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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公子心知自己一時嘴快得罪了人,連忙涎著臉上前賠笑道:“兩位姐姐別惱,原是兒子一時糊塗,求姐姐們寬恕則個,只是不知那老不死的看上了誰家的小寡婦,怎的這般勾魂兒。”那三娘聞言冷笑道:“聽說是前幾年大著肚子,不清不楚投身到鎮上城外東村裡,名喚姒飛天的便是。”
☆、第七回
雙姝劫貪歡身死,師兄弟釜底抽薪
那大公子聽聞姒飛天名號,卻是嘻嘻一笑道:“原來是這個妙人,爹爹若是愛她,倒也便宜的很。”那二三房的姐妹聽聞此言,不由揮起粉拳在他身上招呼了幾下,那大公子笑嘻嘻地與兩人輕薄了一會子方道:“那姒家娘子雖說寡居十年,又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只是幾年前曾經到過縣衙一趟,那聲音柔婉平和,身段小巧玲瓏,態度不卑不亢,又是識文斷字知書識禮的,比一般女子更有許多動人之處,當日現身縣衙一回,早已豔名遠播,卻不說咱們家那老不死的,更有多少城裡的達官顯貴少年公子都想跟她攀交情,只是這姒家娘子卻又與別個不同,竟是謹守門戶深居簡出,如今她兒子大了,越發不出閨門半步,凡事都是她孩兒出面料理,聽聞那小雜種卻有些拳腳功夫在身上,尋常人倒也奈何不得他,想是他那死鬼爹在世之時傳授的也未可知呢。”
那二房奶奶原比他家三娘穩重綢繆一些,聽聞此言蹙起眉頭道:“既然這麼說來,這小蹄子讀書識字,比我們姐妹更厲害一層,況且她家那小雜種又有功夫,若是將來進了門鬧起來,咱們都是一條藤兒上的,誰還想能摘出去不成?”因拿起身段往那大公子懷中一軟,靠在他肩上柔聲說道:“大爺當日定下鴛盟之際百般信誓旦旦,哄去我姐妹的身子,如今怎的遇事沒個決斷,倒生死由著我們不管了。”說到此處,那眼淚竟似斷線珍珠一般滾將下來。
這邊廂金喬覺隱身在對房窗根兒底下,見那二房娘子哀哀做戲,因心中冷笑一聲道,這兩人不愧是戲子出身,端的做作,想到此處,卻聽得那大公子此番給二孃激得有些將息不得,因伸手將她姐妹二人摟在懷內豪橫道:“憑他是誰,如何敢與二位姐姐爭競,此事倘若那老不死的敢提出來,我必將因由回稟宗祠族長,請得族中三老四少共商此事,就說他家孝之中停妻再娶於理不合,便是當真彈壓不得,那姒家娘子一旦過了門兒,老東西日漸不成了,還不是我囊中之物,到時左右買通幾個小丫頭子,將這事鬧將出來,便將她賞了我收房,原也不是什麼難事,卻虧待兩位姐姐不得呢。”
那三房聽了,卻有些吃醋拈酸,只是除卻這個法子,倒也無計可施,因勉強點了點頭,那二房素來在人情世故上通透一些,當日被這大公子摸上手,原也是為了保住家中地位,卻沒有幾分真心,聽聞此計倒是笑道:“這話明白,直教那小蹄子沾不得咱們三人的便宜,旁的事情我也無心理會,橫豎由著你這冤家鬧去便罷了。”那大公子聽聞二三房應允了自家計策,自以為得計,彷彿那姒飛天如今已經落在自己手中一般,不由喜得抓耳撓腮得意起來,因伸手摟住懷中兩個嬌娘,便往炕上拽,兩姐妹雖然平日裡也曾這般侍奉過太爺,只是同他家大公子倒不曾此趣,不由羞得遮掩了面目,那小的靠著外圍,因嘟起櫻桃小口,噗的一聲將燈吹了,三人大被同眠,房中霎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那金喬覺在外聽聞縣太爺內宅竟有如此不堪之事,不由心中冷笑一聲,但聽得房中漸漸傳出許多不堪的淫辭,心下很有些不恥,意欲離了此處往前院與酆玉材會合,誰知正欲起身,卻見對角之中那個人影竟身形晃動,從窗欞之中一躍而入,進了三孃的閨房。
金喬覺未及反應之際,卻聽得房內幾個聲音戛然而止,卻是暗暗的挑起一盞孤燈來,因在方才舔破的窗欞紙處偷眼觀瞧,卻見那蒙面人手持一盞燭火,因伸手取了桌上筆墨,在影壁之上題寫了幾行娟秀的小字,只因燭影晃動燈火昏暗,一時難以辨認,往床上一瞧,但見那三人早已脫的半裸,正做在一處之際,卻給人點住穴道動彈不得,不由忍住笑意,心中倒覺痛快。
一時間那夜行人題字完畢,竟將滿室燭火燈光點將起來,越發照得床上庶母嫡子三人不堪的醜態,但聽得來人冷笑一聲,身形一縱,復又從窗欞一躍而出,竟飛身屋脊之上,施展輕功提縱之術,展眼失了蹤跡。金喬覺見此人身段,越發有些熟悉,倒像是當日同門之中,自己失落的那人模樣,只是多年未見,形影生疏,卻有些相認不得,此番自己尚有要事在身,只得丟下此事暫息好奇之心,復又往內室看去,卻見那影壁之上所提小字,乃是“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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