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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道目光一同望向鳳逍遙,他臉皮雖厚,還是有些受不了。
戈勒昂忽然問:「那位可愛的少年到那裡去了?」
鳳逍遙指著臉上的掌印苦笑:「給了我兩巴掌後跑掉了。」
「可愛的少年」和「兩巴掌」在眾人腦中串連起來,不約而同地一臉恍然,露出別有會心的古怪笑意。
「別提那壞脾氣的小鬼…鳳主的情況有些麻煩。」鳳逍遙連忙將話題帶開,向雲雩等解說地靈宗的事。
十八。 雪與血 (2)
血辟邪撇下鳳逍遙,向西走了二十里地,到了一條小河前面才停了下來,悠閒地坐在河邊,吃著沿途摘來的野果,吃飽後還跳到水裡遊個痛快,看來好不自得其樂,當他游回岸上時,一輛外由四匹栗色駿馬拉著的黑色馬車從小路飛快駛近,不一會便停在血辟邪身前。
「我找得很清楚,東西真的不在那小子身上。」血辟邪正忙著整理溼透了的白髮,眉毛也不掀一下地向馬車中的人道,他一早便知來的是誰。
車中人柔和而低沉的聲音淡然道:「那小子又不是傻子,怎會將東西隨身攜帶?」
「那我還要跟著他跟到甚麼時候?這傢伙很討厭!」血辟邪的不耐煩的語聲似乎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車中人失笑:「世間上有你不討厭的人麼?」
「你倒說得對,你就是頭一個討厭傢伙…」血辟邪說著掠到車上,掀開車帷,就這麼赤著腳,水淋淋的鑽進寬敞舒適的車廂中。
「外面的風好冷!」血辟邪將溼衣脫個乾淨,赤條條地踏著雪白的軟毯,上前一手勾著端坐在絲緞軟墊上的白衣人頭頸,眨著眼媚笑:「抱我!」
「我不是討厭傢伙了嗎?」一雙亮若晨星,但深不可測的漆黑瞳眸斜斜往血辟邪一瞥,看似平凡的書生臉容平靜無波,似乎全然不為所動,不過這個場面要是讓任何江湖中人看到,定會以為自己在做夢或是眼花,因為白衣人不是別個,而是號稱白道第一高手的雪孤帆!
雪孤帆跟血辟邪這兩個天懸地隔的人會有這種曖昧關係,真是說出來也沒人相信,但這不可能的事,偏偏正在車廂裡發生。
「我就是喜歡你夠討厭!」血辟邪半點敬畏尊重也欠奉,肆無忌憚地纏住雪孤帆索吻,顯然二人已是「老相識」無疑。
「童,你今天是怎麼了啦?一見面便這麼來著,弄得我好像專程來跟你幽會似的。」雪孤帆啞然笑道。
「根本就是!你不好好的疼人家,我甚麼也不告訴你。」血辟邪薄薄的唇瓣微微一翹,似是鄙視又似是使媚,水靈的小眼睛貓也似的眯成一線,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一屁股坐在雪孤帆懷裡,勾起左足,伸腳趾往他小腿間亂撩,稚氣惹憐的面容和身體,偏有著妖魅邪肆的神態,就像頭小妖精一樣,說不出可愛可恨。
「沒男人便不行的小蕩貨…」雪孤帆重重地在血辟邪蒼白粉嫩的臀上打了一記,隨即在他腰臀各處敏感地方肆意搓揉玩弄,一面玩一面道:「那小子中看不中用的嗎?看你猴急成這副樣子!」
「呸!你把我看成甚麼了?那淫棍想勾搭我,我偏偏手指也不讓他碰我一個!」血辟邪氣惱地道。
「是你自己要扮聖人,餓壞了也是活該!」
「我不管!你要賠還我!」血辟邪說到做到,二話不說撩起雪孤帆的長袍,下身緊貼著他腿間的重要部位磨擦挑弄不已。「老色鬼!」血辟邪望著他撐起來的地方罵,一手扯下他的褲子,低頭便含弄吞吐,舔得好不起勁,一雙手自然也沒有閒著,弄得雪孤帆眼內慾火大盛,身體猥褻地扭動起來。
「今天一根手指也不用你動,我來讓你樂…」血辟邪笑著道,也不容雪孤帆反對,騎到他身上,一下子強吻過去,右手扶著他昂然的分身對好位置,張開腿往下一坐,靈巧地將他的分身完全送入自己的秘穴之中,上下搖擺套弄。
「這算是你吃我了?」雪孤帆深知此人的任性邪勁,對血辟邪的「敢作敢為」完全沒輒。
「不行麼…你幹麼還穿著這些礙事的東西?」血辟邪細長的腰身擺個不停,手卻施暴似的將雪孤帆的衣衫扒光,連他的手也順勢綁了起來,身子往他半點也看不出老態的結實胸膛上磨個不了,雪孤帆對他的「過分行為」不但沒有反抗不悅,對這混身毒物毒藥的少年,也好像沒多大的戒心似的,反而更加情狂興奮,使勁挺聳抽動起來。
「好…啊嗯…啊…再深一點…啊…」血辟邪閤著眼,心中想的卻是鳳逍遙充滿朝氣活力的壯美雄驅,滿腔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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