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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無人再敢有任何異議,唯有瑞親王站出來反駁了一兩句,但是也被皇帝打壓下去了。
立儲一事就此定了下來,等禮部擇好吉日,大理寺擬好昭書,便宣佈立靖王趙玠為儲君。崇貞皇帝宣佈退朝,當著眾人的面兒把趙玠叫去御書房,道是有事商議,擺明了是器重的意思。
瑞親王站在含元殿內,眼神陰冷,許久才甩了甩袖子離開大殿。
趙璋的臉色也不大好,袖中的拳頭緊了又緊,旋即跟上瑞王的腳步,一同離開。
崇貞皇帝跟趙玠說了幾件江南水澇的事,詢問了他的看法,之後便沒什麼事,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趙玠臨走前,崇貞皇帝放下紫毫宣筆,望著檻窗外的藍天白雲,忽然慨嘆道:“等日後你登基了,朕便同你母后離開盛京城,遊遍大江南北,做對悠閒的夫妻。”
趙玠腳步一頓,沒說什麼,大步離去。
魏籮被趙玠的動靜吵醒了,一睜開眼卻見他在出神,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趙玠烏目動了動,握住魏籮嫩生生的手指,彎唇一笑道:“想我們的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
魏籮很有見地道:“這麼調皮,肯定是個兒子。況且酸兒辣女,我前陣子不是正好愛吃酸溜溜的梅子麼。”倒也不是魏籮偏愛兒子,只是這般猜測罷了。說心裡話,魏籮還是喜歡女兒多一些,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她也想要一件小棉襖。
趙玠含笑不語,少頃才道:“我昨日想好了孩子的名字,你可要聽一聽?”
魏籮來了興致,“你說。”
趙玠道:“若是兒子便單字一個‘曦’,有融融日光之意。若是女兒便叫‘苒苒’,時光荏苒的苒。”他看向魏籮,捏捏她的小圓臉問道:“你覺得如何?”
魏籮琢磨了一下,覺得這兩個名字都不錯,“你跟陛下商量了嗎?”
趙玠道:“本王給自己的兒子起名,為何還要跟他商量?”
皇孫們的名字都是要經過皇帝首肯的,不過趙玠這般囂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必崇貞皇帝也拿他沒辦法。魏籮點頭道:“這兩個名字都不錯,就這麼定了吧。”
商量完正事,趙玠伸手要抱魏籮,好些天沒跟她溫存,這會兒只想跟她多親近一會兒。哪知道這小姑娘躲得比兔子還快,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皺眉道:“天兒太熱了,你離我遠一點,別靠過來。”這才想起來什麼,四下看了看道:“你怎麼把金縷和白嵐都趕走了,沒人給我打風,難怪我覺得這麼熱……”
魏籮怕熱,趙玠是知道的。只是小姑娘這會兒這般反應,委實讓趙玠有些受傷,臉色也不大好。
趙玠握住魏籮細白的腕子,俯身輕而易舉地講她壓到身下,好整以暇地俯瞰她,問道:“讓我離遠點?”
魏籮縮了縮脖子,這會兒即便覺得很熱,也不敢吭聲了。
趙玠低頭咬住她的脖子,輕輕啃噬,嗓音越來越低:“阿籮,你知道我這幾個月忍得有多辛苦麼。”
顧念著魏籮肚子裡的孩子,趙玠已有八個多月不曾碰她了,委實是想得厲害。趙玠的手從魏籮的小衫裡探進去,握住她的白饅頭,洩恨一般咬了幾口。倒也不敢用太大勁兒,只不過魏籮的身子嬌嫩,饒是如此還是很快紅起了牙印子。魏籮嬌聲喊疼,他便含在口中好好哄她。
魏籮扭了扭身子,不放心道:“不行。孩子快生了,大夫說後三個月不行……”
趙玠自然記得這番話,不能真正碰她,只是想解解饞罷了。
不一會兒,只聽葡萄花架下傳出細細的哽咽聲。
花架周圍用幔帳遮掩,看不清裡面的光景,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兩道人影。趙玠將魏籮圈進懷裡,頭埋在她的胸口。魏籮伸手推拒,興許是被他咬疼了,輕輕地叫了一聲。
許久,趙玠才不滿地問道:“怎麼沒有奶水?”
魏籮氣急敗壞,若不是怕傷著孩子,真想把他踢到塌下去。“生完孩子才會有的,我還沒生呢,哪來的……”說到一半,自個兒臉紅得不像話,說不下去了。
趙玠又流連了一會兒,之後翻身,從後面摟住魏籮,貼在魏籮的耳畔重重地喘息。待他終於平復下來後,對著魏籮慢吞吞道:“等孩子生下來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魏籮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不吭聲。
*
越臨近臨盆,魏籮的情緒就越緊張。
趙玠給她尋了四個盛京城最穩妥最出名的產婆,讓她們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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