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什麼事了?”
聽到他問,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回到腦中,她張張嘴,卻無法說不出一個字。
湖中那人身上的香氣,她比任何人都熟悉。
那淡然若水的木槿香,曾多少次給過她溫暖甜蜜的回憶!
看著她忽然悲慟萬分,卻始終沒有說一個字,他知道,不是她不想說,只怕是此事還有她的苦衷。
梁逍朝梁逸拱手;飛快說道:“六哥大恩,待阿清身體恢復後,小弟親自上門道謝。”說著,不顧眾人目光,一把將渾身溼漉漉的蘇清雨抱起便大步離開。
人群中,一道目光始終在追隨著他,隨著他漸漸遠去。
似是感受到了這股目光,梁逍身影忽然頓了一下,可卻依然邁開步走遠了。
就這樣被他當眾抱起,蘇清雨大窘,卻無力掙扎,只得讓他這樣抱著一路回去。
剛回到鷲羽殿,他便一腳踢開寢宮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見他沒有將自己送回去楚晴宮,蘇清雨急了,只得提醒道:“我應該會楚晴宮的。”
“全都出去!”他低聲喝向宮內驚呆了的宮女和侍人。
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主子這般陰沉的模樣,只一眨眼間,寢宮內就只剩了他二人。
“誰都不許進來!”梁逍轉身用腳凌厲一勾,房門便嘭地關起,將聞訊趕來的覺茗他們都關在了門外。
蘇清雨急了,不顧一陣眩暈,用力翻身坐起來問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梁逍卻飛快地扔給她一套乾淨衣服,說:“換上!”說著,人已經轉到了那邊屏風後面。
蘇清雨早已冷得嘴唇發紫,顧不得避忌,見他主動避嫌,連忙將溼漉漉的衣服脫下後套上那身乾淨衣衫。
換上後卻不由得一怔,他房中何來如此和她身材一樣的男子衣服?低頭看看,更是愣住,竟然是她從獄中換下的那套男裝。這衣服,他收在自己房中卻是為何?
還沒回過神來,只見他在屏風那邊轉了出來,一把將她拉尚了*,也不說話,沉著臉把棉被蓋在她身上,然後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往下拉,細細地為她把起了脈。
蘇清雨吃驚地看著他純熟的把脈手法,再想不到他竟會醫術,只顧著看他,倒忘了掙扎。
很快,他臉色稍緩了些,收回了手,問她道:“幸而沒有引舊傷復發,不然再來一個鬼醫也壓不住。”
她鬆了口氣,這才知道他是怕自己因為落水而復發了舊傷,心中不禁一暖,說:“鬼醫不是已經替我都治好了嗎?應該無妨。”
他墨眸更是黯淡了些。坐回了桌邊,他低頭想了良久,才淡淡地說:“也許是我多慮了。”
說著,他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臉色卻越來越沉。
她一絲頭緒都摸不著,會有什麼人等著殺她呢?莫非是上次行刺的大王子?可他既然敢明著來,就沒必要再做這些宵小之事。
可是,排除了大王子,剛才又會是誰將她推入水中的呢?雖然當時自己很慌亂,可鼻端傳來的那木槿香,卻肯定不會弄錯。只是自己不敢肯定,那是否就是賀臨風本人?抑或是有人惡意冒充他的?!
腦中正紛亂著,卻聽到梁逍揚聲叫人。
只見香兒等人急忙推門入內,神色間有些慌亂,應是等急了。
梁逍吩咐香兒說:“準備熱水給小姐沐浴更衣,再讓人送薑湯來。”說著,他對覺茗說道:“去將之前的小院子收拾下,你們今晚便在那裡住下。”
接著,他坐到桌邊,沉吟了一下,揮筆在紙上寫了什麼,摺好交給在旁等候著的小麟,說:“今夜便要回音。”小麟答應著,轉身飛快離去。
她坐在*上怔怔地看著他一口氣做了這幾件事,這件事肯定在背後還有她不知道的重要緣故,不然,他今夜不會如此反常。
不知道為何,她只覺得這夜倒是越發地冷了。看著她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他似是帶點安慰地說:“這事我自會處理,只是那楚晴宮如今不能回去了。”
她皺了皺眉頭,說:“你我這樣都住在鷲羽殿裡,未免落人口實。我還是回去吧。”這宮裡蜚短流長的,只怕會影響了他。說著,她就想下*。
梁逍一把按住她,冷笑說:“如今我倒真要看看是誰想在我手裡拿人了。其他且不說,單說剛才,你以為那人是想對你做什麼?他要將你設法帶出宮去!”
她聽了大吃一驚,說:“怎麼可能?那人分明要置我於死地的。”
梁逍搖了搖頭,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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