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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眼前的人,眉宇間都有和自己相似的影子,甚至身體裡流著的是相同的血液。
都說雙生子有心靈感應,好像從很小的時候就能做一些奇怪的夢,夢裡那個人像自己,卻又和自己不大相同。
接到密報說連家的小兒子其實是自己的哥哥時,心裡竟有了種前所未有的酥麻的感覺。
“我說,你遲早要接我的位,當皇帝的。”月傾寒攤開手,彷彿在說無關的事。
“不。”連城瑾毫不遲疑。
“你也知道我中了‘半心’之毒,父皇只有兩個孩子,我膝下又無子,那位子擺明了還是留個你的。”月傾寒說。
雲淡風輕的口氣。就像將生死真的置之度外一般。
“你不怕死?”連城瑾皺眉。
“怕。我又不是神,怎麼會不怕。”月傾寒說,“不過現在不同了。”
月傾寒看著連城瑾幽幽道:“就算你是我哥哥也一樣,我是不會把皇叔讓給你的。”
“你太自私,你明知道你會死……”連城瑾說到‘死’的時候意識過來,生生止住了話。
“嗯,是會死啊,所以才不讓。”月傾寒說得理所當然,為自己又倒上一杯酒,“我可不會和你公平競爭,本來就是強者之戰,當然你現在退出也可以。”
“你……”
“真不懂你是哥哥還是我是哥哥。”月傾寒摸摸鼻子。順手拍拍連城瑾的頭。連城瑾嫌棄地讓開。
“算了,那我先走了。”月傾寒一個翻身跳下屋簷。
“阿衡,你怎麼還沒睡?”回到房間,屋內有燈,月傾寒奇怪地輕聲推開門,就看見燈旁,拿著醫書安靜坐著的珍貴妃。
☆、第二十五章
珍貴妃拿著書,隨意翻幾頁,說道:“這話皇上得留給自己吧,皇上知道自己……還亂跑。”
月傾寒笑笑:“沒什麼,這麼多年,早該累了。”
珍貴妃抬頭看著面前年輕的面龐,抿抿嘴,最終沒說什麼。
月傾寒說:“皇叔,朕聽說寧川有座寺廟,替朕安排下,朕要去為折月的百姓祈福。”
月九霄聽了,應聲就準備去了。
皇帝進香是件大事,不僅要讓沿途百姓迴避,還要騰出寺廟。月傾寒攔了下來。
“都說佛堂面前眾生平等,朕微服便可,不必興師動眾。”
連城瑾在一邊,聽了也沒有說話,只是奇怪地看了月傾寒一眼。
只是連城瑾沒看見,在自己垂下眼睛的一刻,月傾寒回過來的,意味深長的一記眼神。
寺廟的名字很普通,平安寺。就像是一點一滴平常幸福的聚集,是最質樸,最熱切,最真實的祝願。
因為微服,月傾寒只帶了幾個人。月九霄緊貼著月傾寒走,身旁是連城瑾,身後還跟著如意。出了府邸就是繁華的小街市,密集的人群,街邊是各種小商鋪。
月傾寒的步伐在一家店前停下。
“公子喜歡?”月九霄問。
月傾寒低頭,挑起一根髮帶,寶藍色的,還綴著珠子。
“嗯,我覺得,這個配你最好。”月傾寒說,然後示意月九霄低下頭來。
淡淡的呼吸掠過耳側。
月傾寒畢竟只有十五,身子板還沒有長開。只有在月九霄彎下腰的時候才能夠著他的頭。
少年的手指修長,有著薄薄的繭子。髮帶劃過耳際,月九霄的耳朵瞬間紅了。
“臣惶恐。”月九霄低著頭悶悶地說。
月傾寒微微一笑,也輕聲回應道:“可朕覺得甚好。”
月九霄抬起頭,原來那根青色的絲帶繞在月傾寒手腕上,不過月九霄並沒有注意道。店家拿過鏡子,笑著說:“公子眼光真好,這是上等的絲綢製品,全寧川也就這一件。”
透過鏡子,月九霄看見藍色的絲帶在風吹過時飄起,又柔軟地貼在長長的頭髮上。
“嗯,好看。”月傾寒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月九霄皺皺眉,只覺得彆扭,卻說不清道不明。
“可是小瑾也覺得很合適,不是嗎?”月傾寒又說。
連城瑾板著臉,在月九霄的目光注視下,終於極不情願地點點頭。
“老闆,就買這條。”月傾寒說著伸手掏口袋,半天尷尬地愣著。
“這個………………”
月九霄見了,淺淺地笑了:“公子心意到就好。”指喚如意付了錢。
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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