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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用問也知結果如何了。
只是襄郡王要讓二爺休妻,大爺卻是要勸的,“一來如今泰昌府是不同了的,二則事關二弟的臉面,三來還有兩家情分在的。”
襄郡王怒道:“事到如今,休要再提什麼情分。他們家這淫婦為了得專寵用藥害了老二,如今又欲用這藥穢亂老三屋裡。這樣的淫婦毒婦莫說是休了她,就是沉塘也不足惜了。”
在大爺薛雲起的周旋之下,襄郡王到底還是答應將泰昌伯和夫人請來,把蘇二奶奶領回家去住幾日,日後再論。
就算薛雲起不欲鬧得人盡皆知的,可泰昌伯夫妻一請來,在前院少不得哭訴央告地鬧一回的,事情眼看就瞞不住了。
蘇二奶奶到底還是被帶回孃家去了,歸期不定。
宣瑞堂內,王妃不用細問也知道前頭的熱鬧了,對許嬤嬤道:“給方太醫的藥禮可要往厚實裡備了。”
許嬤嬤道:“王妃放心,都預備妥當了。”
說罷,許嬤嬤四顧瞧了下,才附身進王妃耳邊道:“可方太醫說,二爺的身子,是真的‘不能’有後了的,並非是他妄言。”?
☆、第 26 章
? 王妃當下從床上坐直身子來,驚道:“什麼?”
許嬤嬤緊忙扶住王妃,說了一氣讓王妃小心身子的話,才又說:“方太醫說,且還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已有些年了。”
王妃當下又吸了口氣涼氣,思忖半晌後道:“若是真的,你說會是誰做的?”
是不是別的什麼人,許嬤嬤不敢說,也不好說,但許嬤嬤知道絕不是王妃做的。
王妃雖不大喜大爺和二爺,但到底不是心狠手辣的,所以這等絕人子嗣,有損陰鷙之事,王妃十分不屑的。
襄郡王正是清楚王妃這性子,對王妃十分信任,所以舊年時有謠傳是王妃害了楊大奶奶的身子,襄郡王也是不信的。
而實情上也的確不是王妃,可誰讓王妃那麼巧就撞見了。
想罷,許嬤嬤搖搖頭道:“這還真不好說。可會是害了大奶奶那位?”
王妃擰眉道:“既然二房已中招了,你說大房是不是也……”
許嬤嬤思忖了片刻道:“雖說大房子嗣也難,可大奶奶也是有過的,只是她自己沒坐住。”
王妃聽了點點頭,冷笑道:“不管背後下毒手的那位是誰,只是從舊年那回起我便留心了,可惜竟沒有半點蛛絲馬跡,可見這人的厲害。”
說著,王妃長出一口氣,又道:“也罷,如今我們娘仨兒也是泥菩薩過江的,大房中招也罷,沒中招也罷,我能保全的就咱們娘仨兒已是盡力至極,再多就不能了。但今兒到底了了我一樁心事。”
許嬤嬤扶著王妃又靠回床頭,道:“王妃如今到底是雙身子,不可勞心太過了。”
王妃閉著道:“我倒是想安心養著。只是戶部出那缺兒,皇上既屬意大房那位,也有意讓安哥兒進六部當差的。大房來位知道大奶奶孃家不中用了,便有意要借泰昌伯之勢佔得先機。這讓我如何還能安心的。如今才好,二房吵著鬧著要把二奶奶給休了,看大房那位還怎麼有臉去借泰昌伯的勢。”
許嬤嬤也笑道:“這般一來,皇上跟前有老公爺為三爺周旋,不愁戶部的缺兒,到不了三爺頭上。”
王妃心滿意足的又笑道:“可不是。當日我一聽說,還愁不知該怎麼幫安哥兒一把的。沒想一轉眼,二房就自己遞把柄來了。”
許嬤嬤一面給王妃揉著腿,一面道:“真真多虧依怙是個謹慎的,不然還要著了那邊的道了。”
說到此,王妃睜眼道:“依怙此功不小,你回頭開了庫房,把我那套金玉點翠的藍查文頭面揀出來,我要賞她。”
許嬤嬤忙答應,“是。”
王妃又思忖了一會子,道:“我琢磨著,如何才能讓太妃把她給了安哥兒。若她能長長久久地在安哥兒身邊服侍,那可是咱們安哥兒的福氣了。”
許嬤嬤也笑著直點頭,可一想起從蘇嬤嬤那裡聽說來的話,不禁又道:“只怕難。先不說太妃那裡如何,只說依怙。這丫頭在太妃跟前聽了那麼些年的佛經,只怕早移性了。聽三爺他奶孃說,這丫頭自去三爺院裡,無一日不抄經唸佛,持齋把素的。”
王妃聽罷默了默道:“慢慢來吧,也不急。”
再說回張歡喜。
張歡喜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一回到家裡便把壓心裡的事兒,原原本本的都告訴她老子娘了,又哭道:“若不是我靈機一動,如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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