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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男子髕骨有傷,招惹了寒毒入體,心中便知是我大哥武骨傷處發作了,因方才外間相處因應之言,心中猜測長嫂聰慧,定能悟出箇中機緣來,恩准我進入一探。”
飛天聞言,因心中感嘆此子機敏聰慧隨機應變,自己身邊有他在,錢九之事料想應無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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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有分教晨鐘暮鼓;傷心事生離死別
姒飛天想到此處;因點頭道:“既然你能過來,這就更好辦了,聽這賊配軍昏迷之前曾經說過;他這廢去的武骨,需要你們一盟兄弟姊妹之中的一個妹子巧手,以界線之法織出他的經絡來,方能與常人一般走動無二;如今你且想法子帶他出去,找到你們的那位姊妹為他醫治罷;我也不管了。”
那對江澄聽聞此言;因深看了飛天兩眼笑道:“不急;長嫂且讓我先探探兄長的脈息可使得麼?”因說著來在床邊,見錢九郎面色蒼白兀自沉睡,忍不住眼圈兒一紅,伸手在他腕上一探,因點頭道:“卻不想竟在此時發作起來,倒也是跟長嫂有些緣分也未可知。”
飛天聞言因問道:“前兒聽他說起,要尋到那位妹子只怕不容易,到底你們可有把握?”對江澄聽聞此言眼前一亮,因含笑反問道:“長嫂關心哥哥麼?”
姒飛天聽他這般調笑,面帶慍色道:“我敬你是一位故人才對你如此說,若是你這樣看人,可就錯了主意。”
對江澄見他惱了,連忙站起身子躬身侍立道:“姒少俠別惱,原是我說話沒有分寸,只因你我故人多年未見,心下親密和睦之意原非旁人可比,一時喜形於色衝撞了你,還請少俠多多擔待才是。”
飛天昨夜已經給那錢九郎糟蹋了一次,如今心中正不自在,原要拿這對江澄出氣,誰知給他溫顏軟語找補一番,又見口中改了稱呼,卻也發作不起來了,只得沒奈何道:“我見你們一眾弟兄倒真是水晶心肝,端的說不過。”
那對江澄聞言笑道:“我因方才探得大哥的脈息,只怕這病也有幾日了,因聯想前番之事,便知少俠是為了救我哥哥,才以女子身份下嫁給那姓金的,因心中十分敬重欽佩,方說了那些笑語。”
飛天聞言正色道:“這話差了,我並不是為了救他,原也與他沒什麼瓜葛,只是我自幼失怙,決不能讓我孩兒再遭此番命途坎坷,不過留他一條賤命存世,方對得起我孩兒侍奉多年的情誼。”
對江澄原也是遭到家人遺棄之人,心中倒也十分明白飛天的苦心,因點頭笑道:“我們這一盟兄弟姊妹之中,多有給人遺棄拋撇之人,只因沒個親人,方才這樣親香和睦,我大哥又與旁人不同,多年來深知自己的身世,卻又不能相認,比起你我來,心中更苦幾分……”
因說到此處,觸動自家心事,也跟著眼圈兒一紅。飛天聞言,方知那錢九郎昨日之言不假,因此事也關係到志新的身世,方好奇問道:“你哥哥到底是什麼來頭,想必你們也深知道了?”
對江澄見他有此一問,因謹慎點頭道:“只有是你我才肯告訴,他家中原是皇商出身,十分顯赫,只因生母是一位內庭織造供奉,位份極低,論理並不能誕育子嗣,偏生一段孽緣,珠胎暗結,因他家中大娘子十分厲害,竟命人將我哥哥遺棄在外不得相認。其後經歷幾番周折,方才得知自家身世,卻是礙於身份臉面,認不得了。”
飛天聽聞此言,不知怎的心下一緊,因為這錢九郎不值起來,若是他生母身為嫡妻,此時他竟是個烏衣子弟紈袴膏粱,如今卻落得個江湖之上枕戈待旦的生涯,端的何其不公,這也罷了,更摧折卻是明知生身父母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卻是過其門而入不得的勾當,遠比自己身世更為可悲可嘆。
那對江澄見飛天眼內很有些憐惜之色,因試探著笑道:“當日我哥哥對少俠多有冒犯,又因緣際會養下孩子,難為少俠這般含羞忍辱藏汙納垢,竟以男子之身喬裝改扮養育了我侄兒十年,我因心中著實敬佩你的人品,才以長嫂之禮相待,並非有意輕薄,如今少俠既然不願意攀扯這門姻親,往後我以朋友之禮待你如何?”
飛天原本心中不耐煩此事,如今見這對江澄倒是個極有分寸的,因心下漸漸緩和過來道:“難得你比你哥哥有身份有見識,我也不妨對你說些心裡話。
我心中只當他是我孩兒的生父,見志新對他所作所為很有些孺慕之情,便不忍心奪他天倫,二則我與你們多少有些同命相憐之處,但也不過僅止於此,再說他到底壞我清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再想與我攀交情卻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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