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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墳。“叨擾了。” 蕭益對著孤墳一拜,出於對死者的敬畏。拔出劍砍了些野草,他們就地坐下,然後把枯枝敗葉集合起來,刁永用土法子點著了火。火光映著主僕二人的臉,忽暗忽明,紅彤彤。二人一陣無言,人都還未從驚險中回過神來。呆坐半晌,“哈哈哈!” 主僕二人相視而笑,笑聲隨著風迴盪在曠野。“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大周有救,氣數未盡!哈哈哈!” 蕭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用袖子抹邊嗚咽著“池連,池連”。這夜,註定不平。
“混賬!還有臉回來!” 啪!一卷書帶著股勁風甩到一名後生臉上,火辣辣的疼,後生卻不敢多動一下。“養你何用!” 還不解氣,上位者將後生踹翻在地,狠狠踢他的肚子。“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兩名小吏見狀趕緊上前勸阻。“滾!” 上位者怒吼,聲波振盪傳遍院子每個角落。兩個小吏趕緊從地上架起後生,一左一右,三人踉踉蹌蹌的退了出去。對於蕭益主僕的再次逃脫,上位者除了惱怒也是毫無他法。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每當他們接近成功,總是會突生事端。他們沒用麼?你錯了!自從蕭益主僕面聖隔天逃脫後,沒幾天功夫,人就已經被王演之的手下發現並悄然跟蹤。雖說在李家莊刁永發現異樣起了戒心至今,也就是除了茶攤那次,他們又有哪次能確確實實的發現探子?李家莊之前,探子一路跟隨,而那名探子卻不懼怕他們會發現,甚至就那麼大咧咧的現身。這又為何?就是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自信啊!不怕你發現甚至不怕你看見,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囂張態度?或者說,這到底是一種已經強大到何種程度的實力?蕭益在他們眼裡,不過甕中鱉!只是,王演之派的刺殺任務沒能即時完成,接到任務的手下心有不甘罷了。別人完不成的,我完成了,說明我有實力,前途更加光明。別人沒完成的,我也一樣,說明彼此實力旗鼓相當,前途堪憂。王演之,從來不留庸才。當然,這種任務失敗,他也不會拿你怎樣。大不了,縣令幹上一輩子唄,呵呵,你可願?
果然,不出幾日,王演之接到關於蕭益的密報,內容還是老三樣。王演之不禁有些頭疼,這個蕭益怎麼老是能逢凶化吉?某非有高人指點?本來剛開始他對蕭益還不是很上心,但接二連三的失敗,讓他也不得不正視起來。自他強大以後,沒有誰,或者說沒有任何人敢在他地盤上給他臉子看!蕭益可是首當其衝啊,這其二嘛,哼,是那個走了狗屎運的壯士。這兩個人,早晚有天要收拾嘍!“大人?” 小吏見王演之面色不善,斗膽喚了聲。這小吏乃是個有眼色的,要不然也不會侍王演之左右。一般王演之出現這種臉色,就表明有話要交代。果然,王演之開口了。他先喝了口茶平復下情緒,然後才緩緩的說話,語氣彷彿蕭益這事輕得連鵝毛都比不上,令人搞不清他的真實意圖。“叫餘讓他們繼續盯著,好生盯著,你可明白?” “諾。” 王演之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小吏出。小吏非常聰明,要是尋常人說不定還會問例如大人還要殺他們麼這種愚蠢問題,可這小吏從來不這麼做。單從王演之的語氣就明白,他是叫他盯著,暫時不殺。既然前幾次都失敗了,他們簡直有如神助。那麼,何不換個方法呢?若是不殺他們光盯著呢?還會有神助麼?王演之陰笑。說起來,他本想殺了了事,現在看來,多等些時日說不定會釣上大魚呢,呵呵呵。
“報!太尉大人,邛由將軍旗開得勝,連攻兩城一縣!現大軍駐紮在汾河。” 噌的,王演之突然從座位上站起,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啊!好!天助我也!” “恭喜太尉大人!” 王演之賞了些金銀給這傳令兵,傳令兵感恩戴德恭敬的退下了。不日,他實力將大增,勢必更上一層樓!
北方,碧鄂城容肆府。容肆正襟危坐,下手滿是他的心腹,有謀士,有將軍。此時鴉雀無聲,都仔細聆聽探子帶回的情報。待報告完畢,他隨手賞了探子些布帛然後命他退下。“對此,諸位有何看法?但說無妨。” 容肆隨意問道。眾人皆皺眉沉思,唯有一人起身。此人其貌不揚,說不上醜但也絕非容顏美好。但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凌厲的氣勢,讓人不敢忽視。此人乃容肆身邊重臣,第一大謀士甘仁,字義忠。“主公,依臣之見,蕭益定有所圖,不可不防。此人在朝被戲稱為蕭不倒,中立派,可見這人城府極深。王演之毒入蛇蠍,能在他眼皮底下安然無恙還身居高位者,能力自不必說。蕭益那出夜見天子不過無奈之舉,雖為下下策,可也不得不如此。由此臣斷定,蕭益尋找的人必事關周氏興衰!如若不然,王演之何必如驚弓之鳥?” 他話一出,分析得頭頭是道。這種道理,說實話,連三流謀士都看得出。甘仁說蕭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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