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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間花廳之處陪伴眾位與會的堂客,聽聞此言臉上一紅,啐了一聲道:“這死鬼也學壞了!”倒惹得眾姐妹笑了一回。
但聽的外間那酆玉材笑道:當年周公制禮作樂,究其根底精髓,都在一部詩經上來的,因席間有幾個小學生也跟著父母前來吃酒,方笑問道:先生這話想是差了,這詩經怎好攀扯上週公之禮呢?
酆玉材聞言搖頭道:哪裡差了,詩的講究正是男女居室,人之大倫,不然,為什麼倒要講究平、上、去、入呢?
作者有話要說:酆大狐狸詼諧的好~
☆、第五十四回
金喬覺程門立雪;姒飛天洞房花燭
那金喬覺原本敬重姒飛天的人品;洞房之夜不欲詼諧,誰知聽聞此言;到底繃不住,因噗地噴出一口酒來;連忙伸手在唇邊拭了,一面指著酆玉材搖頭一笑。
一時間眾人也跟著鬨笑起來;一面又說要鬧洞房等語,漸漸沒了約束,恣意玩笑起來,到底是水嫣柔在內間看著不像話,因隔著簾子喚來白羽,教他去對爹爹說幾句。
白羽領命;因在人群之中尋到爹爹,拉扯了幾下他的衣袖,低聲將孃的意思說了,那戰天刃聞言,因笑道:“原本三更發嫁,這時辰就不早了,明兒各人都有各人的營生,依我看不如散了吧,也叫金捕頭賢伉儷早些安置。”
那戰天刃雖然是個鐵匠鋪的東家,到底比在場眾人年長几歲,況且今日來的多半是衙門裡的官人,又或是東村中的幾家村民,都是些夙興夜寐的勾當,聽聞戰天刃此言,紛紛附和,一時間眾人散去不提。
那金喬覺感念義兄解圍,因親自送了他們一家三口出來,卻見戰天刃的夥計已經僱了車等在門口,因笑道:“天色已經接近絕早,大哥是要護送嫂夫人和我侄兒回去麼?”
戰天刃未及答言,那水氏卻爽快接言道:“如今天都快大亮了,我看很不必再費事的,就讓他徑直回鋪子裡歇歇,也就該上工了,今兒酆大先生吃醉了,斷然不能到學裡,我帶了白羽家去睡睡罷了。”
因說著一家三口辭了出來,兀自上車去了。金喬覺見送了眾人,心中記掛著新婚妻子,因叫家人關了街門,自己回在前面花廳之處,卻見酆玉材兀自沉睡,也不理論,因沒奈何一笑,命家人將他送入客房之中安置。
自己復又整頓了衣冠,因來在二進院子處,在簾外咳嗽了一聲,卻見志新打起簾子出來,見了金喬覺,因微微一笑,上前來躬身道:“給爹爹請安。”
金喬覺見狀心中一熱,因拍了拍志新的頭笑道:“你母親安置了麼?”志新搖頭道:“娘說請爹爹進去呢。”因說著轉身跑了。
金喬覺聞言頓覺心下一緊,他自幼跟隨師父在山中學藝,未曾沾染紅塵,成年之後為了尋覓失蹤的師弟,雖然投身六扇門中,卻是潔身自好從不曾胡來,只是不知為什麼遇見這姒家娘子之後,反而動了凡心,如今苦苦追求了快要十年的光景,方才得嘗夙願。
如今姒飛天恩准他進房,卻又不知何意,只是娘子既然相請,自己又不好推說不去,只得整理了衣冠捲簾而入。
卻見姒飛天端坐在廳中,一身吉服,輕紗遮面,見他來了,因站起身子福了一福,柔聲說道:“婢子給老爺請安。”
金喬覺見了,連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將他攙扶起來道:“怎麼這樣見外?如今你我大禮已成,說是夫妻也使得,往後千萬別這般生份了才是。”
卻見姒飛天倏忽抽回手臂,因向後退了幾步,面目低垂柔聲道:“老爺這話說差了,我原是有身價銀子一紙契約進了金家的門,論理只是個丫頭,往後老爺迎娶大娘,我自然也要服侍敬奉,尊卑分教長幼有序,此等大禮豈可偏廢。”
金喬覺原本一片丹心的進來,如今給飛天這樣一說,因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之意,轉念一想,這姒家娘子進門之前已經轉託水氏與自己交割清楚了,今日之事,原也沒有指望他竟能提前與自己合巹,想到此處,因溫文一笑道:“你說的是,這件事上,原是我急躁了些,今兒鬧了半夜,你也累了,就早些安置吧。志新我已經另外闢了一處書房給他住,明兒起來我再帶他來見你。”
因說著,點了點頭退出飛天房門之內,姒飛天在簾內聽聞那金喬覺出去,方才鬆了一口氣,因回至內間,見那錢九郎依舊昏昏沉沉的,看來明日見了志新,首要之事就是想辦法請個大夫進來瞧瞧他的病症,雖然不指望醫好了,到底退了燒才是正經。
飛天正在尋思如何醫治錢九之際,忽見他眉目緊蹙,額頭都有些燒紅了,因伸手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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