只顧思索著道:「不好!左臨風精通梵文,那小子定是將東西交託他保管,你在那裡遇上這個人的?」
「在眉山附近的小村子…叫河源鎮的…但他們都走了…我曾在他們住的屋子搜過一遍,甚麼也沒有發現,大概東西是在姓左的身上,一被我發現行蹤,便趕忙遷居躲避…」血辟邪聽著也認真起來。
「看來是這樣,東西在此人手中可麻煩了…」二人雖仍保持著交媾的狀態,但凝重的表情卻跟熱烈的動作全不搭調,看起來詭異非常。
「那東西雖然要緊,但鳳小子這混帳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此人進度神速,遇強越強,你不盡斬草除根,當心有一天被他超越了呢!」
「你很少對人評價這樣高的,對他心動了麼?」
「我只喜歡強者…要是他超越了你,我會毫不猶疑的拋棄你…」血辟邪的回答乾脆得沒半點猶疑。
「可惜他沒這個機會…童,為了你的小命,你得加把勁啊!我的「玄陽七變」只能為你續命十年,要是得不到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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