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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慎搖著頭,否定了朱嬤嬤的想法,“罷了,她究竟是一國之母,太后今日護著她,也算是欠了我一份人情,只此一次,若是還有下一次,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石嬤嬤聞言,只覺得言之有理,一面埋怨著朱嬤嬤:“事情得往遠了去看,若是此刻那李皇后有個萬一,矛頭只怕最先指在世子妃的頭上,這一個不小心是要命的。”
“是我這裡魯莽了,只是到底有些氣不過。”朱嬤嬤恨恨道,今日若非是兩位小姐也配合,結果怎樣,她還真不敢想象。
這時卻聽柳慎冷笑道:“她既然為了她這個妹妹記仇與我多年,可見也不是個大氣的人,如此的話我便專攻她的軟肋,太后不願意插手,那麼就讓百官來插手,誰願意要一個心胸狹窄的皇后娘娘?”
“世子妃的意思是?”朱嬤嬤聽著有些意思,迫不及待的問道。
“若是沒記錯的話,去年父王手上交上去的兵權,李皇后的胞弟佔據著兩分,如今任職西山都統,那樣的肥水之地,我就不信養不出一隻蛀蟲來。”柳慎知道,自己的實力有限,而且萬事不能連累戰南王府,所以只能藉助他人之手。
而朝堂上,似乎從來不缺這樣的諫官。
“老王妃那裡,莫要多言,一會兒仔細叮囑姐兒們,她老人家近來身子不好,經不得這些事兒。”想起老王妃的身體,柳慎就很是擔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廂兩位嬤嬤退下,良珠進來伺候,見她神色不好,便試探著問道:“世子妃今日到宮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朱嬤嬤和石嬤嬤看起來也怪怪的。
“沒有的事情。不過是有些乏了,你也不必在這裡伺候,回去歇著吧。”這事情少一個人知曉便少個人擔憂,所以柳慎並不打算告訴她,又何況她與紫衣快要成親了,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裡有功夫跟著自己白瞎擔心這些事情。
良珠沉默片刻,嘆道:“您的衣裳都換了,還說沒有出什麼事。”
柳慎一怔,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正是從太后那裡拿來的。回來忙著細問朱嬤嬤和石嬤嬤,竟忘記換了這衣裳,不禁笑道:“這也被你瞧出過來,果然是要成婚了,這心思也細了許多。”
良珠臉色一紅,推了她一下:“世子妃莫要在取笑我了,奴婢去給您拿衣裳過來。”
慈安宮中,那宮嬤和另一個小宮女正跪在如妃的面前求情,一面指責柳慎如何狡猾。皇后那邊已經有宮女過來傳話,太后在宮宴之後,特意把皇后留下來了。
所以如妃心裡有些擔憂,此刻看著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婢子,恨不得也把她們扔井裡得了。
可是皇后的旨意還沒有來,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慈安宮裡,太后側躺於貴妃椅上,幾個秀美的宮女伺候在旁邊,皇后站在側旁,一言不發。
太后見她沉默不語,這才抬眼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李皇后下意識的朝後縮了縮身子,攥緊手中的娟子。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當初哀家怎會挑了你這麼一個媳婦。”太后很是嫌棄,也不知當初自己怎麼鬼迷心竅了,非得要讓生為太子的兒子娶她做太子妃。如今可好,竟然連那蕭淑妃萬千都不及一點。這麼笨拙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去惹事。
李皇后也因自己是太后一手推上這個位置的,所以她的威風凜凜在太后面前一點都用不上。即便是此刻被太后痛罵,也不敢多言一句。
太后見她還不開口,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句:“那柳家姑娘已經死了一年多了,又是死在你們李家的家廟,國公府可多說一句?”
“她要敢說?本宮定然?????”話還沒說完,被後面的嬤嬤不動聲色的推了一把,這才反應過來,所以急忙住了嘴,偷偷的抬起眼,正好對上太后那雙頗為嚴厲的雙眼。
“混賬,你李家怎也算是書香大族了,怎麼到了你們這一代,竟出糊塗人?”太后氣得下頜都有些發顫了,旁邊的宮女見此,急忙給她順著氣,又有嬤嬤遞了茶水勸說:“太后請息怒,皇后娘娘也是個真性情,本心是個好的。”
是呢,太后當初正是看中了她的這性子本質好,可是如今看來這分明是愚笨。重重的嘆了口氣,內心是無比的後悔,可是卻為時已晚,重重的嘆了口氣:“那兩人是不能留著了。”
李皇后“額”的應了聲,終於鬆了口氣了,太后這是不打算追究自己了麼?正是高興之餘,只聽太后怒聲又起:“以後不許在打戰南王府的主意,哀家不會每次都幫你抹乾淨。”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