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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色相從來是自己一塊心病,除卻父母與恩師之外,再沒旁人知曉,因十分忌諱羞愧,如今卻聽聞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子如此讚美自己,不知怎的心下一暖,因微睜妙目瞧了錢九一眼,卻見他眼內許多驚豔戀慕的神色,因忍不住身子一顫,不知是什麼滋味兒漸漸蔓延胸中,只覺陰中一熱,方才給眼見殺傷人命嚇退的春意,竟在此時糾纏了上來。
錢九見狀,倒覺他年幼無邪之處十分可愛,因伸手覆上他陰中一團嬌嫩之處輕輕撩撥起來,一面俯身在他耳邊柔聲安撫了幾句,姒飛天心意原在纏綿之際,此番給他銜了耳垂,因渾身忍不住顫慄起來,卻也失了掙扎氣力,因十分無助地靠在錢九懷中給他輕薄了去。
錢九見懷中的美少年此番柔順起來,因暫且放開了對他的鉗制,俯身分開飛天一雙白皙的大腿,因仔細觀瞧那對嬌嫩的花唇,卻見原本櫻粉之色的唇瓣上,如今因方才的愛撫而漸漸充盈起來,泛起嬌羞的粉紅之色,嬌豔欲滴十分惹人動火,那錢九原本在女色上不甚縈心,一心統和武林為要,如今見了此處卻不知怎的,心中只覺純陰之體神妙非常,卻是有心一探花道,因壓低了身子探入飛天雙腿之間,細細地端詳起來。
姒飛天如今給那藥效春意燒得身子發燙,忽覺有人竟探入自家不見三光之處仔細窺探起來,那焯燃之氣幾乎撲在自家緊要之處,因漸漸止不住口中嬌音軟語,一面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不知是要逃避還是要迎合此人的褻玩。錢九見了這美少年恁般清純的反應,心中卻頓生了憐惜之意,竟俯身吻住飛天陰中一對兒花唇,恰似戀人接吻一般的吮吸起來。
姒飛天如今早已要過舞象之年,因漸漸懂了些人事,只是他性子端莊整肅,又常年跟在撿回自己的師兄身邊,旁的同門絕難近身,是以這男女之事,師門之中雖有盛傳,卻因他師兄從旁隔絕迴護,這些混賬話從不曾傳入飛天耳中,雖然如今大了,情場上依舊迷離茫然不知所云,又因他年幼失怙,平素都與師兄同住,越發連指掌之趣也未曾明白,如今身子給那節婦吟灌入十足藥液,早已敏感難當,青春少艾積鬱的情潮竟在此時宣天翻湧起來,給那錢九灼熱的唇舌一燙,花道之中幾番緊緻收縮,身子一緊洩出了花精。
☆、第二十四回(倒V)
何曾潔不得求死;虎狼藥盜取元紅
錢九兀自吮吻之際,只覺這美少年的花道十分強勁地收縮了起來;便知他已經得趣,因起身伸手在嘴角一抿,復又將飛天摟在懷中低聲道;“怎樣;”
姒飛天甫經人事,心神尚在懵懂之際;雖給錢九摟在懷中輕薄起來;卻一時不能反抗,因一雙妙目害羞帶怯地看向這個奪去自己初精的男子;心中愛恨茫然不知所措。
錢九原本意欲奚落他幾句換得嬌嗔;如今見飛天這般可愛的反應,卻是心中柔情蜜意起來,因將額頭親暱地抵在飛天的額間笑道:“這樣玩你快活麼?”飛天今日初學做人,因尚不知閨閣手段,見他有此一問,卻是老實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錢九郎雖然過了弱冠之年,平日裡卻鮮少在閨意上留心,如今乍侵女色,卻是將息不得,見了飛天這般可愛的反應,因漸覺下腹升騰起來,只是他此番相處下來,卻覺飛天人品可敬可愛,又是個劍客門徒少俠的身份,不忍奪他元紅毀去清白,來日江湖上將此事鬧出來,卻是關乎這個孩子臉面性命,因伸手在他脈門上一按沉吟起來。
飛天此時情潮漸退,神識轉而清明之際,見自己給這男子玩得雙花並蒂花開兩朵,因心中十分羞澀起來,又見他此番為自己診脈,並無輕薄神色,便不十分抗拒,只將錦被遮了身子,一面偷眼觀瞧他的神情,卻見錢九眉頭緊蹙,因伸手拉過他另外一邊的皓腕,復又在脈門一按,卻是蹙眉疑惑道:“這節婦吟竟恁般厲害,尚且不曾解去藥性,反而糾纏經絡之間,你脈象如今沉鬱虛滑,若不設法解除藥性,只怕的年幼體虛,未必保得住功體,縱然留得性命,終是廢人了……”
姒飛天聽聞此言,把往日爭強好勝之心登時減了大半,因眼圈兒一紅險險滾下淚來,連忙隱忍住哽咽道:“勞煩你將我送在師門之處,我回到門中,師父自然會設法為我解毒的。”
錢九聞言點了點頭,尋思一陣又搖頭道:“縱使回了師門之中,你師父見你如此狼狽模樣,只怕說不清楚,到時豈不是連累了你受了不白之冤,更有一件,說句不怕你惱的話,方才我探了你的脈門之際,雖然你在上三門中算是個好的,只怕你師父根基有限,倒將你的天資限制住了幾分,這節婦吟若是連我的元功都破解不了,你師父恐怕也只能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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