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2/4 頁)
廷之中的腌臢事,也幫襯著說道:“你父親說的是,如今天色很晚了,你明早還要溫課,快回去睡吧。”志新原本不依,擔心母親不肯就睡,無奈父親和師父嚴命,只得悻悻的回房睡了。
金喬覺安頓了志新,方才恨恨說道:“想不到太后娘娘生得與飛天那樣相似,常言道貌美心善,這婦人竟是這般蛇蠍心腸,將自己親生孩兒當做是爭權奪利的手段麼……”
酆玉材笑道:“你自幼習武不曾多念些書本,豈不聞無情最是帝王家,那些人在深宮之中浸淫久了,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來呢……只怕是你這位渾家心思耿直,不肯同流合汙,就太后給軟禁起來了。如今他雖然性命無憂,只是長久下去,只怕你們夫妻就要被迫分開,我看這樣的局面,太后很有可能會安排飛天另嫁……”
金喬覺聽了這話失聲道:“這是從何說起?若是太后真要以飛天為籌碼與當今聖上爭權,我們有了志新不是更好。”酆玉材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奇怪,怎麼前幾日好端端的就把志新送回來了,不然他在宮中,太后要與聖上爭權,只怕更為方便些……”
兩人正在躊躇之間,忽聽得屋脊之上有瓦片響動,便知來了夜行之人,師兄弟兩個來在天井當院,腰身一縱上得房來,但見來人竟是彌琉璃。
金喬覺見了他也顧不得,伸手一把扯住了琉璃的衣袂問道:“你把飛天怎麼樣了?!”彌琉璃自知理虧,低了頭說道:“是我對不住殿下,只是娘娘待我恩重如山,我也只能為你們家做到如今這一步了……”
酆玉材怕金喬覺失手傷了他,連忙上前來拉開了兩人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也別在此處說話,還是往金兄弟的書房裡頭說吧。”
兩人聽了覺得有理,幾個人紛紛縱身落在天井當院之中,回在金喬覺書房之內,彌琉璃這才將事情原原本本說與他們知道。
原來當日太后得知了志新乃是錢九郎之子,心裡過不去這個坎兒,決不能讓情敵的後人繼承大統,又不願意放棄飛天,所以想出叫飛天與西域皇太女聯姻的事情來,誰知姒飛天對金喬覺情深意重,執意不肯想從,太后無法,只得命人將飛天軟禁起來,只怕近日就要對駙馬府中動手了。
酆玉材與金喬覺聽了這段公案,都是面面相覷,不曾想到飛天與前朝皇子錢九郎竟有這般淵源,倒是感嘆了一回,還是酆玉材運籌帷幄,對彌琉璃說道:“多謝將軍此番捨命前來相告此事,我們定然想出一個法子來周全,如今只怕你耽擱不得,還請先回去吧。”
琉璃見酆玉材遇事沉穩,知道他們這一方有人壓陣,也是放心說道:“既然恁的,我就先回宮了,雖然不能背叛娘娘,若是你們有了動作,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傷了和氣的。”說完這話,轉身施展輕功離去。
金喬覺此番關心則亂,知道自己只怕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就對酆玉材說道:“師兄,這一回我渾家出事,小弟心亂如麻,理不出一個頭緒來,還請師兄為我拿個主意……”
酆玉材點點頭說道:“為今之計,咱們不能自亂陣腳,方才彌琉璃不是說了麼,太后軟禁了飛天,只怕就要對咱們府裡動手了,依我看,不如先找個地方避一避要緊,雖然你我都是江湖人,尋常大內侍衛不是咱們的對手,只是還有戰大哥一家,可不能為了這件事叫人家不相干的人吃了掛落。”
金喬覺聽了酆玉材的提點,點頭不語,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只是當日你我存身之處早已被朝廷知道,此番不能迴轉鎮上,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還有何處可以安身呢……”
酆玉材聞言笑道:“咱們要避開太后的勢力,只怕也只有往那錢九郎的地盤上躲一躲方為上策了,當日你與我閒談時不是說過,他在江湖上經營著好大一片竹城水寨麼,易守難攻,就是朝廷官軍來了,沒有船隻嚮導也別想進去,就算僥倖找對了地方,那十二道竹門不開,也是飛鳥難度的天險。”
金喬覺聽了這話,心中有些躊躇之意,沒有立刻答應,酆玉材見了,心裡明白他此番得知妻子與錢九之間的夙緣,只怕是心裡不大自在,因笑道:“你是個明白人,怎麼也受著這些世俗禮法牽絆呢,無論飛天往日如何,如今他若是心裡沒有你,怎麼會棄了那錢九郎轉而帶著孩子來投奔到你的府上呢?”
金喬覺搖了搖頭說道:“師兄,不是這麼說,我倒不是那一等吃醋拈酸的俗人,只是想著若是咱們投身到那裡,只怕來日還要想辦法救出飛天,若是安身在一處,只怕他們兩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彼此心裡彆扭……”
酆玉材笑道:“你當日也曾隻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