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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豐滿,只當他是身材嬌小玉骨玲瓏,並不似尋常已婚婦人那般豐腴,誰知剝了衣衫才知竟是個男兒身,兩人心下驚異之際,只覺一場春夢付之東流。
那親兵見狀還不死心,因一把撕開了姒飛天身上的湘裙,伸手往他褻褲之中一探,燙著也似地縮了手,啐了一口道:“晦氣,是個帶把兒的!”
那守城的官兵見狀,因十分疑惑道:“這卻是從何說起,既然他身為男子,為何換做女子裝束,卻不是奇恥大辱麼……”兩人一時之間猜測不透,那親兵因蹙眉道:“昨兒你說這兔兒爺是金喬覺的相好兒,莫非他們竟是一窩兔子,倒養出個崽子掩人耳目,因想著嫁過去做正頭夫妻混淆視聽不成?”那守城官兵聽了卻是搖頭道:“這話不對,兄弟聽聞這姒娘子投身到東村上總有十幾年了,那時他兒子尚且未曾落草,其後五六年上才結識了姓金的,這時辰對不上不說,我倒聽聞,這娘子投身到東村時,是大著肚子的,不少街坊都曾親見,這事錯不了。”
那親兵聽了冷笑一聲道:“你摸摸他那下流東西,如今前頭都浪出火來了,哪裡來的妙處能生出兒子來。”那守城的官兵聽了,因將懷中姒飛天的身子扶起來往棉被垛子上一放,轉過身來伸手撕了他的褻褲,果見身下竟有一根白玉一般的塵炳,因那迷香之故如今早已雨後春筍一邊挺動起來。
那官兵見了此物也覺有些掃興,只是姒飛天肌膚白皙,那塵炳卻比一般男子的濁物不同,倒是十分玉雪可愛,如今在白皙的雙腿之間嫩芽輕吐,別有一番風情,那官兵見了,倒有些動火,只是礙於情面倒不好自己冒然佔先,因回身對那親兵笑道:“哥哥你看,雖然不是個美嬌娘,卻也有些動人之處,不如咱們兄弟今兒嚐嚐鮮,就算是進了戲園子後臺開開眼界罷了。”
抬眼一瞧,卻見那親兵早已紅著雙眼緊盯著姒飛天雙腿之間的愛物,因噗嗤一笑道:“哥哥往日也不是沒有見過那話,怎的今兒倒眼皮子淺了。”那親兵聽了同鄉一番奚落,因臉上一紅道:“今兒恁般晦氣,如今想要在太爺面前邀功是不能夠了,這兔兒爺的醜事被咱們鬧出來,他和那崽子也活不成了,不如咱們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送他們爺們兒上路之前先叫他快活一番也使得,倒省得來日閻王面前告咱們一狀。”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那守城的兵丁卻未曾殺傷過人命,如今見這官兵竟意欲先奸後殺,因打個寒顫蹙起眉頭道:“哥哥此番動作恐怕招惹是非,這小兔子既然理虧,就算給咱們佔了便宜也不敢鬧出來的,如今這屋子卻是兩條人命,再說那金喬覺向來斷案如神,如今有些風聲落在他眼裡,到時竟要為這兔兒爺報仇,只怕咱們兄弟吃不了兜著走。”
那親兵因往日裡常在太爺府中做些見不得天日的勾當,個把人命在自己眼中原算不得什麼,因不以為然道:“只怕那姓金的不過是給這賤貨迷昏了頭腦,如今見他是男子之身,又被人輪番糟蹋了,哪還有心思給他伸冤,只怕腌臢此事還來不及呢,他們爺們兒隻身投奔此地,如今客死他鄉,正是連個苦主也沒有,卻不是便宜得很。再者,我方才給這小兔子啐了一口,便知他很有些功夫在身上,如今不過是給這玉女散閉住了真氣動不得內功,不然一時轉醒過來,咱們兄弟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我原先見那小雜種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上,只道是他那死鬼爹留下的什麼拳譜,如今想來,只怕也是這小兔子傳授的。此番若不斬草除根,只怕來日後患無窮啊……”
那守城的兵丁聽了,卻是有些情怯,待要不欲攙和此事,只是一來自己已經深陷其中,就算此時退步抽身,那親兵未必容得下自己,他原是個亡命之徒,卻不好衝撞了,再者方才輕薄那姒飛天之際,雖然並非女子之身,到底美豔絕倫肌膚勝雪,倒是很有些動火,如今走了,只怕來日香消玉殞,再無機會一親芳澤,想到此處,因咬了咬牙發狠道:“也罷,今兒兄弟便是捨命陪君子,少不得與哥哥一起送這小兔子去往西方極樂世界超渡一番才好。”
那兵丁聽聞此言大笑道:“這才是。”說罷俯身在姒飛天一雙*之上猴急地輕薄了幾下,因伸手扳開他一雙雪白的大腿,俯身探入兩指意欲賞菊,誰知摩挲之際,卻是“咦”了一聲,因有些驚喜道:“你且移過一盞燭臺來容我細看看。”
那守城的兵丁聽聞此言疑惑問道:“哥哥幾時有這斷袖之癖的,不過趁著黑燈瞎火的,胡亂頂進去快活一番罷了,怎的還要看呢,卻不是掃了自家興致。”那親兵聞言搖頭道:“你只將燭火拿來,我自有道理。”那兵丁聽了無法,卻也不敢十分拂逆他,只得下了炕來在外間,意欲取了方才志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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