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頁)
蘇二奶奶忙狡辯道:“你胡說。不知你們在那兒拿了我的人,就往我身上栽。”
二爺見事關他二房的,自然也要開口的,“這老刁貨分明還是想栽贓陷害他人的。”
許嬤嬤碰頭有聲,道:“回王爺,老奴句句屬實,絕無有半句虛言妄語。如今牛二家的還在柴房裡關著。請王爺明鑑。”
襄郡王面上的怒色越發了,道:“帶牛二家的上來。”
沒一會子,牛二家的就被帶上來了。
一看果然是牛二他媳婦,二爺拍案而起,兩步過去就給牛二家的一個窩心腳,把牛二家的踹得吐血倒地,又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素日二奶奶待你不薄,不知感恩就罷了,竟然屈打成招之下陷害主子。”
這位二爺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再清楚不過了,只差沒明著說牛二家的受了嚴刑逼供,為保命牛二家的不得不依著某些人用心不軌的人的話招了。
牛二家的早被踹得不省人事了,那裡還能答言的。
這些薛雲上自然看見了,也聽見了,但不急也不惱,道:“想來這牛二家的這會子也回不得話了。不過她還有家裡人,她做下這樣的事兒,她家人絕不能一點都不知的。把她家人都拿了來,父王是不能屈打成招的,讓父王當面一問就清楚。倘若她家人也被二哥打死打傷了,那也無妨,還有我屋裡的卷耳。”?
☆、第 25 章
? 二爺薛雲來一聽,登時暴跳如雷,就要同薛雲上分辨。
只大爺薛雲起知道,今兒這事兒憑他們兄弟倆如何鬧騰,都不能輕易揭過去了,只得道:“三弟說得有理,二弟不可再魯莽。”
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襄郡王反而不急著去拿人來問分明,還問許嬤嬤道:“牛二家的到底偷攜了什麼東西送進了續齋去?”
許嬤嬤從荷包裡拿出一個小油紙包來,雙手奉上,“回王爺,正是這個。”
襄郡王拿過油紙包開啟一看,就見是加快看不出是什麼的褐色小塊,又聞了聞,還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挺好聞的,便道:“這到底是何物?”
許嬤嬤答言道:“回王爺,這是春情香。”
說著,許嬤嬤覷著眼,看襄郡王和幾位爺,看神色似乎不知春心香是什麼,這才又道:“尋常只有那種腌臢地方出來的窯姐娼婦,才能有。”
頓時頭上的幾位爺的臉上這才現了各種顏色。
也是在這時,裡屋傳來三姑娘的聲音,“娘,你別起身,太醫讓您好生歇著。”
王妃卻不依。
少時,便見在三姑娘和四姑娘攙扶下,王妃披衣出來了。
襄郡王忙過去道:“怎麼出來?你放心,萬事有我。”
王妃虛弱道:“看來王爺是知道了。”
襄郡王點點頭,扶王妃坐下。
王妃坐好,又搖了搖頭,道:“王爺,我不是惱老二他媳婦要穢亂老三內闈。”
這話的意思乍一聽,十分的寬宏大量的,可既然說不惱,為何還要給蘇二奶奶扣了穢亂小叔子內闈的罪名?
再瞧大房和二房此時悒鬱不忿之色,可知也是聽出來了。
王妃與襄郡王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了,自然也知道襄郡王的脾氣的。
在王府裡,大爺薛雲起和二爺薛雲,就是襄郡王的逆鱗,莫說傷了這兄弟倆,就是一句他們的不好,襄郡王聽了都不能高興的。
所以王妃也只道蘇二奶奶的不是,半點沒有那兄弟倆的不是。
“這藥我也不知道老二他媳婦那裡來的,我也不問她是如何和那種腌臢地方的人交好上的。”王妃狀似無心的又扣了蘇二奶奶一項結交不慎,有辱門風的罪名。
這罪名一重重於一重的,若待王妃說完,她蘇二奶奶只怕要沒命了。
是故,蘇二奶奶不能再忍耐就要辯解,可這會子那裡還由得她說話的。
蘇二奶奶才張口道:“我……”襄郡王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斷喝,讓蘇二奶奶再難說話了。
王妃冷笑道:“老二家的,你也別急著分辨,有你說話的時候。我只問,你可知這藥的害處?”
頓時,堂中的人都怔住了。
襄郡王也只看著王妃,聽她下文。
王妃十分謹慎的樣子,道:“王爺,我聽聞腌臢地方出來的窯姐都是擅用這些迷情香留住恩客的。素日我見老二和他媳婦好,老二屋裡的姨娘通房都不過是擺設。就是老大和老大媳婦,都好不過他們夫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