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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浮曉?”端了她精緻溫軟的臉,一雙妙目生於臉上,兩撇柳眉如同遠岱,兩片粉色唇瓣如同桃花,鼻子挺秀,身型纖細。兩頰上了胭脂,更生奪目。美麗,卻不具有侵略性,溫軟如上好碧玉,越看越是生出各種情愫來。韓放不自覺的問了:“浮曉最喜何種花朵?”浮曉妙目一抬,疑惑的看了韓放,卻仍舊答,“最喜桃花。”韓放點頭說:“桃花?桃花!哈哈哈,好一個桃花,世人皆以梅蘭竹菊荷為最愛,桃李爭春明是美得不可方物卻被人所忽視,哪怕是青樓女子也要標榜自己不染風塵而喜愛荷花。”浮曉一抬頭便見這美男子眼若桃花,神采俊逸,談吐非凡,讓人移不開眼地被深深吸引著,又聽了他一番話,突而見他笑了,燦若雲霞般:“你可知,所愛之花,通常是自比之物?”
浮曉點頭,韓放就拉起她的手牽到几旁坐下,這才看見剛剛韓放擋著一位同樣美麗的男子,神態氣度,皆和韓放有幾分相似。張瑾瀾為浮曉添了酒:“浮曉姑娘舞藝卓絕,今日一曲令人心神盪漾,如果不嫌小生唐突,可否問之姑娘芳齡幾許?”“大人言重,我們這些人,並不高貴,不煩大人憂心衝撞了,小女今年十六。”
“十六?”韓放一驚,“但你的舞卻不止十六!時至碧玉年華,為何如此決絕?”浮曉心裡一絲感動:“大人,我們這些下九流的人,要如何才好呢?我五歲就被賣入此樓,十一年間見過的,不比你們見過的少。甚至可謂是看透了這世間百態,大人,您叫我如何像官家十六妙齡少女一般爛漫?”
張瑾瀾忙是喚來小廝,制止了這兩座冰山的對撞,又說:“大人來大人去的,叫著麻煩生分,這裡也沒外人,就換個稱呼吧?”浮曉一笑:“大人說笑了,來這閣裡的,就都是我們的衣食父母,都是大人。難不成還讓浮曉被媽媽痛打一頓?”韓放拿了酒杯:“少遊你就別在意了,隨浮曉姑娘喜歡就好。”張瑾瀾看了韓放一眼:“喲?子牧動心了?小心……我到那個人面前去說是非!”韓放誇張嘆氣:“如果少遊都墮落至此,世間真不知還有何人為我至交。”
浮曉這時候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小廝在門外喚著,她起身去拉開了門接過手裡端著的盤子,這是韓放被冷酒激到忍不住嗆咳兩聲,浮曉回頭看看說:“去拿點溫熱的蜜水來。”墊上男子聞言,都抬眼看了看這細心女子。韓放眼裡升起的漣漪被張瑾瀾收入心裡,生出一些不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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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白子墨繼續嘆氣,嘆得李延煜本來手裡握得好好的杯子,差點沒碎了,李延煜放下杯子走過去:“墨兒……”白子墨靠在他肩上:“我才回來沒兩個月啊!你就又要出征了?我上次一去,便是兩年,你這一去,又要多久?”李延煜環了他,也有些心涼的靠在柱上:“那曦蒙族那烏朵郝阿,以一人之力竟是統一了整個勢力破碎混亂的草原,整個牧族現尊他為汗,他狼子野心,本可和我朝平安處之,依皇上那性子,定是會讓他們豐衣足食,絕不會虧了,他卻偏要南下,侵我江山殺我百姓,邊關四城被他屠城。這人,太可惡!”
白子墨卷了他垂在自己臉邊的青絲,一下下繞著:“皇上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明知道我們關係,卻又把李瑤賜婚給我……”李延煜的手有捏得白子墨都有些痛了,他說:“他和我說過,他不想你白家斷了香火,以前有你哥哥,現在,白家只有你了。”白子墨揪起眉毛:“所以你就同意了?所以你就跑了!?你就領著兵在外讓我擔心著歸期,然後又丟個美人給我就算了!?李延煜!你好狠的心!”他推開越發箍緊了自己的那人,發瘋似的撕扯他的衣服。李延煜雙手捏了他:“墨兒,我知你不喜我對王妃好,我也承認我真是放不下那個恬淡的女人,可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難道你還讓你那堂哥來當家?這樣白家不用敗了,整個皇朝都會敗了!”白子墨抬起臉:“情何以堪?你叫我情何以堪!哈哈哈,李延煜!說著為我好,不過為你李家江山打算!你這樣一步步算好了我的將來,那如此,我就不負你走一遭,可是你要記得!”他狠狠指著李延煜心口:“記得,我享齊人之福那天,若你苦得恨不得一到刺死自己,記得,不是我做的!你也別悔。”
墨兒!李延煜心裡喊著,卻張了嘴說不出話來,眼睜睜見著白子墨沖走了,墨兒,我已經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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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面!?”陳小硯在門外不進去,突聽裡面一聲女人壓低過的叫喊:“啊。”然後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是韓放:“痛了?”張瑾瀾的聲音也出現了:“忍忍。”
陳小硯在門外候著,聽得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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