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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我!你嘴巴真臭。”
林俊南嘆了口氣,起身去洗了臉漱了口,回來時飯菜已弄好。林俊南摟著謝曉風親了兩口,這才挨著他坐下,喝了幾口稀飯,忽然想起一事:“鹽巴快要用完了,我們今兒下山一趟。把獸皮帶上賣掉,換了錢也要置辦些別的東西。”
謝曉風說:“再過兩天是那達慕大會,我帶你去玩一玩,那時再換鹽巴也不遲。”
那達慕大會是牧民們的傳統節日。大會期間要進行大規模祭祀活動,喇嘛們要焚香點燈,唸經頌佛,祈求神靈保佑,消災消難。其間,還會有摔跤、賽馬、射箭、賽布魯、套馬、馬球之類的遊戲。夜幕降臨,草原上升起篝火,老人拉起悠揚激昂的馬頭琴,青年男女圍著篝火輕歌曼舞,向愛人表達愛意。
林俊南以前也略有耳聞,聽了不勝欣喜。
謝曉風向林俊南身上看了兩眼,忽道:“那天姑娘們要挑情郎,你還是別去的好。你一去,別的小夥子只怕要失望了。”
謝曉風一向不曾誇過林俊南最引以為傲的相貌,林俊南聽了,不由大喜,丟下飯碗抱住謝曉風,大笑道:“嘿嘿,原來你也知道我長得好,那為什麼以前對我那麼兇?好了好了,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了,來來來,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逢春,我這麼好看的一場豔福就交給你享用了!”
謝曉風昨晚被他折騰了半夜,這時腰還酸著,想要一腳踢開他,禁不住那樣柔滑而富於技巧的舌纏上來,那一雙魔手更是在身上點起一簇簇的小火苗。到底是少年人,禁不起情慾的煎熬,掙扎了片刻,謝曉風欲焰漸漸被挑逗上來,薄薄的紅唇中逸出細碎的呻吟,被林俊南半推半就地按到了床上。
這一番折騰結束,已是日上三竿,謝曉風腰痛如斷,周身虛脫,伏在床上懶洋洋不想動。他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十二分的懊惱盡數掛在臉上。林俊南心滿意足躺在旁邊,知趣地一聲不吭,不時偷偷將眼光在謝曉風身上一轉,見謝曉風光滑如緞的肌膚上印著一個個吻痕,引人遐思,剛經歷過一場情事,他身上的汗意還沒有褪下,鬢髮微溼,眼眸黑潤,露出種孩子氣的脆弱疲倦,不由得緩緩靠了過去。
謝曉風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他頓時僵住,半晌道:“能起來嗎?”話一出口頓時後悔,果不其然,身子一輕,已被謝曉風踹下床去。
林俊南按著腰哼哼唧唧:“唉喲!唉喲——”
謝曉風也不理他,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去。
七月在中原已是酷暑,天山之上卻仍有幾分清涼。塞外之地本就人煙稀疏,他們住的地方又高,更是不見人影。
出了石洞,不遠處便是一條小溪,謝曉風跳起溪水裡清理身子。
林俊南不遠不近跟在後面,東拉西扯地說些閒話。他和謝曉風相處得久,漸漸摸清謝曉風的脾氣:這人又驕傲又倔強,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只要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大錯,不拘為了別的什麼得罪了他,只要好言好語地逗他一他,哄上一鬨,便都能作罷的。果然,謝曉風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初時面上冷冷地沒有表情,後來臉色也就松馳了下來。
因著這一耽擱,他們趕到天山南麓的山谷時,那達慕大會已開始了。
茵茵綠草上搭起了無數潔白的帳篷,牛羊成群,如繡在綠毯上的白色大花,身穿綵衣的姑娘小夥縱馬馳騁,你追我逐,笑得正歡。
兩人先將皮草賣掉,換了鹽、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這才牽了馬往會場走去。
一百多名青年人各自牽了馬,正在那裡準備一場騎術比賽。林俊南四下一望,見許多年輕人一面和姑娘說話,不時向掛在遠處大樹上的花球張望,知道那是彩頭,便捏了捏謝曉風的手臂笑道:“我替你去搶那花球。”
謝曉風皺了皺鼻子,不屑地側過臉去,“就憑你那破爛騎術?”
林俊南道:“我這些日子騎術大大地精進,今兒就給你瞧瞧。”想了想又說,“不如我們一起去,我就算搶不到,還有你。你搶到就送給我。”
草原牧民騎術精良,作風剽悍,謝曉風擔心林俊南一個人去會吃他們的虧,略一想,道:“也好,我們一起去。”
一根草繩抖開,百餘騎手策馬立於繩後,只聽一聲尖利的鳴鏑,草繩落地,百餘騎手縱馬齊出,如銀瓶迸水、潮頭奔突。謝曉風和林俊南騎的都是好馬,謝曉風又將爆發力較強的那匹給了林俊南,行到中途,林俊南便漸漸將其餘人甩到後面,謝曉風緊緊跟在他後面,只落下半個馬身的距離。
林俊南本是一心奪彩,耳中聽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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