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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
「不錯嘛!」左臨風聽到南宮一鳴紊亂的呼吸,知道已是時候,一聲長笑,雙足夾著竹杖微一運勁,「嗤!」一般氣勁自杖尖射在地面,竟在沒可能的情況下借力衝上半空,南宮一鳴一腳落空,長劍卻如影隨形的追擊而前!
左臨風一個空翻脫出劍網,人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從空中落下,杖尖從重重劍影中,準確無誤地點在南宮一鳴劍尖之上!便似南宮一鳴用劍挑著竹杖,左臨風卻凌空而坐,衣袂飄飛,看起來謫仙似的瀟灑無比,但又透出絲絲神秘邪氣。
「撒劍!」左臨風的人加上下墜之力何等巨大,南宮一鳴登時吃不住,長劍幾乎折斷,胸口如受重擊,強壓著的傷勢驀地發作出來,眼前一黑,但就在他快將噴血昏倒的一剎,左臨風的竹杖翻起點點青光,疾點他十八處大穴!
「啊!」南宮一鳴只覺全身氣脈翻江倒海也似的,被那十八股衝入經脈的清寒氣流席捲全身,互相沖突起來,經脈也似被震碎似的痛苦難當,最慘是意識仍然清醒,身上每處衝擊痛感加倍清晰強烈。
旁觀眾人只見左臨風竹杖點了南宮一鳴十八處穴道後,南宮一鳴便全身劇烈顫抖起來,面色忽青忽紅,過了半響,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瘀血來。
「一鳴兄!」摻著他的連山急道。
南宮一鳴急促地喘息半晌,身上痛楚若失,抬頭向左臨風道:「你是在給我治傷?」
不料左臨風竟笑著搖頭:「我廢了你哩!你以為你還可以再提起內勁嗎?」
南宮一鳴暗暗一運內勁,全身真氣便似消失了似的蹤影全無,南宮一鳴這一驚非同小可,面色立時慘白如死道:「你好狠!」
烈缺沒料到左臨風會在言笑之間,突然對南宮一鳴痛下毒手,一個箭步擋在南宮一鳴身前道:「令尊被逐,已是上一代的恩怨,公子又何必怨怨相報?畢竟也是同宗連枝,何苦為舊恨毀了令侄…」
「不要求他!烈幫主,就當我南宮一鳴還你三絕莊的債,從此兩家恩怨一筆勾銷,你不可以再向南宮家報復!」南宮一鳴慘笑道。
左臨風冷笑:「手下敗將憑甚麼跟我談條件!我下一個就是要找你爹算帳,你可以怎樣?」
南宮一鳴深知南宮世家沒一人是左臨風的對手,但仍昂然道:「我阻止不了,但我告訴你,你要是持強相迫,南宮家即使戰至最後一人,也絕不會屈服的。」
立秋深信左臨風不會無故害人,上前拉著他的手道:「你不會害他的,我知道,瞎小子別玩了,好麼?」
左臨風對著立秋便沒法子,只好氣鼓鼓的道:「你就會瞎搗亂,讓人多玩一會不行麼?這麼快便揭穿人!」
「玩?」眾人的眼又大了。
「一鳴小子正經八百的,耍起來特別好玩。小鬼,從頭到尾是你硬說我要向你家報復,我幾時有提過了?誰有空管這陳年舊帳了?我才沒你本家的人小家子氣!」左臨風春風解凍似的笑了。
「那你又廢了我?!別告訴我這也是玩!」南宮一鳴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他在打甚麼主意。
「對啊!這是個有趣的玩意!」左臨風還是一點歉意也欠奉。
南宮一鳴幾乎被他氣死,左臨風笑吟吟的又道:「你確是廢了,我沒本事救你,你只能憑自己的力量自救,是功夫大進還是做個廢人也全看你自己,你說這是不是個很有挑戰性的玩意?」
「那即是甚麼?」南宮一鳴被他弄得七上八下,亂作一團。
「剛才你輸了給我,我要你做的就是乖乖聽我這叔父的話,重頭學起,敢叫一句苦我便用竹棒兒重重打你屁股!」左臨風拿著竹杖轉來轉去的玩耍。
烈缺扶起南宮一鳴時,已探出他的內氣不是破去,而是被左臨風以特別的手法,將他的內氣和所中的陰毒真氣一併打散封住,此時左臨風這麼一說,烈缺肯定他是故意以打賭為名,將三絕莊的秘功傳授南宮一鳴為實。
明知左臨風一片好意,可是被他當傻子般耍了半天,南宮一鳴實在心有不甘,一個「謝」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喃喃道:「為老不尊,也不知算甚麼長…哎喲!」不消說,自然是被左臨風的竹杖打了一下好的。
二十一。 歸宗 (3)
「少爺他對一鳴少爺並無惡意,更不會對南宮本家有報復之念,烈幫主不必過慮。」鐵衣在眾人離開房間後向烈缺道歉。
「我也看得出你家少爺有意栽培一鳴公子,只是使的手段未免太也頑皮大膽,連老烈也被他嚇了一跳,不愧是絕才子的公子,連性情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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