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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侍女丫頭陪伴,因低聲笑道:“不想你卻是個多情的,竟打發了不相干的人出去,單等我一人前來麼?”
姒飛天此時有口難言,卻也不得還言,只得屏氣凝神聽他說些什麼,但聽得那人笑道:“小姐榮稟,只因前日在歡場之中得聞小姐豔名,晚生頓生仰慕之意,因夤夜前來相會,意欲與小姐做個露水姻緣一日夫妻,不知小姐芳心幾何?”說到此處,因俯身朝姒飛天的床邊坐了,伸手握住他的皓腕,漸漸的輕薄了一會子。
姒飛天不想此人風月手段如此高明,他未過志學之年,人事未經,只道採花淫賊不過輕薄姑娘幾句,底下的事情竟是一概不知,如今見那淫賊竟說出這般露骨調戲言語,又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輕薄起來,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心中焦急起來,奮力地扭動著身子。
那人見姒飛天忽然掙扎起來,因得意一笑道:“小姐閨閣處女,想是害羞得緊,便熄了燭火,你我早些安置也使得。”說罷一揚手,將閨房之內最後一盞燭火也熄滅了,因脫鞋上床,拉開了錦被鑽入其中,伸手探得了姒飛天早已癱軟的玉體緊緊摟在懷中。
姒飛天經他沾身,竟覺那人身下的髒東西早已喧囂起來,緊緊挨著自己的大腿,還在上面下流地磨蹭著,不由一陣噁心之意,扭動香肩意欲掙脫他的懷抱,卻給那人箍得更緊笑道:“小姐如何這般無情?昨日接了我的桃花箋,斷無毀約之禮,若是今兒將我伺候得熨帖了,來日開門接客,我願常做小姐裙下之臣,豈不是拉上個主顧麼?若是如今鬧出來,我只要狠心頂入,剎那便可取你元紅,只怕到時小姐臉上卻不好看,日後折了身價,憑你什麼千金小姐出身,說穿了也是個窯姐兒,如何還等人給你立牌坊不成?”
姒飛天聽聞此言心下大怒,心中暗道此人不但糟蹋別人清白之軀,還這般作踐辱罵,當真欺人太甚,因暗暗的積蓄真氣,意欲衝破迷香束縛,將那賊子一舉擒下。誰知那賊人內功卻是不弱,因緊挨著姒飛天的身子,忽覺他周身經脈之中真氣流轉,因“咦”了一聲,伸手在百寶囊裡一探,早將火石火鐮探在手中,點起一盞孤燈拿在手中,揭了錦被俯身細看,卻見深閨牙床之上,玉體橫陳之人雖然面容絕色,卻是淡掃蛾眉粉黛未施,清清爽爽的並不似煙花女子,又因方才感知他內功精純,因伸手在他衣襟上一扯,露出一段雪脯,竟不見女子胸前兩團軟玉,不由大吃一驚,因輕輕向後一躍,正躍在窗根兒底下,伸手在腰間一抻,原是一柄軟劍橫纏在腰間的夜行衣靠之上,因不知窗外是否還有埋伏,便使個夜戰八方藏刀式的架門,十分警覺地環視著四周。
那採花盜柳的淫賊戒備了一會兒,見四周並無動靜,方知床上之人已經失了戰力,確實給自己迷昏,只因內功並非凡品,是以還有些許反撲之力,因冷笑一聲道:“晦氣,不知官爺是何出身,為了擒捉小人倒費去恁般心思,堂堂七尺男人竟做紅妝打扮,端的叫人可發一嘆呢……”
姒飛天聽聞此言卻是不能將息,原來上三門對子弟管教極嚴,除卻下五門這等下三濫的勾當之外,並不許輕易投身六扇門中,做了朝廷的鷹犬,如今姒飛天聽聞賊人這般奚落他,因口中微弱的聲音支吾道:“你說誰是朝廷鷹犬……我是劍客門徒,少俠身份……你可瞧清爽了別叫錯了好人……”
那賊人見他開言,倒心中暗贊他根基深厚,旁人重了這迷香,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是如今聽聞姒飛天竟是上三門中領銜的晚生後輩,有了這樣的根基卻也不足為奇。又見他說自己並非官軍,因略微放心道:“上三門中想捉我的人也不在少數,如今見你形單影隻前來,只怕是瞞著父兄意欲將我捉拿歸案揚名立萬了?”
姒飛天見他說破了自己的心思,當下也不反駁,只是冷笑一聲別過臉去。那賊子見他自持少俠身份不去理睬自己,不由心下大怒,因上前一把扯住姒飛天的髮髻,強迫他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道:“恕個罪說,下五門的門長錢九郎乃是我的授業恩師,黑白兩道別說是你這初出茅廬的小子,便是你師兄師父見了我,也不敢怎樣麼,只怕你師父見了我也是要平輩論交的,如今你叫我一聲師伯,我便放了你如何?”
姒飛天聞言冷笑一聲道:“我把你這下五門的賊配軍,真真想瞎了你一雙狗眼……”說到此處,因給他扯著髮髻,順勢往那賊人臉上狠命一啐,竟啐的他滿臉的香唾。那賊人急了,因伸手摑了他一個耳光,將飛天打翻在牙床之上,自己也翻身上了床,將他的身子緊緊壓在身下,口中不乾不淨笑道:“看你是個初涉江湖的小東西,只怕這男女之事卻也不甚知悉,我雖然在武學上點撥不得,只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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