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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眼神中帶著肯定,輪到她大驚失色:“這就是清字令?”說著,她更是堅定:“既然如此重要,我更不能要!”
這樣重要的東西,他怎麼給了她?若是不小心落入居心叵測的人手中,指不定還掀起什麼軒然大波呢!他就這麼放心她?!
他卻不接,臉上卻笑得暖意融融:“清字令共三塊,家父家母與我各一塊。這塊原先是家母保留,但家母去世後,便一直放著。如今便給你了。”
他說得輕鬆,連她都知道,這玉一旦交到別人手裡,等於把清屏館交出去了。這塊還是他母親的。這代表著什麼?
她嚅嚅說:“在下何德何能,讓聽寒子如此抬愛?!”
看著她的慌亂,賀臨風忍不住抬手輕撫上她的臉:“給你,只為了讓你有個可保平安的東西。別無它意。”
當日聽說她在山上遇險,幾乎被殺,他的心驚恐得幾近停頓。那一刻,是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懼。他這才知道,無論蘇清寒是男是女,早已刻在自己心裡,無法再撼動一絲一毫。
看著他撫上自己的臉,那神情竟比秦朗當日更加親暱**愛,她緊張得氣都不敢喘,卻也忘了退開。那手中的絲絲溫熱,讓她不由自主地留戀心底忽然泛起的這久違的溫暖。
他忍住心裡的顫動,忽然握住那玉白細膩的小手,輕輕將那玉蔥似的五指合攏起來,說:“你只管拿好,別讓人瞧見了。萬一他日有事,只需用它,便可保命。”
看著他無比凝重的眼,她卻忍不住心裡莫名的驚喜和感動。當下不再拒絕,輕輕點頭將清字令收入懷中。
看著蘇清雨在門內等候的木槿香的陪伴下回去,賀臨風也踏著月光緩緩走回去。
想著那人一片慌亂的可愛樣子,他沒有發現嘴角輕輕彎起弧度。
第二十四章:大人被強上
看到素來喜歡微微笑著與自己說話的木槿香,今夜居然這樣默不作聲地低頭走路,她感到很奇怪:“香兒,你沒事吧?身子不舒服嗎?”
香兒抬頭飛快瞥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看錯,她竟看到香兒眼中含著淚光。
她站定身子,用手抬起那溫柔小巧的下巴,奇怪地端詳著香兒:“你究竟怎麼了?”
香兒深深看入眼前少年的眼中,看到那滿眼的緊張和不解,心中又驚又喜,他還是很緊張她的,不是嗎?
良久,她才羞澀地低下頭,輕聲說:“大人別擔心,香兒只是有點不舒服。”
是的,她不舒服,心裡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到那傾國俊容居然會因為那個男子的觸碰而升起了淡淡紅暈,木槿香只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捏著,很痛很痛。
其實早在他們一踏上知府大門的臺階時,著急地守候了*的她便已從門縫中看到一切。她看到那雋逸男子眼中的溫存和笑意,也看到這張絕世無雙的臉上的喜歡和酡紅。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除卻二人都是身穿男子服飾以外,她居然覺得二人站在一起的樣子竟無比般配,甚至讓她想起了那根本不搭界的詞:郎才女貌。
當男子那指節修長的手撫上了眼前這張臉的一刻,她呆住了。
平日他不喜別人求親,只說是年紀尚小,甚至她還為他不喜女色而竊喜過。她以為,當她做了他的妻,他這樣的性子便可以讓她成為他的唯一。
可是,他竟然由得一個男子對他做如此親熱的舉動?難道,素日來她這樣心心念念地對他付出的,他竟然一點都不知曉?!
她咬咬牙下了個今生最大的決定:今夜,即使是再羞恥,她也定要將他留在身邊。
蘇清雨根本沒有發現香兒的異樣。今日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還需要時間來消化。尤其是賀臨風眼中的愛意,她看得很分明,更詫異自己心中的感覺。但聽賀臨風說的話,他依然認為自己是男子。為何他竟會愛上一個男子?難道他本來就是斷背?
心中紛紛亂亂,她只知道自己回到了房中,卻沒有留意香兒跟著進了房,還悄悄掩了門,上了鎖。
她剛轉身,便聽到有衣物落地的聲音。回頭一看,她嚇得驚叫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香兒站在她的面前,將所有衣物都扔在地上。搖曳的昏黃燭光下,少女青澀美麗的身段,泛著珠光般的肌膚,溫柔眼眸中的點點淚光,顯得如此我見猶憐。
看著香兒朝自己一步步走來,她不由得步步後退,連聲音都開始顫抖了:“香兒,你”
香兒心裡狂跳,忍著快要溢位的淚水,硬逼自己朝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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