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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醒著好。”
“也是。”寧忠政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來,裡頭包著的是正是一支人參,“這雖比不是頂好的,但也是難得了的。還請神醫……”
話未完,就聽他們身後的帳子裡傳來娜姆的驚叫聲,“苦姆你要做什麼?”
聞聲,寧忠政再顧不上旁的人,抬腳就往那帳子裡衝去。
童神醫小有年紀的人了,比不得年輕人,便遲了寧忠政幾步進帳來。
那時就見寧忠政已將苦姆的銀匕首奪下了。
娜姆抱著苦姆直哭道:“我的兒,你怎麼這麼傻。”
苦姆的頭臉全被抱在布條裡,看不清她的臉面,但她發直的兩眼,竟連寧忠政來也瞧不見了似的,直在說:“我都這副模樣了,日後只能怎麼見人,不如死了乾淨。”
說著,苦姆又忽然大笑了起來。
見苦姆如此痛苦,寧忠政心裡越發地煎熬了,脫口而出,“我娶你。”
寧忠政的這話一出口,童神醫原要勸苦姆別笑了,仔細又扯開臉上的傷了的話,霎時間就哽在了嗓子眼。
娜姆和苦姆也是一驚。
少時,苦姆先回過神,朝裡一掉臉,道:“不要你可憐我。”?
☆、第 158 章
? “我們摩梭人男不婚,女不嫁。”說著,苦姆又冷哼道,“你真當本姑娘看上你了?不過是瞧你模樣還行,逗你玩兒的。別的不說,就你在戰場上的蠢樣兒,要不是我救的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好。”寧忠政頓時是又羞,又氣,又愧,將手中的匕首一摔,轉身便衝出了帳子。
“苦姆,你這是又在說的什麼胡話?”娜姆是又氣又急,“你明明就是喜歡他的,又何苦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傷心。”
“唉咪,你別說。”說畢,苦姆忽然又倒下了。
到底是傷重未愈的,又鬧了一回生死,若不是苦姆是個倔強,強撐著一口氣,不想在寧忠政跟前示弱,她早便倒下了。
苦姆這一倒,又把娜姆給唬得不輕,一陣陣悽哀的呼喚聲傳去,讓衝出去的寧忠政又生生止住了腳步。
寧忠政心是想要回頭去瞧的,只是一時間又覺著臉面上過不去,想到童神醫還在裡頭,便躲了起來遠遠地看著苦姆的帳子。
在童神醫看來,苦姆可是浪費了他最後一顆珍貴的藥丸救下的人,這會子若是苦姆死了,他的藥丸可就白糟踐了。
所以就算不看安南王這僧面,童神醫也不能讓苦姆白死了。
只是童神醫的手下卻不留情了,幾根金針下去,不但把苦姆的氣給接上了,還直扎苦姆身上的幾處痛穴。
讓苦姆一口氣才接上來,又生生痛醒過來。
童神醫這才起針,道:“可還想死?只管死去。你信不信,老夫有一千種手段,讓你死去又活來,保準讓你過夠尋死覓活的癮頭。”
苦姆早疼得沒了氣力,此時除了搖頭,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來了,少時便又厥了過去。
童神醫檢視了一番,知道苦姆已經無礙了,留了一丸給娜姆,這才出了帳子。
寧忠政在外苦等了半日,見童神醫出來,趕緊就過去了,“神醫,裡頭可是又怎麼了?”
童神醫道:“已無大礙了。到底是姑娘家,知道模樣被毀了,難免會一時想不開。只是你當真要娶那丫頭?”
寧忠政沉默了須臾,才道:“她成如今這副樣子,到底是因救我而起的。”
童神醫道:“婚姻大事,到底還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去信問過承恩侯的意思了?”
寧忠政道:“神醫是不知道我爹的性子,倘若讓他知道了始末,只怕是頭一個要我娶苦姆的,不然得個忘恩負義的名聲,家法便先饒不得我。”
童神醫聽了點了點頭,“也罷。只是那丫頭的性子不討好,日後怕是要吃虧的。且他們摩梭人是沒有嫁娶的習俗,合則來,不合則散,可沒有從一而終的道理。這樣你還願意?”
寧忠政道:“既然當年蠱毒族的人能同他們土司和親,可見他們並非當真是不婚不娶的。既然當年能有這先例了,不愁如今是不能的。等苦姆嫁到我家來,三從四德的道理,那時再教也不遲。”
說罷,寧忠政將腰間的一塊玉佩摘下,道:“勞煩神醫將此玉佩交給娜姆夫人,作為信物。待我給家父去信後,送來聘禮,再議婚期。”
童神醫接過玉佩道:“也好。”
寧忠政道謝告辭,正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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