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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灝有“青梅竹馬”之誼,再加上一手梳頭的本事,聽聞孟景灝單單隻要她梳頭,反正在上輩子的聽聞裡頭,這一位是孟景灝離不開的人物,但最後是怎麼死的來著?
一時想不起便撂下。
她和魏嬤嬤有仇,倒是和這位魏夫人彷彿沒有直接的撕扯。
至於右邊的文夫人。
梅憐寶暫時決定用臉碾壓她。
官大一級壓死人,如今她是侍妾,她是夫人,先緩緩再想法兒把自己的嫁妝拿回來。
當時也是她自己蠢,由著人家三言兩語便被哄了去,以為用錢買個靠山,卻不想這老女人拿了她的嫁妝錢反手在後面插她刀。
哼,等著瞧。
這些女人都在其次,她最恨最想使勁踩的乃是梅憐奴。
梅憐奴,她這個從狗窩裡被孟景灝發現的可憐菩薩妹妹,外面看著,腦袋後頭彷彿有聖光似的,其實內裡就是一隻毒蠍子。
且不管文夫人、魏夫人又或者誰誰誰怎麼死的,她明明確確知道的一個是,孟景灝就是被梅憐奴喂芙蓉粉,年長日久喂死的。
至於她為何知道……
梅憐寶猛的掐住了手心,在八位夫人椅子後面,那一窩侍妾裡頭一眼逮住了梅憐奴,桃花眼裡恨意爆射。
梅憐奴和梅憐寶四目相對,梅憐奴兩眼包淚,要哭不哭,梅憐寶冷笑連連。
梅憐寶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在場的女人哪個是單純的,更何況梅憐寶對梅憐奴的敵意那麼明顯。心裡面都看出了一個資訊,梅憐寶、梅憐奴這對姐妹花鬧崩了。
真是可喜可賀。
老天不開眼讓那土財主家出了兩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這對姐妹花若聯手哪還有她們的爭頭,鬧崩了好,鬧的不死不休,魚死網破才好呢。
這一刻,在座的女人們不需串聯就達成了空前的一致。
敵對的暫放仇恨,你一句我一句的架梯子;
看不順眼的歡歡喜喜攜手共同挑撥離間;
高位的低位的,混不在乎誰是誰,個頂個的火上澆油。
還有個最上頭坐著的,喝著茶,笑著嘴,把個摺子戲看的上癮。
梅憐寶真是對太子府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了,她從下頭爬上來,鑽入了這紅裙翠襖的女人堆裡,從此她們不再斗的烏眼雞似的了,而是團結合作,眾志成城共同往下踩這對姐妹花。
第13章 百花群裡一草包
斜倚著金線墜珠牡丹引枕,太子妃銜笑向梅憐寶招手,“你過來我瞧瞧,想是嚇傻了,一屋子姐妹她就只瞧見自家的妹妹了,盯著梅侍妾眼珠兒都不帶轉的。”
此時便有太子妃身邊的大宮女過來,引了梅憐寶上前。
“太子妃何須給人遮掩,這位寶侍妾分明是要吃了梅侍妾,還說什麼姐妹兒,有血海深仇的敵人還差不多。”
真不愧是林側妃,一張嘴刀子似的把太子妃才給扯上的遮羞布給割了,梅憐寶隱隱興奮,她真愛林側妃這張小嘴。
“怕是姐妹兒倆有什麼誤會也未可知。”右邊的文夫人送來一抹安撫的微笑。
既是收了錢的,面子上便要做足,少不得要幫襯一兩句。
梅憐寶不屑的接,直接給了文夫人一個後腦勺。
文夫人面不改色,微笑的嘴角弧度都不曾改變哪怕一丁點。
“真好標緻的一個小人兒。”太子妃把著梅憐寶的手給下頭的人看,“你們瞧瞧她這雙小手,《孔雀東南飛》裡頭有句形容手指的,指如削蔥根,她這就是了,我真是羨慕的了不得。”
“似咱們這些人,誰的手不是春蔥玉削一般,太子妃要誇也撿了她的臉誇,那才是真心。什麼指如削蔥根,口若含朱丹,坐在這裡的所有人都如此,有甚稀罕的,也只她的臉力壓了咱們所有人。”
“林側妃說的很是,寶侍妾的這張小臉真是豔冠群芳了。”太子妃摸了摸梅憐寶滑膩粉嫩的臉頰,便推著她給林側妃送去,“但我要說,林側妃你的手就夠軟夠美的了,但還是比不過人家,什麼叫柔弱無骨,她的就是了,不信你摸摸。”
林側妃捧起手邊的熱茶,笑道:“我不摸,好與不好,咱們說了不算,手是如此,那臉亦如此。像咱們殿下彷彿就喜歡虞側妃、梅侍妾這樣的,寶侍妾啊,你真真白長了一張好臉。”
“林側妃你這張嘴啊,偏你會說實話。”太子妃掩唇而笑。“哎呦本宮倒是忘了件正事。”
到了該自稱本宮擺身份的時候,太子妃便坐直了,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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