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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小狼搶在我前面,罵了句我聽不懂的話。他說:「爾乃市井刁民,犬牙參差,不可吐象牙也。吾等不與爾爭辯!」
還沒來得及問小狼這話是什麼意思,狗尾巴草竟還嘴說:「子為冷血蛇身邊一奴才而已,餘鄙視子也!」
他們兩人「之乎者也」地罵來諷去,大有把中華語言文化發揮到極致的勢頭,完全不顧我有沒有聽懂。
早知今日,我過去就該多學一點,也不會落得連最擅長的吵架也插不上嘴。
兩人罵了半天,看情勢,小狼佔了上風。
狗尾巴草說不過,竟吆喝一聲,那條大狗立即狂吠著向我和小狼撲來。
被狗追,而且還是兇得像條狼似的狗猛追,我自知實力懸殊,趕緊拉著小狼拔腿就跑。
「怎麼辦?你的功夫對付得了這條狗嗎?」我向小狼求救。
小狼回頭看那狗窮兇極惡地衝來,把我的手牽得更緊,邊跑邊喊:「我倒是學過打狗棒法!」
「那你快使出來,解決它!」
「我說我學過,沒說我學會了。」
「…………」
眼看瘋狗就快趕上,我尖叫一聲,爬上路邊一棵柳樹。小狼隨後也爬了上來。惡犬在樹下衝我們一陣亂吠,柳樹的樹枝極其纖細,我和小狼緊緊抱在一塊兒。他身上那股香香的味道不禁又讓我浮想聯翩,想起吻他時的情景。
「你幹什麼看著我傻笑?」小狼看我一眼,隨即臉突然變紅。「好啊!我知道了,你又在想那件事,你這個噁心的傢伙!」
「哪件事?」我心虛地問。
「不許你想!你要忘記,徹底忘記那件事!」小狼大怒。
「好好!我忘記,我忘記!可你總得告訴我是哪件事?」
小狼的臉色由紅變青,磨牙道:「就是你那個我。」
「我哪個你?」我真的有些被他弄胡塗了,不就是說讓我忘了吻他的事嘛!竟能繞這麼大個圈子。
「宋小魚你有種!」小狼一副想咬我的表情。
狗尾巴草隨後也追了上來,在樹下大喊大叫,聲稱要與我們一決雌雄。
我側耳對小狼說:「這個人好笨哦!只要是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們三個全是男的,還用得著決嗎?這麼大的人,連雌雄還分不清。」
小狼無語。
我們和狗尾巴草樹上樹下,僵持了半個時辰,遠遠看到少瞳和小凌疾步走來。
笨笨的小凌這次多長了個心眼,見我和小狼剛才噴著火向軒兒家趕去,心知不妙。把叔父送回家後,他又去求陳掌櫃,一起趕到軒府找少瞳。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玉楊出了什麼事?」黃少瞳緊鎖濃眉,焦急地詢問。
所謂「有其主子必有其奴才」,狗尾巴草完全繼承了軒兒惡人先告狀的本事。竟指著我們,告狀道:「他們兩個狗奴才,欺負軒少爺老實,跑來找碴!沈小狼耍文弄字地罵人。還有旁邊那個年紀大的,也跟著戲弄我,仗著人多,還要動手打我!」
奇怪?軒兒為人老實嗎?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和小狼碰都沒碰他一下,哪有打人的反讓被打的追打上樹的?還有,什麼叫旁邊那個年紀大的!
我剛要還嘴反擊,不料小狼已經跳下樹去,啪地給了狗尾巴草一個巴掌。
「我剛剛沒打過你。但現在打了,你還要還嘴,我再給你個大嘴巴,信不信?」
小狼的樣子威風凜凜,連那條惡狗也不敢再吠,看得我鼓掌叫好。狗尾巴草被扇得眼冒金星,半邊臉迅速腫成個紅燈籠。
他慘叫一聲,居然不敢還手。
「我哥從不說謊,肯定沒有打他。何況這個人好過分,竟然放狼,把人都逼到樹上去了。」
小凌邏輯思維能力似乎有所提高,竟能分析出事情的前因後果。儘管還是把狗認成了狼。
黃少瞳不滿道:「好了,都不要鬧了。小魚,你來說,你們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玉楊有事?」
我跳下樹來,正視他道:「軒兒是在裝病,叔父才是真正受傷的人。你應該回去陪著他!」
「這是他自己的意思嗎?」
我搔搔頭,答不上話來。本想老老實實地告訴他事情的原委,可這個誤會低階得可笑,由第三個人說只怕不好。
黃少瞳輕輕一笑,眼底淨是無奈,向狗巴草吩咐了幾句,轉身要走。
「主子,如果軒兒離開你,你會回到宋少爺身邊嗎?」小狼開口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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