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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好多說,如今聽見渾家說出來,也是跟著有些彆扭,因蹙眉道:“你這混賬老婆又嚼的哪門子舌根!”
水嫣柔聽見丈夫呵斥,也知道自己只怕是說錯了話的,連忙笑道:“也難怪了,人家是當今聖母皇太后,一朝國母,母儀天下的,便是有些心氣兒,到底不值什麼,兄弟可千萬別忘心裡去才是……”
金喬覺聞言笑道:“兄弟理會得,如今我渾家身份貴重,是金枝玉葉,我不好爭競,倒不是畏懼朝廷勢力,實在是不想讓他夾在中間難做人的意思。”
那水嫣柔聽了十分欣羨,推了戰天刃兩把道:“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自己,如今進京也快幾個月了,沒個正經差事,只管在兄弟家裡吃閒飯,羞也不羞……”那戰天刃給渾家說的連上一紅,又因為妻子生得嫵媚嬌俏,原本有些懼內的,嘿嘿一樂,低了頭不言語了。
水氏見自己將丈夫拿捏住了,也是得意,又對那金喬覺道:“論理這話不好我說的,只是如今我妹子既然嫁給你了,就算是金枝玉葉也罷了,到底做孃的也該教導她恪守婦道,安分在家相夫教子的,如今一味接到宮裡去享福,豈不是叫你白打著光棍兒。明兒想什麼吃的只管對嫂子說,大妹妹不在,奴家替你做些也罷了。”
說的那金喬覺有些不好意思,因笑道:“倒也不是這麼說,若是尋常人家兒,我知道他定然不肯住下的,只是一來皇家規矩原本與民間不同,二來他們母子久別重逢,到底也該一處伴著多住幾日,方才是母慈子孝的意思。”
水嫣柔聽了點頭歎服道:“我只佩服兄弟你這樣好性兒,我家那死鬼要是有你這樣人品一半兒,奴家也就知足了。”說的內間屋戰天刃復又出來,拉了他渾家說道:“兄弟跟前兒別隻管風言風語的了,時候也不早,咱們安置了吧。”說著,將渾家推入房內,一面又對金喬覺搖頭道:“別聽你嫂子瞎說,大妹妹不是那樣驕縱的性子,只怕是給太后娘娘留住了,那麼多年不見,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保證沒幾日依舊完璧歸趙的送回來,到底是親生母女,還能怎的?”金喬覺聞言連忙點頭道:“大哥哥不必掛懷,兄弟理會得,知道嫂子沒有旁的意思。”兩個又寒暄了幾句,各自回在房中。
放下金喬覺獨宿房中如何輾轉反側不提,卻說那彌琉璃奉了太后之命,意欲探聽志新的來歷,因聽見近日有羽衣衛的人回報,說九龍衛如今在京中新建了一個據點,聽說聖上三昧曾經去過,只怕九龍衛的人容易在那附近出現,因趁著夜色,換上夜行衣靠,收拾的緊趁利落,施展輕功提縱之術,往朱雀大街上頭的那一間買賣疾行而去。
到了那一座酒樓的屋脊之上,彌琉璃輕輕巧巧,展開羽衣,凌空躍下,足尖輕點站在瓦片之上,一點兒聲息不帶,月下觀之,好似姮娥步月一般,因附身輕輕抬起一塊瓦片,向下一望,但見卻是那對江城與闞漣漪兩個,好似起了齟齬一般爭吵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老吉多謝大家的陪伴QAQ~
☆、第百六十二回
話說彌琉璃在屋脊之上,聽見房內的對江城有些隱忍著說道:“這也罷了;當初瞞著你彌琉璃的下落是我不對;只是那彌將軍原是羽衣衛的人;你也知道羽衣衛的人都是俊俏男子;不過假作女子妝束在太后身邊服侍;你與他能有個什麼結果。”
闞漣漪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道:“我還道你是個明白人;怎麼跟街頭巷尾匹夫匹婦一個見識;憑他是誰,只要我們心意是真又有何妨呢?”
彌琉璃聽見漣漪這樣說,倒是忍不住撲哧一笑;心裡感嘆他是個痴人;又聽見對江城勸道:“旁的不用說;一來你們兩個陣營對立;就算是大哥肯放裡遠離江湖是非,你有把握那彌將軍心裡也對你有這個意思麼?二來你又是家中獨子,就算是做成了這一段姻緣,將來如何開枝散葉?”
說的彌琉璃臉上一紅,心中暗暗啐道,怪不得人都說九龍衛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好端端的說起這樣下流沒臉的事情來……
又聽見漣漪爭辯道:“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又不是為了延綿子嗣才成親的,再說他生得那樣好的模樣兒,怎麼就一定會沒有……”說到此處也是紅了臉。
彌琉璃在房簷兒上頭強忍住笑意,心道這闞漣漪只怕自小流落江湖,鮮少回到內宮,如今過了加冠之年竟還是這樣不知人事……
果然聽見那對江城笑道:“你這個小廝兒真是個不懂人事兒的,堂堂男子,就是容貌再美,也生不出兒子來啊。”
漣漪聞言不服說道:“怎麼不能,大嫂不是也生了志新麼!”彌琉璃聽了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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