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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月傾寒地臉一直紅了一路。
月九霄很滿足。
月傾寒丟了臉,腳步變得匆忙,月九霄跟在後頭,看著月傾寒的步伐。莫名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快感,揚起了嘴角。
走在前頭的月傾寒,尖著耳朵聽踩在地上的步伐,在通紅的臉龐下,悄悄把系在腕間的絲帶往袖子裡攏了攏。
那裡,有灼熱的溫度,燒熱了面板。
“施主,師傅請幾位到裡面詳談。”小和尚雙手合十說。
“多謝小師傅。”月九霄站起身,雙手合十回了禮。
平安寺在山頂,穿過密密的樹叢就到。月九霄一行燒了香,禮了佛,準備離開時卻接到住持的接待。
月傾寒皺起眉。連城瑾一向不喜熱鬧,卻沒有說話。月九霄說:“如此,先進去看看再說。”
三人隨著小師傅往裡走。
月傾寒突然拉住月九霄的袖子,輕聲問道:“叔叔剛剛向佛祖許了什麼願?”
月九霄彎彎眼:“自然是希望公子平安。”說著又看向連城瑾,“城瑾也是。”
連城瑾原本聽見公子二字時心猛地一沉,又聽見月九霄後面的話,低著頭,心裡卻澀澀的。
月傾寒回頭看一眼連城瑾,又轉過來問:“就這些?”
月九霄說道:“當然,公子心裡裝著天下,在下心裡裝的卻沒有那麼多。人不可貪心,傾寒和城瑾能幸福,我就滿足了。”
月九霄說著說著不覺心生感慨,連避諱都忘了,徑直說出了名諱。但月九霄並不明瞭月傾寒嘴角的一抹笑。
幸福裡的秘密。
住持並沒有讓三個人一起進去,只是單獨聊了會兒。
連城瑾進去的時候住持也沒說什麼,只是抽了根籤。住持拿著那根籤看了看,嘆聲說:“果真如此。”
連城瑾皺皺眉。
“施主是大富大貴之人,只是遇事不要過於執著。一念成魔,施主切記切記。”
等三個人分別聊完,天也漸漸暗了下來。三個人索性住在寺廟的客房。
半夜,連城瑾起床,迷迷茫茫間聽見隔壁傳來的聲音。在辨別清楚的那一刻,連城瑾一個翻身從床上跳起,直接上了屋頂。
隔壁是月九霄的屋子,那裡此刻還亮著燈火。
“噓,輕點聲。”連城瑾在屋頂看見月傾寒,對方似乎並不驚訝,只是淡定地看自己一眼,繼續從掀起的瓦片裡往外看。
屋裡,白日見到的平安寺住持和月九霄對坐著,面前的茶已經冷卻,顯然已經談了許久。
“你!”連城瑾盯著月傾寒。
月傾寒輕輕一笑,一鉤嘴角:“你不也想知道皇叔和住持聊了什麼麼?”
連城瑾啞然,默然地小心跳到月傾寒身邊。月傾寒抬起頭衝他一笑。
“施主。”老住持似乎嘆了口氣。
月九霄說道:“住持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九霄從來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更何況是為了自己的親人。因果自由定論。”
老住持又嘆口氣:“施主既然決議如此,貧僧也不能多說什麼,只是,施主日後若有難,大可來找貧僧。”
“多謝住持。”
連城瑾聽的一頭霧水,側頭只看見月傾寒抿緊了唇,再往下,手扣著的瓦塊竟然有了裂縫。連城瑾突然覺得心慌意亂,眼皮跳動。
“住持,佛曰,眾生有命。天命自定。”月九霄說。
住持站起身:“施主執意如此,貧僧也不多說。天色已晚,施主還是早點休息吧。”
月九霄送走了住持,關上門,對著桌上的茶杯沉思良久,才緩緩說道:“樑上的朋友,既然來了,不如下來一聚?”
☆、第二十六章
連城瑾剛想逃走,卻被月傾寒按住了肩。月傾寒壓低聲音說道:“別動,看著。”
果真,從屋簷下跳進來一個人。
“王爺果真謹慎啊!”來人似乎是微微一笑,能感覺到末端的語氣詞隨著嘴角的揚起變成刺耳般。
那人穿著黑色夜行衣,整張臉被大半的黑布遮住,只看見眼睛閃動著的光,滲人。
月九霄沉默著沒有接話,來人也不洩氣,徑直找了張椅子坐下。
“丞相派你來的?”半晌,月九霄慢吞吞開了口。
“王爺果真聰明。”來人繼續講著奉承的話。
月九霄突然覺得厭惡,深深嘆了口氣:“丞相讓你前來找本王,想必不只是來坐一坐,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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