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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他太不少心了,雙魔的內力豈同尋常?他們體內互有對方的真氣,被任何一人所傷,也跟被二人合力所傷一般,二人真氣正反相生,可令傷者經脈真氣像被人硬扭一下似的,表面像是好轉無礙,但一旦提氣動手,經脈立被侵入的真氣互相撕扯至重傷,一鳴他不知厲害,情況只怕有些麻煩。」左臨風俊眉輕皺道。
「一鳴公子出了事,你怎不早說?」烈缺斥道。
連山垂頭稟道:「鐵總管正在給一鳴少爺診視,我見南宮公子剛剛醒來用餐,不敢打擾,並非有意隱瞞不報。」
「烈幫主別怪連山大哥,有鐵叔照管,一鳴暫時應無大礙,我自有法子替他解除所中的陰毒真氣。」左臨風站起來道。
連山喜動顏色的道:「真的?」
左臨風點頭一笑道:「不過有勞連大哥你帶路。」
連山一呆後才想起:「啊!我忘了公子的眼…對不起,我該死了!」
立秋一拍不住打躬作揖的連山一下,笑道:「別說是你,我也常常忘了這傢伙是個瞎子,他從不忌諱別人說他瞎的。」
連山一面轉身快步引路,心中暗道:「你當然不用忌諱!你是他甚麼人啊?」那天二人的互相關切的親密狀況,加上立秋一整天在房中「照顧」他的少爺,連山等對二人的關係早已心中有數。武林中有斷袖之好的大不乏人,只是以這位南宮少爺的美貌人材,偏偏跟這麼一個平凡下僕相好,不免使旁觀者酸溜溜地大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之嘆。(是一朵鮮花被牛糞插才對罷?)
烈缺聽了立秋的話卻欣然道:「有真本事的人才不怕人說他的短處,單是此點,已足見公子襟懷灑脫,公子雙目雖盲,但心清如鏡,比有眼f的人還清楚得多,小小缺陷又怎難得倒真英雄?只是公子長得玉人一般,稍有微瑕,也叫人瞧著便心疼可惜,如換了是我這又老又醜的叫化子,別說瞎眼,連鼻子耳朵也通通割掉,也沒人會覺得可惜的。」
左臨風笑道:「烈幫主怎麼開起在下玩笑來?在下不是看得開,只是眼珠子沒了便是沒了,哭也哭不回來,不如放豁達些好。爹還笑說有跛的老子,便該有個瞎的兒子,這才是三絕莊的家風呢!」
四人說話之間已到了南宮一鳴的房間,為了方便醫治有傷病在身的鄉民,將木蜃宗的人趕跑後,丐幫弟子一直留在壇中處理善後,將其中數個較大而寬敞的房間暫時撥作左臨風和鐵衣等外客的住房。
「烈幫主,少爺,請進。」鐵衣聽到腳步聲,便即時開門迎接,手指床上的南宮一鳴道:「小子他的傷有些古怪,要治好不難,但經脈受損,武功只怕盡以盡復。」
南宮一鳴劍眉一豎,強撐著道:「區區小傷,那有你說得那麼嚴重。」
左臨風非但沒出言勸他靜養,反而眉尖一挑,不無輕蔑地傲笑:「既是小傷,我們叔侄倆難得清閒,趁此良機切磋兩手,正好請烈幫主指點。」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一驚,連山和立秋同時叫道:「南宮公子!」「瞎小子!你搞甚麼?」
烈,鐵二人雖不知左臨風何以態度驟變,但料他必有用意,並未出聲阻止。
二十一。 歸宗 (2)
左臨風揮手阻止他們說下去,還像生怕南宮一鳴不生氣似的笑道:「你有傷在身,我可不能以大壓小,否則只怕爹要罵我欺負你,嘻,這樣罷…」他說著將竹杖往地上一插,插入地面兩三寸,然後輕輕巧巧的躍上杖頂坐了下來,就像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似的,雙腳離地一晃一晃的輕踢著,笑道:「我坐在這裡,不管你用劍用掌,就算說笑話兒笑到我掉下來也行,總之七招之內,我絕不還手,不管我是掉下、站起或是雙腳沾地,也算我輸,誰輸了,誰便要給對方辦一件事,如何?」
南宮一鳴那裡受得了左臨風如此輕視?面色登時黑如鍋底,沉聲道:「你分明是要在人前羞辱我了?」
左臨風還是那副壞壞的樣兒,全不把南宮一鳴放在眼內地只管嘻皮笑臉:「我這做叔叔的跟小侄兒玩玩也叫羞辱嗎?」
這句「小侄兒」一叫,南宮一鳴便無名火起,從床上一掌劈向左臨風道:「你爹早被逐出家門,你憑甚麼在這裡認親!」
「憑甚麼?就算被逐,爹流的還是南宮家的血啊!」左臨風坐在竹杖上,借著竹杖的彈性左搖右擺的避過南宮一鳴連環三掌,「鏘!」南宮一鳴拔劍出鞘,一團劍花攻向左臨風下盤,左臨風彈起閃避時,南宮一鳴劍尖倏地毒蛇昂首般一吐,劍鋒以驚雷疾電之勢直取左臨風的小腹,同時旋風般橫腿一掃,掃向正往下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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