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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後,更是吃盡了苦頭,每天都是在無休止的操練中渡過。都說西北的民風淳樸,現在自己親身感受到了。確實如此,根本是老家那些整天勾心鬥角相互算計的人可以比擬的。
尤其在傳統的牧區,哪怕你就是一個陌生人,只要走到了隨便的一所帳篷裡,都會受到最尊貴客人的待遇。主人會把自己最好的都拿出來招待你,確實讓你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就是西北的漢子,這就是同一片天空下的異族兄弟,他們的胸膛如遼闊的草原一樣寬廣,他們的熱情如火焰般的奔放。。。
待雷蕭吃飽喝足後,如多傑大叔掌著油燈,坐在雷蕭身邊,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的故事。
“小夥子,你知道不,我騎的馬就是我從野馬群裡親手套過來的頭馬,我為了套這頭野馬,就在馬背上過了三天。。。”
“小夥子,你知道不,我的媳婦梅朵,那可是我們那裡最有名的鮮花,是我打敗了三十八個懦夫才將她搶來的。。。”
“小夥子,那一年我在草原上自己一個人,空手打敗了一條餓狼,看,狼嘴給我留下的傷疤還在這呢。。。”
“小夥子。。。”
雷蕭聽著如多傑大叔炫耀著自己年輕時候的驕傲事蹟,不知不覺沉睡過去,嘴上掛著一抹甜甜的笑容,這個大男孩今天睡的是這麼多日子裡最香甜的。
第四十章 冷兵弓弩
雷蕭就在如多傑大叔的帳篷裡安靜地養著傷病。他有種感覺,想永遠的就這樣呆在這裡,騎騎馬,放放羊,賓士在山坳裡享受原始的輕鬆。他不想回部隊了。現在雷蕭對部隊抱著深深的排斥,從心理的另一個角度上來說,雷蕭更傾向於回到四方城後,接受安排至常規部隊的那種感覺。讓他根本抬不起頭,對他來說,這是一種刻在骨髓,一生都揮之不去的恥辱。他是一個失敗者。當然了,他現在還沒必要去想這個問題,只能等身體恢復後再去考慮。
如多傑大叔果然是一把好手,每天天亮出去放牧,將雷蕭一天的藥和食物準備好,回來的時候總能捎帶上一些野味。有時候是幾隻野兔,有時候是幾隻山雞。變著法的讓雷蕭伙食得到最好的改善。這讓雷蕭覺得實在過意不去。待到雷蕭燒退了以後,就開始在帳篷外四處走走,由於行動不便,就只能幫著拾一些乾草、幹牛糞堆到帳篷的爐灶邊。偶爾拿上一直蛇皮袋跑到一個長滿沙蔥的山坳,拔上一袋沙蔥拎回來,燙一燙,放在盤子里加上薑末、鹽、醋一拌,就是一道最好的下酒菜。每到晚上這爺倆就會圍著坐在破桌子前,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當地特產的青稞酒或者羊奶酒,用手抓著大塊的肉吃著。
如多傑大叔的酒量很好,一頓就能喝上兩斤烈酒。喝完酒過後就開始跟雷蕭說起他年輕時候的光輝事蹟。而雷蕭則是隨時在給他添上一點酒,供他講的口渴的時候拿來解渴。
雷蕭挺理解如多傑大叔的,像他這樣的牧民一年到頭很難下山一次,生活必需品就是逢上半年會有人給帶上山。這裡與外隔絕,即使拿著手機也打不出去的。就這樣,如多傑大叔就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守著這片大山的牧場。根本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自救起雷蕭後,他就有點空就拉著雷蕭喝酒說話,彷彿多少年的話都要一口氣跟雷蕭說完道盡,方能解饞。所以雷蕭就做一個最好的聽眾,時不時衝著如多傑大叔伸出大拇指,表示他是條漢子。每到這個時候,如多傑大叔就會興沖沖的再去拿酒給雷蕭滿上,非得幹上一杯。
雷蕭舒舒服服的過著簡單而又滿足的生活,臉色越養越紅潤,身體也開始有點胖胖的感覺了。身上的的作戰服早就被如多傑大叔洗好曬乾放在唯一比較乾淨的床下面。現在雷蕭穿的是如多傑大叔的衣服,典型的藏族服飾,很有種滑稽的感覺。身上的傷口開始泛著麻癢,他知道這是傷口好轉的現象,肌肉在生長。他越來越不捨得離開這座世外桃源和淳樸的如多傑大叔了。
這天,雷蕭跟著如多傑大叔出去放牧,他們兩騎在馬上,後面跟著一條藏獒和兩條藏狗。這條藏獒身形龐大,眼睛中隨時都散發著野性,只有在如多傑大叔跟前,眼光才會變得柔順乖巧。雷蕭看到這條藏獒嘴角就止不住的流著口水:孃的,這可是一隻真正的獅頭獒呀,那體型,那腦袋、那長長的頸毛、那嘴巴。。。拿到市場賣的話絕對會把那個4000萬的“小王子”四眼獒給比下去,這頭獒絕對是撕狼裂豹的角呀,這四周的狼見了它都得繞行。雷蕭的意淫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這頭獒泛著兇光的低吼給破滅了,如多傑大叔用藏語衝著這頭藏獒指了指雷蕭,說了幾句話,這頭獒望向雷蕭的眼睛就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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