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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薑湯,因叫她好生在此處將息著,自己拿了針線來在外間做些活計,一時間又到了掌燈時分,因放下手中之物,出離了外間自去小廚房內做飯。
剛剛做得了,因聽得前頭門房回報說老爺回來了,因出得門來迎一迎,果見金喬覺依舊抱了志新回來,見他迎了出來,因連忙將志新放在地下道:“這回也不怨他的,倒沒得跟著我吃了掛落。”
飛天聞言噗嗤一笑,因伸手將志新拉在身邊道:“飯菜都得了,跟娘去小廚房吃吧,你先過去等我。”志新因許久不曾親近飛天,遂乖巧地點了點頭往廚房裡去了。
金喬覺見狀不解其意,因有些疑惑道:“這是怎麼說?”飛天聞言,因往前走了幾步,附在金喬覺耳邊低聲道:“房裡來客了,是一位女眷。”
金喬覺聞言不以為意笑道:“既然是女眷,自然是娘子相陪的,豈有我這樣鬚眉濁物前去唐突金閨弱質的道理?”飛天聞言搖頭道:“並不是我的客人,這位姑娘一身重孝來在門口,只說要找老爺,莫非竟是原籍家裡派遣而來的?”
金喬覺聞言十分驚疑,心道自己原籍之處雖然還有幾房親眷,也不過只是親支近派,嫡親上如今只剩自己一身一口漂泊江湖,卻不知哪裡來的什麼親眷,只是來人應名要找自己,倒也少不得前去一會。
因點點頭道:“這也罷了,我且去見見,許是什麼叔伯堂親家中派遣的人來。”因說著,由飛天引入內堂之中,卻見一個全身縞素的美貌女子,嬌嬌怯怯等在內間,見他進來,還未曾開言,倒羞得滿面紅暈,又見飛天在旁,卻是難以啟齒,只得低眉垂目,不知如何開口。
那姒飛天見了兩人之間這般模樣,因有些尷尬,正欲轉身迴避了,卻給那金喬覺一把攥住了雕花玉腕笑道:“這是女客,娘子若是迴避了,我怎好單獨奉承這位小姐呢?”
那女子聽聞此言,倒是沒了主意,只是飛天在旁,自己實在難以啟齒,只得支吾了一陣,上前福了一福道:“大哥,我是巫家妹子。”
那金喬覺聞言卻是有些渺茫記憶,倒也不甚真切,因低眉尋思了一陣,有些尷尬笑道:“金某自幼失怙,上山學藝十餘載,原籍家中之事,倒也不甚記得,這位小姐,莫不是與我家通家之好麼?”
那女子滿心期待之意而來,如今見那金喬覺竟不認得自己了,因眼圈兒一紅,低了頭眼波瀲灩了一陣道:“既然大哥忘了妹子,我也不敢爭競,如今又聽說家裡有了大娘子,越發不與我相干了,這就將你家的東西還你,咱們兩不相欠就罷了。”
因說著,將手中一個包袱展開,從內中翻出一個大紅的信封來,遞在金喬覺手中道:“這件東西,原是金世伯在時,親手交在家父手中的,如今妹子父母雙亡,因流落江湖之中好容易尋來此處,原想見見你過得好不好,誰知道聽說前幾日大娘子進了門,夫妻兩個甚是琴瑟和諧,如此,做妹子的也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原配來鳥~
☆、第六十五回
錯姻緣千里相會;冒相認一紙婚書
飛天與金喬覺聽了,都有些如墜五重霧裡,並不知這位小姐是何來頭;金喬覺因向著飛天笑道:“煩請娘子玉體,接下這位小姐的書信;金某男女有別,著實不方便。”
姒飛天聽了;因點點頭;伸手接過那女子手上的信封,遞在金喬覺手中,金喬覺拿了信封;卻不著急細看;因對那女子溫文笑道:“小姐既然遠道而來,又是金某的世姊妹,便在此處用一桌客飯再去吧。”
飛天聞言也點頭道:“我見這位小姐方才頭暈,想是多日不曾好生用飯了,如今讓老爺在書房參詳書信,我帶這妹子去小廚房整治些東西,略用些清淡飯菜,又不傷脾胃,還能克化得動。”
那女子聞言,待要告辭就走的,只是多日水米未進,著實將息不得了,只得點點頭道:“如此,全憑姊姊裁處。”因說著由飛天攙扶著往小廚房去了。
放下姒飛天如何宴客不提,單表金喬覺持了書信,心中很有些疑惑,細想了一回這巫家妹子究竟何人,卻是隱約記得年幼之時與巫家卻有來往,只是自己年幼體虛,家中怕養不活,因有一年師尊往家中化佈施,將自己化了去做了首徒,上山學藝十數載,與家中音訊未通,奉師命下山探親之時,方知當地山洪爆發,一家人死走逃亡沒了蹤跡,因在附近村鎮之中打探一番皆不得結果,只得復又迴轉師門之中,所幸他自幼跟隨師長習學武藝,與家中之人並無熟稔,因也不甚傷心,且喜又有四兒相伴,倒比家人更為親近一層。
金喬覺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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