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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長見識了,是我們這狀元郎太乾淨了。”陳小硯有些無奈,這廂哎哎地嘆氣。韓放寬慰他說:“放心吧,放心吧,還有,那位剛剛敢嗤笑我的人,該升官了。”陳小硯說:“算是還有人掛著良心在呢,哎,還有多少個村縣等著呢。”卞涼遠就說:“是啊,還有很多地方等著呢,所以斂然你緩著些脾氣,不然發到最後發不動了,還讓子牧去溫吞吞的發脾氣?”韓放一聽懶洋洋的抬了頭又往前走著。
日程被安排得很緊湊,打理了一切,又回頭巡視,檢視進行得如何,破格升了幾個能幹實事的人的官。然後風塵僕僕的趕了回去,又稟明瞭情況,李適立馬派了賑災的財物去。
05
朝會上,李適高興的誇讚了三人,又開始捧崔丞相:“崔丞相教匯出來的學生果然是很能為朕分憂!”崔丞相是吃了不甜的紅橘子,外人都以為得了好,酸甜自己卻不能說,也不敢說。李適問:“崔丞相,你看,陳愛卿這屬頭功,朕決定超擢陳小硯任戶部侍郎,可好?”崔丞相答:“皇上,戶部侍郎有張大人在,恐怕……”“哦?這樣?那……”李適頓了頓說:“張愛卿也確實是做得好……哎?不如這樣!”李適眼光一亮,再說:“魏嚴!頭兩日是不是吏部侍郎的位子剛剛空缺出來?”魏嚴點頭說:“是”李適說:“那張瑾瀾!你就遷往吏部侍郎的位子吧!卞國舅朕就私下賞賜了,韓放嘛,我想,韓愛卿可以當文學閣學士……不過還是留在朕身前照料一些書籍的整理好了。”
崔丞相的臉實在是不太好看,畢竟吏部侍郎的位子,看起來和戶部平起平坐,可是吏部掌管官員仕途,這李適,明明就是變著方提了提張瑾瀾的位置,陳小硯的拔擢他是無甚異議的,韓放雖說升了官,卻也還是沒什麼實權,就算再討李適喜歡,也威脅不了什麼。眾人都在沉默的時候,魏嚴又說話了:“皇上,日前我考察過眾位官員,想向您舉薦一位年輕人。”李適問:“哦?誰呢?”“禮部曹嶽。”
李適想了想,問:“哦?曹嶽?”“經微臣考察,他的能力,完全能夠勝任禮部郎中的職位。”李適揮手說:“這種小事就不要過問朕了,任用官員本來就該是你們吏部的事。沒什麼多餘的事要稟告的話,退朝吧。”
韓放本來只是專門侯在景德殿裡的,這回因為治水出席了早朝,退朝的時候白子墨跟了過去,問:“你看崔丞相的臉,可是五彩斑斕的!”韓放撇了一眼走在後面的崔丞相,提了提聲音說:“哎,就指望著崔丞相好生管管下頭的人了……”崔丞相路過咳了兩聲,韓放福了一福,就有小太監來引了他去景德殿了。
過了沒幾日,李適在湖邊逗弄錦鯉,轉而想起來昨日到現在都沒見過韓放,便問了冬苓:“冬苓,韓大人這兩日是怎麼了?都不見他也沒告假。”冬苓答:“皇上,韓大人這兩個月奔勞過度,昨日就病了。”李適突然轉頭瞪著冬苓說:“昨日?為什麼都沒人告訴朕?嗯?”“皇上,韓大人只是有些疲乏了,等這一病把身子裡的乏給解了,自然就好了。”李適卻把手裡的魚餌往旁邊一丟,說:“擺駕!”“是……皇上。”冬苓行了禮立馬差人準備去了。
到了韓放宅子門前,李適不禁有些驚異,如果不是卞涼遠堅定的帶著他來到這個宅子他是不信的,先是奇怪宅子規模不小,再又奇怪著它顯得特別冷清。進門發現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回頭心驚的望著卞涼遠,卞涼遠說:“子牧其實脾氣有些怪異,不是很喜歡有人在身前,這就連個候著的人都沒有,皇上請見諒。”李適幾乎是憑著直覺往裡面走去,推開了一扇門,原是書房。卞涼遠再後面跟著,卻見了韓放靠座在椅上握了一本書睡著了,冬苓想上前,被卞涼遠攔了,李適回頭看看說:“冬苓,隨國舅爺去取薄被來。”話說得聲音是輕的,兩人剛走韓放卻睜開了眼,帶著一種睡眼迷濛的難得媚態,驚了一驚起身就跪了下去,李適一把抓起他起來嚴厲的說:“病了?”
韓放笑著說,“皇上恕罪微臣沒有告假就私自在家裡休息了。”李適嘆了口氣搖搖頭,把臉色有些蒼白的韓放扶到椅子上坐了說:“你以為朕是要怪罪你這個?朕是怪你為什麼不告訴朕,也好差個太醫院的人來看看不是?”“皇上,您這,臣受不起。”
李適瞪了他一眼說:“現在還和朕說這個!?朕真是!哎,真是……”他好歹也是九五至尊,卻偏生拿了這個韓放沒轍,為什麼他就要放下身段來!?“哼!”李適哼了一聲,又把韓放給放開一下,韓放見皇上生氣了,又只好站起來上前詢問:“皇上,這又是……”李適揮手要擺脫他,韓放身子又還虛著,被這麼一推就歪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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