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傷了主子的心。」小狼也為少瞳深深惋惜。
我跨到叔父面前,抓住他的肩膀:「你究竟想不想和少瞳在一起?如果不想,我馬上和你回洛陽!」
「我也沒辦法,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叔父大聲一吼,讓我冷靜下來。
「什麼意思?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我知道你喜歡少瞳,你再這樣下去,根本沒法贏軒兒!」
「我不想贏他,他們在一起很好。我有病,我活不了多久的!」叔父說著,哽咽起來,眼淚順著他潔白的臉頰掉落在我的手背上。
「什麼?你有什麼病?」我大叫道。小狼小凌也大吃一驚。
「是不治之症。幾年前,我去回春堂就診,病單上寫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才不理少瞳,想讓他漸漸忘了你?」
叔父重重地點點頭。
我抱住他輕泣起來:「原來如此,叔父你好偉大。病單呢,讓我看看!」
叔父顫顫微微地從懷裡取出一張仄黃的紙,抽噎道:「我一直貼身帶著,嗚嗚……」
望著叔父悲不能言,我還沒看病單,就忍不住跟著嗚咽起來。
小狼拿過病單一看,說道:「宋少爺,這上面說你的症狀有耳鳴眼花,那你現在還能看得清、聽得清我們嗎?」
「經你這麼一說,你們的樣子還真有點模糊起來了!」叔父伸手在眼前晃了晃,又叫道:「不好了,好象連聲音也聽不太清了!」
「先別急!再看這一條!」小狼念道:「後腦已有淤血積塊,故時常精神錯亂,胡言亂語,行為失常!」
「這個……有時候也是有一點的嘛!」叔父對自己的病情,堅信不移,補充道:「回春堂是百年的老字號,不會誤診的,你們就讓我一個人面對病魔吧……」
我忙湊到小狼跟前,看了看那張病單。這回連我都覺得不對勁,據叔父描述出的病症,大多似是而非。何況病單上這人也病得太重了,從頭到腳,沒一個部位不出毛病。診期是在兩年前,若真是叔父,哪能拖到今天啊!
我拉拉叔父,說:「你還是帶我們去當年診治的回春堂,說不定,真是弄錯了!」
「你們好殘忍!要讓一個垂死的人,再去接受一次審判!」
叔父起先不依,但見我們個個滿腹懷疑,為表清白,毅然決定前去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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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內,坐堂大夫將叔父的脈向把了又把,搖頭道:「不對不對……」
叔父回頭,向我們說道:「聽到麼,連大夫都說我沒救了!」
「哦,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夫一捋山羊鬍,說道:「你進來時,說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可我為你診治下來,發現你脈象平穩,氣息通順,沒有半點得病的跡象!」
「啊呀!小魚快來啊!叔父要死了,你看看,都回光返照了!」
沒人去理叔父,小狼走去,將病單遞上:「大夫,你說我家公子,沒有得病的跡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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