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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裡走一趟。崇禎皇帝生氣歸生氣,好在沒剝奪了他的官職,他如今還是個正二品的總兵。
魏籮問道:“你如今有什麼打算?”
楊縝從床上坐起來,彎腰套上鞋襪,答非所問:“我不會死心的。”走到門邊,頓了頓道,“這幾日多謝王爺和王妃的照顧,楊縝沒齒難忘。”
魏籮道:“只要你不辜負琉璃,讓我再救你一百次都成。”
楊縝道:“不會。”說著便大步離去。
真是話少得可憐,也不知道琉璃看上他哪兒了。魏籮扶著門框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趙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阿籮,你再看下去,本王明日就會讓他搬出去住。”
魏籮一回頭,便見趙玠身穿絳紫饕餮紋錦袍立在幾步之外。
魏籮撲進趙玠的懷裡,抱著他的腰,仰頭道:“楊縝沒大哥哥長得好看,我看大哥哥就夠了。”
趙玠明知她是故意討好之舉,但還是被愉悅了。他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道:“小滑頭,你們說了什麼?我聽管事說,這幾日你來崢嶸院來得很勤快。”
魏籮沒有回答,只是皺起鼻尖,小狗兒似的趴在趙玠身上聞了聞。
趙玠道:“怎麼了?”
魏籮故意誇張地說:“好大的醋味兒呀。”
趙玠將她從地上提溜起來,重重拍了拍她的屁股,“小傢伙,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魏籮可是領教過他的巴掌的,上回被他打了一下,疼了一晚上都沒敢坐凳子。她乖乖地摟住趙玠的脖子,在他頸窩蹭了蹭,老老實實道:“還不是琉璃囑託我,讓我好好照顧楊縝,否則我才不理他呢。”說完見趙玠的臉色有所好轉,忙趁熱打鐵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我只理你。”
趙玠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離開,含著她的雙唇好好嚐了一會兒。
魏籮氣喘吁吁地離開,臉泛潮紅:“你剛才去哪了?”
趙玠道:“皇宮。”
說起這個,魏籮想起正經事兒,嚴肅地問道:“你見陛下了嗎,他怎麼說的?”
趙玠入宮不是為了趙琉璃,而是為了青州旱災一事。青州的土地旱了大半年,顆粒無收,那兒的百姓生活得痛苦不堪。崇貞皇帝將此事交給趙玠處理,趙玠入宮是為了跟皇帝商討減少賦稅的。事後趙玠委實提了一下趙琉璃的事,剛開了頭,崇貞皇帝便一副不欲多說的模樣,想必還在氣惱。趙玠便沒有多言,離開了皇宮。
趙玠道:“等過幾日父皇氣消了再說罷。”
魏籮就知道是這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正好我明日也要進宮給母后請安,順道問問母后是什麼意思吧。”她忽然想起什麼,杏眼眯了又眯,閃過一絲黠光,“七公主可真閒,連這事兒都要插一腳。”
若不是趙琳琅,也不會有這麼多么蛾子。
*
翌日魏籮拾掇一番,換好衣服便入了宮。
西大街新開了一家糕點鋪子,魏籮知道陳皇后喜愛這些民間小吃,特意買了好幾種帶入宮中,其中有陳皇后最喜歡吃的冬瓜蜜餞和山楂糕。到了昭陽殿,宮婢卻說陳皇后在寶和殿誦經,魏籮放下點心,只好轉身又去了寶和殿。
魏籮知道,這是陳皇后又心煩了。
每當陳皇后心情不好,或是拿不準某件事的時候,便會去寶和殿誦經。
魏籮到時,殿外只有兩名宮婢候著,陳皇后跪坐在蒲團上,口中喃喃不休。
興許是聽到腳步聲,她微微蹙眉道:“本宮不是吩咐過,誰都不許進來麼?”
魏籮道:“母后,是我。”
陳皇后微有些詫異,但卻沒有起身,繼續跪坐在蒲團上道:“阿籮,你怎麼來了?”
魏籮跪在旁邊的蒲團上,跟陳皇后一起雙手合十,虔誠地閉上眼。她跟皇后一樣,相信這世上是有神佛存在的,否則自己也不可能重生再活一次。她道:“我給母后帶了幾樣民間的小點心,不知道母后喜不喜歡。”
陳皇后唸完一段經,偏頭笑看著她,道:“你有心了。”
魏籮道:“這是街上新開的鋪子,母后一會兒嚐嚐,您若是喜歡,我便天天給你送來。”她的嘴巴甜,哄得陳皇后很高興。過了一會兒,魏籮忍不住問:“母后,您也不同意琉璃嫁給楊縝嗎?”
陳皇后早就猜到她為何而來,方才那一段不過是幌子罷了,也難為她忍得住。陳皇后從蒲團上站起來,坐到一旁的朱漆鏤雕捲雲紋小桌後面,倒了兩杯茶,“早前我為琉璃那孩子相看駙馬時,她用各種理由搪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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