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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些年後,這方子又現世了,可想而知當年加害先帝元后和大皇子的人竟然躲過去了,且至今未死,可見又有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
想罷,韓尚書當下便叫心腹,命其暗中徹查,讓薛雲上也不可聲張。
襄王府中,在王妃請來韓夫人之時,太妃便知事情敗露了,只是她卻不以為意。
常安家的卻是心驚膽戰的,“只怕要鬧大了。”
太妃卻道:“鬧得雞飛狗跳的才好,這樣安哥兒才顧不上理會外頭的事兒了。”
常安家的說,怕韓氏會說出太妃來。
太妃卻冷笑道:“諒她也不敢。就算她說出我來,你當誰會信她的,指不定還會再定她一個不孝的罪名。”
只是沒幾日,王道光來稟說,韓尚書的人竟然能查到他外頭徒弟身上了。
沒錯,這偏方正是王道光給的,而當年先帝元后之死,王道光也知道些蛛絲馬跡。
只是那時候的王道光不過是後宮一位貴人按在宮裡的伏子,連個內使還都不是,只是個小火,所以就是那位貴人死了,他也能逃過一劫。
再後來,王道光去服侍老親王,老親王出宮建府後也得跟隨出宮來,進了襄王府。
只是王道光到底怎麼和太妃勾結到一處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所以這會子太妃聽說韓尚書竟然能憑著一張方子,幾乎查到王道光身上來,便說了王道光,“你不是說當年的事兒,再到不了你的身上的,那韓為蕭又是怎麼憑著那方子查到你身上來的?”
王道光連忙躬身告罪,“的確也是奴婢大意了。”
太妃卻笑道:“這韓為蕭果然還是有些手段的。”
王道光又問道:“雖如此說,到底還要趕緊想法才好。”
太妃又冷笑了一聲,“慌什麼,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兒。你只管讓你徒兒把韓為蕭往當今太后身上引便完了。”
王道光一怔,“太妃是說讓太后疑似當年毒害先帝元后的幕後之人?”
太妃道:“如此一來,諒韓為蕭也不敢再往深裡查了。”
王道光遲疑須臾,又道:“可當今後太后可是先帝元后的表妹。”
太妃大笑道:“那才愈發好下手了不是,先帝元后這才未防備她了。”
王道光這才恍然明白。
於是韓尚書便遇上了不小的妨礙,而那位獻方子老婦也說了,這是為了揭露當今太后的真面目,才設下此計引來韓家徹查。
說罷,老婦人便服毒死了。
一時間,韓尚書也束手無策了,“事到如今,就棘手了。”
薛雲上如今執掌錦衣衛鎮撫司,所以知道的比韓尚書還要多些,真正的背後之人,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薛雲上是絕不能讓太妃在這會子,借他們的手鬧到太后跟前的,於是當機立斷道:“不能再往下查了。”
韓家大爺和二爺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但只要韓尚書壓制著他們,也沒大岔子了。
所以只要薛雲上說服韓尚書,便無大礙了。
韓尚書是比他們看得還要深遠的人,只要稍一點撥便能明白的,在薛雲上的勸說下,沒有不答應的。
到此,事情自然就依太妃所想的,都就此收手了。
再說葉勝男。
在薛雲上問韓尚書方子出處那日的晌午便醒了來。
倘若有人在葉勝男昏倒之時,看過時辰鐘的,就會發現正好是過去了二十四個時辰,葉勝男才醒來的,分秒不差。
若是再留心上回八月裡,葉勝男昏睡那回,又會發現葉勝男昏睡的一天一夜的也正好是十二個時辰,醒來時也是正好分秒不差的。
這些自然還沒人察覺,就連葉勝男自己都還沒發覺。
只是葉勝男的醒來,總算是讓薛雲上放下心來了。
對葉勝男,薛雲上是再無半分隱瞞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末了還道:“這回我可是受了大委屈了的。”摟著葉勝男親親蹭蹭了好一會子才罷休。
葉勝男聽說了後安撫了薛雲上一番後,忖度了片刻就讓薛雲上把殘香拿來。
葉勝男一捻,一看,一聞,就明白了,“這是再尋常不過的幽夢香了。”
聞言,薛雲上詫異,“你是說這香並無不妥?那我是怎麼著了韓氏的道了?”
葉勝男道:“這香是太妃打的一個虛幌,防備著韓氏事後會攀扯出她來,所以關鍵應出在那碗安神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