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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曉風搖頭。
“就是嘛。”林俊南越說越來勁,蹭到謝曉風旁邊坐下,摟住他的脖子,“俗話說的好,萬事開頭難,我們要想養羊,當然得先知道羊要怎麼養,哪裡的草好,羊群容易生什麼病,生了病要怎麼辦……小謝,這些你都知道嗎?”
謝曉風擰起鋒利的眉毛瞪住他,繼續搖頭。
林俊南親了親他的脖子,委屈萬分地說:“所以嘛,為了換取第一手的情報,我只好犧牲色相……那個,啊——啊——啊——疼啊——疼——”
謝曉風揪著林俊南的頭髮,把他拉到二尺之外去,森然道:“你勾引她,是為了學養羊?”
“你以為呢?”林俊南面不改色,依然——依然——依然在痛苦地哀嚎:“疼啊——疼啊——疼啊——我不怕疼,我怕你心疼啊——啊——啊——小謝——”
“混蛋!”謝曉風哼了一聲,丟開手起身就走。
林俊南一把抱住他的腿,“別生氣別生氣!你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見她了。”
“你去!你去!你找她去!少來纏我!”謝曉風怒喝。
“我只喜歡你呀,小謝,不然我怎麼會爹孃都不要了來天山陪你!”林俊南抱得益發緊,謝曉風只管走,林俊南跟著他的步伐拖動,手臂在草地上磨,可真疼。
“我不信!”謝曉風冷哼,繼續走。
林俊南急了,大聲問:“怎樣你才信?”
謝曉風突然停住腳步,冷冷地盯住林俊南。林俊南暗道不好,謝曉風揪著他拖回去,扔在四個小瓶前面:“全吃了!”
林俊南可憐巴巴地望向謝曉風。謝曉風面色冷峻,沒有一絲鬆動。林俊南寒毛倒豎,驚叫:“小謝,你真的要殺我?”
謝曉風二話不說,擰開瓶蓋,掰開林俊南的嘴就往裡面倒。林俊南有武功,可在謝曉風面前完全沒用。他驚怖萬分,心裡完全不肯信,卻又不能不信。奇苦的滋味竄入口腔,幾乎要嘔出去。謝曉風手下不停,又開啟一個瓶子,一道火流竄進林俊南喉嚨裡,火辣辣地痛!第三個瓶子裡的是液體,酸得林俊南眼睛一陣潮溼。
謝曉風的手掐在林俊南咽喉上,強迫他盡數吞下。灌完了,拋開林俊南,任他在草地上拼命咳嗽。眼淚流了滿面,咳得喘不過氣來。林俊南驚駭萬分地想:我要死了!他要殺了我!
正難過萬分,一隻手忽然輕輕拍在他的背上,幫他平復了咳嗽。
林俊南心裡千迴百轉,突然之間明白了,哪裡是毒藥?分明是黃蓮、辣椒和醋。他再生氣,再惱他,畢竟是喜歡他的。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咳了一會兒,委屈萬分地抱住謝曉風,“是我不對,不該親她。可我是真的想要養羊的,順便就……我錯了……我心裡只喜歡你,是不會變的,雖然有時候會犯些小毛病……我保證以後不再犯了……”
謝曉風撫挲他的背,半晌低聲道:“我以前喜歡褚連城,心裡只有他。現在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心裡便只有你。”
“我知道,”林俊南急忙點頭,“這次都是我不好。”見謝曉風面色平靜,眼光黯然,分明是在忍耐心中的酸楚,心裡十分不忍,抱住他道:“我心裡從今以後也只有你。再不叫你為我傷心,要叫你永遠都快快活活的。”
謝曉風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吻住他。林俊南推開他跳起來,急急忙忙跑開:“等我去漱了口,這股怪味你受不了。”
謝曉風一把拉住他的腿。林俊南唉喲了一聲跌倒在草地上,下一刻謝曉風已撲上來惡狠狠地吻住他。
“唉,又苦又辣又酸呀……”林俊南的話被封住。火熱的舌尖頂進來,粗暴地吮吸。謝曉風的聲音含含糊糊的:“……苦的,辣的,酸的,我和你一起嘗。”
唇齒交纏,苦辣酸融在一起在口腔裡漫延,兩人都恍然生出種錯覺,那段相識到相守的曲折歷程彷彿都在面前……歷盡波折,歷盡苦難,苦辣酸都已嚐遍,苦辣酸的後面是否是甜?誰也不能給他們答案,但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眼前是最重要的人,是願意拿性命守護的人,是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粗暴地撕開衣服,把一切阻隔打破,火熱的舌尖追逐著火熱的舌尖,滾燙的肌膚緊貼著滾燙的肌膚,熱情碰撞著熱情,溫柔的、粗暴的、細膩的、深入的吻,狂烈的、放縱的、恣肆的、想要溶化進對方身體的撫摸揉搓。
“啊——”已經無比契合的身子被從後面猛烈地貫穿,前所未有的強度令謝曉風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喘息著摳進草地裡去,青色的汁液滲進指縫,染出青蔥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