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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答應一聲,“是。”
罷了,鄭國公又吩咐了幾句,這才打發宋大老爺去了。
待書房中再無旁人了,周安上前對鄭國公道:“父親您常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宋家面上臣服,卻內藏奸狡,只怕是再留不得了。”
鄭國公捻著下頜稀疏的鬍鬚,冷笑道:“誰說我要用他們家的。我想要的是他們家至今還留在宮裡的釘子。除此之外,他們家還有什麼是我瞧得上的。”
周安道:“父親說得是。雖說宋貴妃倒臺時,宋家按的人不少都被牽連了出來,可總算還有幾個是留存了下來的。昨日兒子進宮去碰了一次頭,不錯,還有用。”
鄭國公點頭,“既如此,想法弄個機靈些得到杜才人身邊去,餘下的就不要再啟用了。留著關鍵時,必能見奇效。”
周安道:“是,兒子明白了。”
又說宋大老爺,揣著一肚子不能發作的羞憤,才要從國公府角門出去,就見從那邊東角門進來一頂宋家的轎子。
而轎裡的人似乎也瞧見了宋大老爺,忙讓人過去就要停轎出來。
只是宋大老爺並未讓轎裡的人出來給他見禮,只道:“不必出來了,只管好生陪周姑娘針黹誦讀之事,萬不可為些小事兒和周姑娘生了口角。”
轎里人答應了聲,“是,大伯父。”
畢,轎子復又被人抬起,往裡頭去。
轎子到了二門上,又有婆子過來換了小廝,這才進了二門再不停歇,直到了周瑛院前的垂花門方才停了轎。
宋依燕從轎裡出來,往垂花門裡看了看,只是被裡頭關著的屏門給擋了,並未能瞧見裡頭,只得問身邊的婆子道:“一路舟車勞頓的,你們家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婆子回道:“好,好。有勞宋姑娘記掛了。咱們家姑娘也是天天念著宋姑娘呢。咱們姑娘在外祖家還得好些土物,雖說並不值什麼,但還能有個新鮮,就直說存著回來同宋姑娘一起玩兒。”
宋依燕笑道:“正好,你們家姑娘不在京時,我也存了好些好玩的給她了。”
婆子道:“這就是宋姑娘的真心了。”
三言兩語間,便可見宋依燕和周瑛的親近了。
宋依燕一路沿著抄手的遊廊,又過了立著大石屏的穿堂才是正院。
正好周瑛從上房裡出來,見了宋依燕便迎了上來。
宋依燕也是緊了兩步,過去便將手爐塞給了周瑛,“我又不是什麼稀客,不拘是誰,找個人出來給我通傳一句就成了,你還巴巴的自己就出來了。你瞧你才多大的功夫,手就涼了。”
周瑛笑道:“瞧你說的,我那裡就那麼金貴了,就凍的死我了。”
宋依燕一面同周瑛進上房去,一面道:“按說你才是姐姐,我是妹妹,怎麼也不該我說你的。只是你這做姐姐的還不如我這妹妹的知道保重自己的。”
周瑛笑道:“瞧瞧,瞧瞧,也不知平日裡是誰倚小賣小慣了的,仗著年紀小讓我偏了多少心的。今兒總算是得了我一回不是,就換了嘴臉。真真是小人難養。”
說著,兩人就笑鬧開了,直到周瑛被宋依燕癢癢著笑得喘不過氣來,直求饒。
罷了,兩人在丫頭婆子的服侍下重新理妝,又拿出各自存的好玩意兒送了對方。
周瑛送宋依燕的土儀十分的零散,宋依燕一樣一樣拿起把玩,只是玩著玩著宋依燕就收了笑臉,道:“姐姐怎麼這時候才回來?”
聞言,周瑛一怔,以為是因她不在家,家裡那些富貴眼的狗東西又欺負宋依燕了,於是道:“可是又有誰膽敢欺負你了?說出來,我教訓她們,再不讓你受委屈的。”
宋依燕連忙道:“不是,再沒人欺負我了。只是……只是……”
周瑛見宋依燕似乎有難言之隱,便道:“當日若不是你機警頂替了我,我的清白就要毀在那癩蛤蟆手上了。你是不知道,要不是你能全身而退,你若有什麼不測,我還不知道怎麼愧疚的。就這樣的,你我之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宋依燕過去握住周瑛的手,道:“姐姐怎麼不早些回來,三……”說到這,宋依燕又住了口,四顧了下屋裡。
周瑛見宋依燕這形景,便明白了,當下就把屋裡侍立的人都打發了出去,“行了,有什麼話你就只管說吧。”
宋依燕忽然又為周瑛不服的樣子,道:“真真是陰差陽錯的。姐姐你怎麼不早些回來,倘若你早些回來,薛三公子……他……他……”
周瑛聞言心頭就是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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