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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有餘道:“莫要提什麼恩典不恩典了。如今王爺正在氣頭上,仔細把你們家並牛二一家都被髮賣到礦上做苦役去。”
徐三丫是個木訥的,五丫頭又太小還不知事兒,只徐四丫了。
可自從右手廢了,徐四丫再不敢出門見人,性子也越發古怪了。
徐四丫見她老子沒用,娘也求不下來,一時倔性子上來了,道:“這一定都是徐大丫害的。我要找她去。”說著,就要衝出去。
盛有餘如何能放,瞧著人把徐四丫給拎了回來,道:“自作孽不可活。還當如今大丫還是從前的大丫,如今誰見著她不要叫一聲依怙姑娘的。想當初依怙她老子娘是如何拉扯的你們家,徐大臨終還求來王爺的恩典,讓你們家徐老二頂了他的差事。只盼你們家能好好待他們夫妻唯一留下的骨血,可……唉,瞧瞧你們家辦的什麼事兒。”
聽聞,一直無動於衷的徐達夫哭了。
徐達夫家的聽了卻像是找到了門路一般,直撕扯著她丈夫,道:“對了依怙,趕緊去找依怙。你好歹是她二叔,倘若咱們家被攆到莊子上了,她在這府裡也是沒了依靠的……”
還不待他婆娘說完,徐達夫就把他婆娘推倒在地,道:“我有負大哥大嫂的託付,那裡還有臉面見她的。回莊子上去也好,從那來,回那去。”說著,便抱起徐二丫就往外去了。
徐家走了,府里人說起他們家不禁又念起徐大來,都說徐大已不在了日後還有誰會拉扯他們家這樣的白眼狼,日後他們家是再不能回府來了。
和別人比起,張家才不管徐家如何了,只同女兒商議著今後在了續齋該如何行事方為上。
張老六對張歡喜道:“按你說的,如今依怙被擠兌走了,卷耳也沒了,關雎遲早要配人的。那三爺院裡豈不是隻你是大了?”
張歡喜道:“那能的。爹你忘了,釆蘩和蘀兮這兩個後來的也就罷了,和我一併的還有個萬麗兒呢。”
張老六卻嗤之以鼻,道:“我瞧那個萬麗兒也是個不能成氣候了的。”
張歡喜問道:“怎麼說?”
張老六道:“我才聽說她那個在府裡審理司當審理的表哥,也不知做什麼事兒,惹王爺不快了。”
張歡喜一聽,高新萬分道:“果真?”
“當然。”張老六又高深莫測道:“等著瞧吧。都不過是‘秋後的螞蚱’了。”
“如今是真真的機會難得,”張老六語重心長道,“千萬莫要錯過了。”
可張歡喜一想到薛雲上並不親近她,又愁了。
到底還是做孃的知道女兒的心思,把女兒叫了出來,偷偷給女兒塞了個繡春囊。
張歡喜不解,一看那繡囊,頓時羞得滿面通紅。
張老六他婆娘對張歡喜道:“裡頭還有,你只要照著這上頭做,沒有不能成事的。”
張歡喜又臊了一會子,這才點頭去了。
所以當薛雲上夜裡回了續齋時,就有豔福了。
當夜張歡喜便搶了關雎上夜的班兒。
蘀兮原是同關雎一班兒的,這天夜裡就蘀兮和張歡喜一塊上夜了。
可睡到半夜,就聽有人在低低呻吟,聲調嬌媚而淫靡。?
☆、第 27 章
? 蘀兮點燈來瞧,只見張歡喜只穿一件的胸衣在炕上浪蕩無狀,冷哼道:“秋才來,冬還未至,現下就發春早了。”
張歡喜坐起身來,道:“你不發春,倒是讓別人來上夜的,跟我爭什麼。”
蘀兮性子衝,一下子就被張歡喜把火給挑起來了,和張歡喜爭辯開來。
“半夜三更的吵什麼。”薛雲上早被吵醒了,便乾脆起夜了。
一見屏風槅扇內雲帳撩動,張歡喜丟下蘀兮幾步進去,“三爺要做什麼?”
薛雲上只低頭看鞋,沒留心張歡喜的衣著,沒好氣道:“起夜。”
張歡喜忙忙過去從床底下取出夜壺。
薛雲上這才瞧清楚張歡喜此時的打扮,只見眼前一件紅綃鴛鴦戲水的胸衣,露出半脯酥白玉胸無價。
薛雲上當下便皺起眉來,可還來不及說話,張歡喜竟自己伸手往薛雲上褲襠伸出去,還道:“還是奴婢服侍爺吧。”
薛雲上那裡能讓她碰了的,就見薛雲上身子略往後就躲,腳便踢了出去,正踢在了張歡喜的臉面上。
“啊”的一聲驚叫,張歡喜被踹倒在地。
似被踹得有些蒙了,張歡喜好半天兒起不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