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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見他輕功卓絕內功不弱,又是你的弟子,你怎的這般決絕要了他性命……”
錢九聞言,眼內卻是靈光一閃,因伸手撫上姒飛天的絕色面容笑道:“看不出你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呢。”飛天給他此番輕薄,臉上頰帶瑰意,連忙別過臉去不讓他繼續得逞。錢九見狀卻是心中一動,因從袖中取了一個琉璃瓶遞在飛天眼前笑道:“只是我下五門中獨門解藥,你且試試。”飛天此時不知他是敵是友,也不知他那瓶東西是否又是迷香,因心中躊躇著,勉強抬起胳膊伸手去接,剛要拿在手中之時,卻見那錢九竟順勢在他的皓腕上輕薄了一把,飛天“呀”了一聲,卻是握不住那琉璃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但見崑山玉碎不復完璧。
錢九見狀,十分無辜地一笑道:“這倒好,如今咱們誰也脫不得身了。”飛天見他捉弄了自己,反倒故作清白,恨恨含嗔道:“分明是你藉機輕薄於我,此番倒來派我的不是了,這東西你自然身上還有,若要我日後不向你追究此事,現下便將解藥拿來與我解了這下流東西……”
錢九聞言嘻嘻一笑道:“我是下五門的門長,難道門中有人敢對我用藥不成?此物不過放在百寶囊中趁手罷了,如今給你打碎,卻是不能再得的了,若要再得時,需我親去城中堂口自取,只是今兒我微服來此尋訪我的好徒弟,本不欲旁人得知此事,如今教少俠陷落深閨之處,卻也是我訓徒不嚴之過,少不得親身上陣,與你解了著節婦吟的藥性,來日江湖之上也好見你師父。”
姒飛天聞言,只道他意欲將自家元功輸入自己功體之中,襄助自己衝破迷香禁制,因點頭道:“此番勞動你輸送元功,來日江湖再見之時,我自有後報。”錢九聞言卻是撫床大笑起來,見飛天滿目疑惑地盯著自己,因勉強止住笑意道:“這節婦吟端的厲害,卻不是元功可破,少不得教你洩出情潮,方能衝破此番束縛,不然就算我散盡數度甲子功體,你也難得清明神識。”
飛天聽聞此言,卻是正在似懂非懂的年紀,因蹙起眉頭口中支吾道:“什麼……洩出情潮……我方才不是……”說到此處因深覺露骨,不便再說,又是臉上一紅心中焦急,因妙目之中頗有水意,只是他性子要強,不肯示弱於人前,遂咬緊銀牙忍住委屈之意。
那錢九見了飛天如此反應,心中便知他果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倒也有些憐愛他此番烈性,只是方才自己已經為他弄簫一陣得了初精,論理此番藥性卻也該解了,怎的見這美少年依然秀眉微蹙妙目泫然,桃腮之上閨意盡染,卻是依然沉浸藥性之中,因有些好奇,遂移過一盞燈燭笑道:“別怕,讓我瞧瞧你的愛物。”
飛天聽聞此言,還道他意欲輕薄自己,因扭動身子奮力地掙扎起來,卻給錢九壓在身下笑道:“我要想佔你的便宜,你也躲不開,此番讓我看看你的藥性如何未曾破解,你若不信只管掙扎無妨,卻不是蚍蜉撼樹枉做笑談而已麼……”飛天聽聞此言,方才又見他膂力過人,就算自己功體完整之際尚不能與他抗衡,何況如今身中迷香淫藥,因輕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別過臉去不再言語。
錢九見姒飛天默許了自己的行為,心中卻有些暖意,只因他親見方才這美少年給自己的孽徒輕薄之際,兀自抵死不從,如今不再掙扎,便知他心中竟信任自己是個正人君子,錢九郎雖然貴為下五門的門長,只因他為人陰鷙行事乖覺,在江湖上多為三上門所不恥,如今這孩子乃在上三門中晚學一輩之中的翹楚,卻在陷落深閨之時信任自己,卻是個風塵中的知己了。
錢九想到此處,倒收斂了幾分輕薄心思,因將那燭臺擱在榻案之上,動作十分輕柔地分開了飛天的一雙*,眼見白玉一樣的簫管因洩了初精,此番倒乖巧地含羞垂首,錢九見狀,心中十分憐愛,因說聲得罪,伸手分花拂柳將那愛物拂開一旁,卻見飛天雙腿之間蜜菊之上,卻是生出女子一般的花心兒,那團綿密的愛物尚且不曾領略風月,是以蘭香泣露梨花帶雨,一對兒花唇十分動情地收縮著,似是邀人垂憐一般。
錢九眼見了飛天這般驚心動魄的閨意,卻是下腹一緊,因暗咒自己沒見過世面,卻給個小小少年蠱惑了心意,抬眼一瞧,卻見飛天此時再也不能隱忍,一雙妙目緊閉著滾下淚來。
錢九見他哭了,此番倒沒了主意,因放開他一雙雪白的大腿,脫鞋上床將飛天的玉體摟在懷中,在他耳邊柔聲哄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怨不得我那好徒弟願意為你死,這是菩薩相,旁人求都求不來呢,這有什麼好傷心的,方才見你那樣剛強,如今卻為這個難過起來,不是個傻孩子麼?”
姒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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