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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答應我?」
小江正在費力消化韓重所說的話,覺得雖然有些不明白,可是他說的又好像很有道理,於是點點頭問道:「都是你做,那我要做什麼?」
韓重輕笑,從懷裡掏出肉乾遞過來說:「你只要吃得好睡得香,開開心心的就好。」
第四章
韓重緊緊握住小江的手說:「小江!不要把人當作你山谷中的野獸任意殺戮。人之所以不同於野獸,只因腦海清明,心中能分辨善惡是非。如果要衝鋒陷陣、殺人嗜血,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出手殺人,你能不能答應我?」
小江正在費力消化韓重所說的話,覺得雖然有些不明白,可是他說的又好像很有道理,於是點點頭問道:「都是你做,那我要做什麼?」
韓重輕笑,從懷裡掏出肉乾遞過來說:「你只要吃得好睡得香,開開心心的就好。」
「哈啊?」小江吃驚的睜大眼睛道:「吃得好睡得香……豈不是要養肥了等死嗎?我不要!」
韓重皺眉問:「這話誰說的?」
「師傅說的。」
「你那個師傅正經事情從不見教你,進來吧,換藥!」韓重招手讓校尉把他抬進帥帳中。
接連幾日,韓重派人馬試探,秦祚防得滴水不漏,死守不出。
正午時分,韓重親帶陳查、李棠點三百精兵前往單麓城。
人到城下,早有人報與秦祚知曉。秦祚登上城頭,弓箭手箭搭弦上但聞號令。秦祚放眼看去,城下三百騎兵旗號鮮明,斗大的「韓」字旗迎風招展。兩員大將分列東西,一人白馬銀盔手持亮銀槍,一人墨駒鐵甲手握青龍刀。兩人身前的名駒赤驥上威風凜凜端坐一人,身穿鑌鐵鎖子甲,頭戴鑌鐵雁翅盔,繫著墨綠色勒甲絲條,斜坡墨綠色帥氅,懷中捧著一物手勒砩��
秦祚明知故問大喝一聲:「城下何人?」
「我乃南越國平王威武大將軍韓重是也!」
秦祚冷哼:「見面不如聞名,韓元帥可是要取秦某項上人頭?」
韓重朗聲大笑:「非也,本帥久聞秦太守計謀果斷有安邦之才,李將軍武可定國英雄蓋世。」
秦祚在城樓上怒火中燒,厲聲說:「韓重你取我李將軍首級,竟然還敢陣前譏諷!?」招手下,弓箭手瞄準韓重。
「且慢!」韓重捧出懷中木盒道:「韓某此次是前來歸還李將軍首級,韓某御下無方自會責罰,請秦太守放心來取。」秦祚看著他手中的木盒,不肯相信他竟如此輕易歸還,環視四下,城下空曠無邊,並無埋伏,心內遲疑。
韓重輕笑說:「秦太守果然小心,韓某將李將軍首級放置城外十里『西風亭』中,今夜午時三刻前秦太守如不親來取回,韓某隻好代為厚葬,到時李將軍身首異處,秦太守午夜夢迴一定要替韓某多多爭辯幾句,呵呵!」說完,不待秦祚回話便調轉馬頭。秦祚手擂城垛,看他揚塵而去。
「爺,您就篤定秦祚會涉險前來嗎?」陳查疑問道,換作是他,他才不會做這種傻事。
韓重輕笑說:「秦祚和李穆多年交好,怎會忍心看他身首異處死不瞑目?他若棄城而出拋卻生死便是交出了單麓城,此為不忠;若是嚴守不出置李穆首級於不顧便是不義,忠義兩難,看他秦祚如何而為。不過……這首級我倒是真想還他!」
時近午夜。這一夜冷風蕭瑟,西風亭外樹影婆娑,幽淡月色中,亭內石桌上擺著一個木盒。馬蹄聲聲疾馳而來,火把通明約有千人。行到近前,西風亭外殺聲震天,冒出無數埋伏,一時刀光劍影殺做一團。
「哪個是秦太守?亮相出來,本將軍會一會你!」陳查手握長槍勒馬喝道,只見月光下一位面容儒雅之人手持長槍迎了上來,兩人戰成一團。馬上交手數十回合,馬下兩方人馬叮噹廝殺。秦祚漸漸不敵且戰且退,隨即撥馬就逃,陳查緊跟其後追趕。
片刻間,喧囂的西風亭前獨留散落的兵器與倒臥計程車兵,一時靜悄悄鴉雀無聲。
一縷冷冷月光斜照在亭中木盒上,地上樹影勾畫殤痕。暗影中悄然潛出一行馬隊,馬蹄包布、籠頭裹嘴,無聲無息地逼近。為首的馬上一人翻身而下,手持寶劍踏進西風亭,雙手捧起木盒。
「秦太守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久聞太守與李將軍情同手足,今日得見此言非虛。」樹林內影影綽綽冒出無數人馬,韓重勒馬闊步走了出來。從馬上仔細打量著秦祚,看他而立之年,生得眉清目秀,顧盼間令人忘憂。
秦祚並不答話,徑直開啟懷中木匣,匣內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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