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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薛雲起心內冷笑,又提醒襄郡王道:“三弟那還請父王親口囑咐的好。三弟初出茅廬,如今又是個新官上任的,難免沒存要大作一番事業的心思。只是如今著實不是時候,萬不可讓三弟弄巧成拙了。”
襄郡王點點頭,“嗯,還是你想得周全。”
當日落衙,薛雲上方進王府門,連衣裳都來不及換的,便被襄郡王叫到外書房去教訓了一頓了。
襄郡王開口便說薛雲上年輕不知世路,這還都是輕的,還說他素日只知冒進,不顧手足之情,那才是誅心的。
罷了,襄郡王還告誡薛雲上,今後在戶部不可才情畢露,中庸方是生存之道。
這些話怎麼聽怎麼像是不希望這個兒子日後大有作為,聳壑昂霄的。
薛雲上一直默不答言,襄郡王說完見兒子如此,也知是委屈他了。
可為了王府,襄郡王又覺著這是薛雲上該受的,便揮手打發薛雲上回去了。
薛雲上回到了續齋,關雎為其更衣,見他略有悶悶鬱郁之色,有心要問卻被葉勝男攔住了。
葉勝男猜想著應該是為了公務,若如此莫說她們只是為奴為婢的,就是夫妻也沒有這麼問的,這才攔住關雎。
瞧見這會子薛雲上身邊不缺人伺候的,葉勝男忙忙就到院門上去,問門上該班兒的小么兒,“今兒是誰跟著三爺在衙門伺候的?”
那兩個未留頭的小么兒想了須臾回道:“是漢廣哥哥。”
葉勝男趕緊打發他們中的一個去找薛雲上的長隨漢廣來。
漢廣是個慣會討喜的,來了就向葉勝男打個千兒。
葉勝男忙問他道:“今兒三爺在衙門可是遇著什麼事兒?”
漢廣道:“沒有的事兒,回來的時候小的瞧著還好好的。”
葉勝男又問道:“那這會子三爺怎的又不對了?”
漢廣想了一回,又道:“只是回府時,三爺被王爺叫了去。想來應該是事出在這了。”
葉勝男心內忖度半晌,道:“行了,你去吧,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前頭王府中門大開,馨和郡主不知為了什麼,又回王府來了。
前番郡主和郡馬來給太妃請安才半個多月的事兒,今兒怎麼又來了?
於是又聽說馨和郡主並未在正院多做盤恆,忙忙又往優曇婆羅院去了。
可見馨和郡主此番只為太妃而來的。
彼時,太妃正在小佛堂做晚課。
就是馨和郡主也不敢上前攪擾,只得用十二分的心力按捺下性子,靜待太妃晚課畢。
也是太妃才一睜眼的功夫,馨和郡主便迫不及待道:“娘,江南出大事兒了。”
“出什麼大事兒了?”太妃慢悠悠地扶著封嬤嬤的手站起來道,“莫不是郡馬曾任之職,被後繼者查出舞弊來了?”
馨和郡主忙道:“自然不是的。是江南鹽務出事兒了。”
太妃一面出了小佛堂,一面往上房走去,道:“那與你什麼相干的?”
馨和郡主只得慢慢從頭說來,道:“娘可知舊年皇上欽點出為巡鹽御史的是誰?”
太妃思忖了須臾道:“記得應該是老安定候之子。”
馨和郡主一拍手,道:“娘記得沒錯,就是這個廖啟東。”?
☆、第 31 章
? 太妃又道:“我記得前年,你夫家大伯就娶了他女兒做兒媳的。”
馨和郡主見太妃終於說到點兒上了,再壓制不住心頭的焦慮,哭訴道:“娘你說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當年怎麼就瞧上這麼一家子了。安定侯府聽著是勳貴,可誰不知早是花架子了。得這麼個親家,什麼助益的?”
歇了口氣,馨和郡主又道:“也就去歲,廖啟東被點為巡鹽御史,侯府這才見了點兒起色。如今兩淮鹽務卻又出了這樣的紕漏。瞧聖上的意思是要大力整治一番了的。廖啟東便是首當其衝。”
“如今李家與他有親,郡馬只怕也在所難逃。”說著,馨和郡主哭得越發不能自己了。
太妃看了眼女兒,還是那不慌不忙的調,綴了一口茶才道:“你隨郡馬在江南,大大小小也算是經歷過些事情了的。怎麼這會子還跟慌腳雞似的。”
馨和郡主哭道:“娘不知道,這事兒真非同小可。”
太妃嘆了口氣,道:“那你想我如何?”
馨和郡主忙揩拭了眼淚,道:“聽聞鹽商已被遞解進京了,皇上有心以他們為突破口,說服他們指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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