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眼睛又瞟過來,偷偷摸摸地看一會兒,又扭過去低著頭笑,一兩次陸其雙便忍了,可一頓飯快吃完,江晚樵就跟抽了筋似的拿他瞅個沒完,陸其雙終於受不了了。
“我說,你今天沒事吧?”
“啊?沒,沒事啊。”江晚樵像是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愣了一下。
“那你總瞅著我笑做什麼?我臉上長花了?”
江晚樵慢慢放下筷子,臉悠悠地紅了,“你,你不是讓我做你家女婿麼?”
這下輪到陸其雙愣住了,好半天回過神,臉又“騰”地燒起來,罵了句“你腦子有病吧”便急匆匆地出了飯廳。
江晚樵忙在後面巴巴地跟著。
“喂,是你自己說的啊。”
“連我家下人都聽見了,你可不能耍賴!”
陸其雙終於停下來,卻依然背對著他。
“江晚樵,耍人很好玩麼?”
江晚樵頓時急了,“你說清楚,這到底誰耍誰?”
陸其雙不再理他,直奔著自己書房走去。這幾日來,他不僅要料理父親後事,還要打起精神重整家裡的生意,從早忙到晚,著實辛苦。
眼看著陸其雙一腳踏入房門,江晚樵哀哀地道:“其雙,你就莫生氣了,我那天……”
陸其雙卻突然扭過身來,對門外人笑道:“所以說,你是答應了?”
江晚樵有點反應不過來:“答應什麼?”
陸其雙挑了挑眉:“做我家女婿啊。”
江晚樵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我,我……”
陸其雙繼續笑:“其實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說的可不是做我爹的女婿,而是……做我的女婿。只可惜,我現在還沒有女兒,所以,你還得等上幾年。”
陸其雙站在屋裡,笑得如沐春風:“乖乖等著吧,我的好女婿。”
說罷“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沒幾日,陸其雙遠在南方的親人終於趕到,一大家子人在靈堂裡又是一番哭天搶地,江晚樵遠遠地看著那人的身影,心裡依舊有些苦澀,卻知道自己終是沒什麼理由再繼續呆下去了,便命人收拾收拾回府去。
回到府裡,江老爺正在前廳自己跟自己下棋,江晚樵剛準備上前請安,卻見父親直起身子,瞧著自己冷言冷語道:“喲,還知道回來啊,我還當你記不得回家的路了呢!”
說罷將棋局一推,拂袖而去。
江晚樵辛苦了幾天,卻落得個左右捱罵,裡外受氣,站在前廳裡委屈地摸了摸鼻子。
偶遇
從鋪子裡出來,正是晌午時分,江晚樵上了自家轎子,悠悠地朝家裡走去。
從織錦堂到江府的路上,必經一間經營火爆的賭坊,白天夜裡都熱鬧非凡,燈火通明。江晚樵不好這個,向來也沒什麼注意。
是時正值盛夏,轎子裡難免憋悶,江晚樵便挑起窗簾,搖著扇子透氣。
拐過這個街角,走不了幾步便是那間賭坊,江晚樵遠遠瞧見賭坊門前幾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和名女子交談著什麼。
咦,這年頭女人也出來賭博?當真罕見。
江晚樵頗有興致地朝那邊張望。
慢慢地走近了,江晚樵發現,他們似乎不止是在交談,而是在爭辯,或者說,是在吵架。
“二十兩?那都是一個月前的老黃曆了,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們聚財坊有白借人錢的嗎?”其中一名男子掂了掂手裡的錢袋,惡狠狠地說。
“那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從二十兩漲到一百兩啊,你們,你們分明就是在訛詐!”女子據理力爭。
“哈哈!訛詐?我們就是訛詐又怎麼樣?有本事季老二別來我們這賭錢啊!願賭服輸,你個女人懂個屁!”
“就是,要不是看在妹子你有幾分姿色的份上,今日要還的可不止一百兩喲!”旁邊一個神情猥瑣的男子開始出言不遜。
“是啊是啊,要不……小娘子你陪我們兄弟幾個樂樂,把大爺們伺候好了說不定我們又給你少點兒,哈哈哈!”說著一隻手就要伸上去。
女子連忙扭身避開,江晚樵坐在轎子裡幾乎可以她微微顫動的肩膀。
“喲,不樂意啊,成,不樂意也成!一百兩雪花銀,現在就拿來,少一個蹦子兒也不行!”男子馬上目露兇光。
“麻煩,麻煩幾位大哥再通融幾日,我……”
“通融?我們跟你通融,老闆可不跟我們通融!今日就是約定的最後期限,要麼拿錢,要麼,就拿他季老二兩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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