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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桂花糖藕和銀耳南瓜粥送了上來,魏籮手上無力,依舊是由趙玠喂著吃完了一頓飯。用過晚飯後她便倦了,摟著被褥睡了過去,趙玠則去了一趟書房。
今日入宮後,崇貞皇帝將趙璋手裡的一樁事情交給了他,要他過兩日去通州監督修築河道。按理說這事兒本不該趙玠去的,趙玠才剛成親大半個月,小兩口親親熱熱沒幾日,就扔給他這個活兒委實不太厚道。但是這河道的修理不能耽誤,崇貞皇帝大手一揮,讓他過幾日就出發去通州。
趙玠倚著雕花玫瑰椅,心裡算計一番,通州距離盛京城不遠,馬車要七八日,水路只需三四日。倒是可以把魏籮一起帶去,且天蟬山也在通州,魏籮若是無趣,還可以帶她去山頂的莊子裡泡溫泉。
就是不知道那小姑娘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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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魏籮的病好了大半,一大早便想吃蜜汁醃蘿蔔。她洗漱完畢,神清氣爽地坐在桌後,聽趙玠問她:“過兩日我要去通州一趟,阿籮,你陪我一起去如何?”
醃蘿蔔又脆又甜,魏籮咬得“咯滋”作響,聞言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好呀。”
趙玠笑了,真想把她抱在懷裡,“你就不問我去做什麼?”
魏籮吃一口醃蘿蔔又喝了一碗粥,倒是看得很開,“無非是陛下交給你的事,有什麼好問的?”忽然又想起什麼,轉頭緊張兮兮地問:“去多久?咱們年前能回來嗎?”
梁玉蓉在二月裡成親,她還想著成親前跟梁玉蓉再見一面,順道說些體己話。而且要過年了,總歸是要回英國公府看看的,且常弘的親事也該有個著落了,她也不能錯過。
好在趙玠點了點頭,“自然能。”
魏籮這就放心了。
很快到了出發這一日,魏籮得知天蟬山也在通州,不禁更添了幾分興致。趙玠在通州處理公務,她便自己住在天蟬山上泡溫泉,委實妙哉。因著路途遙遠,魏籮帶的下人不多,只帶了金縷、白嵐和雲緺、玉梭,以及兩個年紀稍長的婆子。
許是入了冬的緣故,一路上天氣越來越冷,馬車不比王府,地上沒有燒地龍,饒是懷裡抱著手爐,身上穿著狐狸毛裡子斗篷,魏籮也覺得冷。魏籮不願意出去,趙玠便一直坐在馬車裡陪她,兩個人待著,總比一個人待著暖和。
這日,趙玠把金縷和白嵐都趕到外面,摟著魏籮跨坐到自己腿上,“還冷嗎?”
魏籮點點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冷得厲害,往年入冬都不曾這樣冷過。
趙玠貼著她的耳畔問:“不如我們做點事情,讓身體熱起來?”
起初魏籮不明白他的意思,還天真問他“什麼事情”。等到趙玠脫掉她的斗篷時,她就明白過來了。
這幾日一直在馬車上,身邊有金縷和白嵐伺候,趙玠不方便行那事兒,想必憋得狠了,顧不了這還是馬車上,便將她剝得乾乾淨淨。魏籮不排斥做這種事兒,只是擔心被外面的車伕聽了去,遂紅著臉掩住胸口,道:“馬上就到通州了……”
趙玠扶著她的腰,咬著她的耳朵道:“等不及了。”
這一下,又重又急。
趙玠的胸膛比魏籮滾燙許多,魏籮只覺得自己抱了一個火爐,被這火爐烤著,沒一會兒就要融化了。魏籮強忍著沒發出聲音,許是太久不做,趙玠第一次很快就交代了。她正輕輕地喘息,還沒休息一會兒,哪知趙玠很快恢復了精神,將她覆在曲水紋大迎枕上,又動了起來。
這一次時間就長了。
魏籮張口咬住趙玠的肩膀,可憐兮兮地輕哼:“輕點。”
只是趙玠這個沒臉沒皮的,非但沒聽她的話,反而故意重了三分。
半個時辰後,魏籮渾身虛軟,汗涔涔地倒在大迎枕上,身上蓋著大紅繡金牡丹花紋斗篷,愈發襯得她露在外面的那雙腳丫子瑩白似玉。趙玠是吃飽饜足了,捧著她的小腳分開她的腿,魏籮立即警覺,往角落裡縮了縮道:“別來了。”聲音啞啞綿綿的,很是招人疼。
趙玠眉眼含笑,頗溫柔地道:“我幫你擦一擦,否則一會兒你怎麼穿衣服?”
魏籮頓了一下,果真不反抗了,只是錯開眼不看他。
她覺得外面的車伕肯定聽見了,方才她沒忍住叫出了聲,一想到這個,就沒臉出去。雖再怎麼不情願,馬車還是到了通州,一路行駛到天蟬山下,上了山頂,山莊裡的管事早已領著下人站在門口迎接。
趙玠下去向管事問話,魏籮則叫了金縷和白嵐進來,伺候自己穿衣服。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