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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就連太醫都束手無策了,留下一個吊命的方子,便忙忙回太醫院去查詢案例。
一下子就都知道葉勝男要不好了。
薛雲上衣帶不解地在葉勝男身邊守著。
韓氏知道了,自然是見不得的,幾次三番地來同薛雲上說的,就只差沒明白說要同薛雲上行房了。
薛雲上自然是聽出來了,可他那裡還有那心思,便將太醫的話說了。
韓氏那裡會信的,可薛雲上不願意,她還能強迫一個男子不成。
於是韓氏便哭哭啼啼去找太妃給她做主了。
太妃歪在炕上,看韓氏坐地上的杌子上,一面抹眼淚,一面罵道:“就是依怙那蹄子,什麼時候病不成,偏在這時候病了,別是生了什麼心思,就看不得我和三爺好的。”
太妃不耐煩道:“好了,自個攏不住丈夫的心,偏還諸多別人的不是。”
韓氏頓時不敢說話了。
太妃暗忖了須臾,又道:“也罷,安哥兒這樣也太不成體統的。為了一個婢女熬壞了身子怎麼得了。我這有味香,你想法兒讓他去你屋裡,只要他聞了這香,再吃一盞安神茶,就沒有不安心和你歇了的。”
聞言,韓氏眼前就是一亮,千恩萬謝的。
待韓氏得了香一去,太妃便問常安家的道:“你看這回依怙果然是真病了?”
常安家的那裡敢胡亂斷言,於是道:“不若請王長史去瞧瞧?”
太妃忖度了片刻,道:“也好。”
王道光是在晌午後才來回話的。
太妃問道:“果真病了?”
王道光躬身低頭回道:“針刺要穴都沒醒來,當真是病了。”
太妃聽完打發王道光去了,便見常安家的欲言又止的,便道:“什麼事兒?”
常安家的支支吾吾道:“小的在想,依怙怎麼突然就病了?前日小的見她那算盤珠子打得,麻利著呢。”
太妃眯起兩眼,“你是說,有人暗中害她了?”
常安家的忙又道:“小的不敢說,依怙素日人緣好著呢。”
太妃道:“不見得,這不,咱們三奶奶才要告狀了。還有采繁,也不是個安生的。也罷,尋個由頭把採繁處置乾淨了吧。”
常安家的得了話就趕緊去辦了。
再說薛雲上。
想起上回葉勝男昏睡了一天一夜,薛雲上只盼葉勝男中午便能醒來,可現下都傍晚了,仍不見葉勝男有醒來的徵兆。
這會子韓氏又打發人來請了。
關雎便勸道:“三爺一宿沒歇著了,去洗漱更衣一番也是好的。”
薛雲上點頭看了看自己,再看看葉勝男,吩咐關雎好生照看,他去去就回。
也是薛雲上一心都在葉勝男身上了,進了上房也未察覺屋裡的香氣。
而韓氏見薛雲上終於回來了,是又歡喜,又羞臊的,忙給薛雲上獻茶。
薛雲上端起吃了一口,便道:“我要洗漱更衣。”
韓氏忙又讓人去備水。
可不待盥洗之物預備齊全,薛雲上便覺一陣燥熱。
薛雲上只得又喝了幾口茶,可了茶越喝,越燥熱,下腹處更是鼓動了起來,人也有些恍惚了。
韓氏一直看著薛雲上的,這會子見薛雲上恍惚起來了,趕緊把屋裡侍立的人都打發了出去,上前去扶薛雲上,“三爺可是累著了,妾身扶你進去歇一會子吧。”
說著,韓氏將薛雲上攙扶到他們床上去,然後落下那百子帳……?
☆、第 135 章(改錯字)
? 到了此時,薛雲上也知自己不好了,不必多想也知是誰給他下的藥的,可身子卻已不由他自己了,神志也不過還剩幾分罷了。
只是什麼羞憤,震怒的,薛雲上一時也顧不上了,只記得扎掙著離開。
薛雲上雖受藥性控制,可到底還是個男人,這麼一紮掙起來,就是韓氏一時間按不住他的,幾次三番的就和薛雲上跌在一處。
所以薛雲上身體的燥熱和變化,韓氏自然便感覺到了。
韓氏雖還是完璧之身,但洞房花燭的事兒她還是被教導過的,知道薛雲上身上變化的用處,沒有不臊的。
可再一想,這人可是她的丈夫,又是她最是心愛之人,更知道只要臊過這回,她與這人便是這世上最親密不過的人了,一生一世一雙人。
想罷,韓氏就丟開了羞恥,慢慢的,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羅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